事件的起因是女兒在課間和同學打鬧。
同學不小心碰到了她。
她當即就痛苦地蹲下了身,臉色發白。
隨後班主任就發現了她的手臂上全是淤青。
一看就知道是被皮帶抽出來的。
在班主任詢問是不是有誰打了她,女兒隻是目光閃躲地說。
“不是我媽媽打的!不是她!”
班主任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當場就報了警。
我作為孩子的家長之一,再加上嫌疑人的身份,是要著重到場的。
我的老公也跟著一起到了。
警察犀利的視線在我和我老公的臉上來回掃了掃,沉聲問道。
“你們就是孩子的家長?知道她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嗎?”
我老公立刻看向我,眉頭皺得死緊。
“老婆,你這是又打孩子了?”
“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了,有什麼話你不能好好跟孩子說嗎?用得著動用武力?”
“冉冉,快讓爸爸看看,你傷成什麼樣了?”
他走過去,直接就掀開了女兒的袖子。
霎時間,我也看到了女兒手臂上的青紫於痕盤旋著。
看上去極為可怖。
老公心疼地嘖嘖了兩聲,轉向我的目光帶著些許氣憤。
“你看你把孩子給打的!她不是你的親生女兒嗎?你是怎麼下得了手的?”
我心裏冷笑。
警察們壓根就沒有說過女兒的傷在手臂上,但是於圳飛卻一下就精準地找到了女兒的傷處。
要說他不是打人的罪魁禍首,我是怎麼都不會相信的。
他之所以把矛頭轉向我,不過是不想承擔家暴的罪名,找一個在他麵前頂鍋的而已。
隻是相比起於圳飛的潑臟水,我更在意的是女兒的態度。
她前幾天還向我保證過,不會再做傷害我的事情,這一次我要聽聽看她怎麼說。
“冉冉,你告訴警察叔叔,你身上的傷究竟是怎麼弄的?”
女兒沒有抬頭,仿佛是沒有聽見我的問話。
於是我又喊了她一聲。
“冉冉......”
於圳飛當即把女兒護在了身後,警惕地看著我。
“金含真!我警告你啊!你別想威脅冉冉!”
“這裏是警察局,一切的罪惡都將在法律的光輝下無所遁形!”
我望向他仿若跳梁小醜一般的姿態,心想。
老娘好歹也是重活過一輩子的人了,會一點後手都不留嗎?
天真!
我正想說點什麼,門外就匆匆走進來兩個人。
一個是年約四十歲左右的女人,風韻猶存。
一個是和我女兒差不多大的男孩,帥氣陽光。
那女人一進來就說,“警察同誌,我兒子是於冉冉的同學,他和我都能夠作證,於冉冉的媽媽有事沒事就家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