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生日父母送了倆車,我發朋友圈表示感謝。
下一秒,閨蜜打電話問我:
「你現在是大學老師?」
「今年二十五歲,淨身高一七零?」
「父母都是大學教授,存款接近千萬百萬?」
我正詫異,想問她問這個幹嘛。
她的下一句話就緊跟著來了:
「我懷孕了,不方便和老公辦事。」
「你綜合條件不錯又沒男的要,正好來當我老公二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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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些話,我一頭霧水地尬笑一聲:
「開什麼玩笑呀,想提前讓孩子認幹媽直說。」
閨蜜徐雲卻嘖了一聲,嬌嗔道:
「誰跟你開玩笑了,我認真的。」
「要不是我老公精力旺盛,現在行房又怕動了我兒子胎氣,我才不會給你靠近我老公的機會呢。」
「我現在就去你家接你,現在流行0彩禮自帶嫁妝,你趕緊準備些金條和存折。」
「到時候我會再跟你爸媽說一聲,這事就算定了。」
我聽得目瞪口呆,笑容徹底消失。
「你,你被奪舍了?」
徐雲是我大學舍友,因為老家是一個地方的,所以關係走得很緊。
她自稱最向往大女主的生活,這輩子不靠男人吃飯。
結果一畢業卻突然性情大變,聽了父母的話,立馬回家相親。
後來我考研,她籌備結婚。
我畢業,她辭職備孕。
最終因為觀念不同,我們關係慢慢淡了。
原本以為多年的友情還留了個底,沒想到她直接推著我往火坑裏跳。
我是什麼很賤的人嗎?
見我不答,徐雲的聲音顯得困惑而真誠:
「什麼奪舍不奪舍的,難道你還不願意嗎?」
「你都單身這麼多年沒人要了,要不是你條件還不錯,我還不給你這個分享我老公機會呢。」
徐雲頓了頓,語氣顯得有些惱火:
「而且訂婚宴你吃都吃了,難道還要反悔嗎,當時你不還笑的很高興嗎?」
「勾得他才看你一眼就決定是你了。」
似乎是回憶起了當時的場景,她嬌哼一聲,埋怨道:
「現在又在這跟我拿喬,裝什麼矜持呀。」
我簡直氣笑了,怪不得上次突然請我吃沙縣小吃
原來是把那當成納二房的酒席了呀。
真是麵條專挑細處斷,命運戲弄大饞豬,我不過吃了頓沙縣居然就要去當人家二房了。
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毫不示弱地回懟:
「兜裏幾個子呀還整上納妾這套了?」
「你老公實在忍不了建議去閑魚淘個二手的,便宜耐用......」
話音未落,那邊直接打斷我,假模假樣地勸:
「你說這些話不就想裝的你和一般女的不同唄。」
「都這麼多年閨蜜了,我也是女的我還不懂你了?」
「趕緊的,咱們姐妹能共侍一夫是別人求不來的福氣。」
她以為誰都有一顆當保姆的心嗎,還成我的福氣了?
我冷笑一聲,直接戳穿她的真麵目:
「你們不就是想找免費保姆加陪床丫鬟嗎,被你們家看上真是倒了大黴。」
「神經病,別來我家找我,不然我見一次打一次。」
說著,我就要掛斷電話。
那邊頓時尖叫起來:
「許喬音,別給臉不臉!好處得了就不認賬是吧。」
「要是我老公因為你憋壞了,我跟你沒完!」
我懶得和她廢話,直接拉黑處理。
但怕她真鬧上我家來找事,我還是帶了懷孕的小狗元寶出門躲躲。
卻沒想到,徐雲還偏偏不放過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