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然不僅是江家保姆的女兒,是江冕的私人家教,也是他的床搭子。
十八歲時,江冕騙她偷偷開了葷。
此後的每一天,他們在江家的地窖裏、私人KTV裏、儲物間裏甚至在無人的郊區裏都幹過那種事情。
江冕總有用不完的體力。
江家的邁巴赫上,江冕讓司機把車停靠在路邊,隨便找了個借口將人支走了。
下一秒動作流利的褪下時然的衣裳,大手在她的裙底。
時然悶哼著不說話。
幾番折騰,一聲悶哼聲徹底爆發出來,江冕終於軟趴趴的靠在她的肩上。
算算時間,司機也該回來了。
時然迅速穿戴好衣裳,動作麻利不拖泥帶水。
三年時間,他們早已養成這種默契。
時然看著眼前的男人,動了動嘴唇還是開了口。
“阿冕,我媽又催我去相親了。”
“等我畢業了就跟你媽提親,乖,再等等。”
這是江冕第99次以這句借口搪塞她。
時然曾告訴自己,如果第一百次江冕還是不願意公開她。
她就真的去和別的男人相親。
江冕似乎察覺出她的異常,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
“晚上給你買蛋糕,先走了。”
看著江冕離去的背影,轉眸間時然看到了座椅上的禮盒。
那是他今天準備給表妹江熙媛的禮物。
時然拿起禮盒,迅速跟了過去。
走到包廂外麵時,正想推門進去,就聽見屋內傳來的談話聲。
“阿冕,你家保姆那個女兒有那麼好嗎?你都睡了三年了還沒膩?”
“人家阿冕說了,是個雛,總得多玩兒兩年。隻不過,鄭思敏也快回國了,當年你倆可約定好了,等她回來就結婚的。”
江熙媛聞言,也接過話來。
“表哥,你該不會真的喜歡上時然了吧?那小敏不得哭斷腸呀!”
從頭到尾都保持沉默的江冕終於開了口。
“保姆的女兒而已,睡她安全呀,外麵找的染上病了,回頭再傳染給小敏,我不得慪死!”
“再說了,小敏怕疼,和時然多睡幾次,到時候對小敏就不會那麼粗暴了。”
時然手中的禮盒突然掉落在地上,恰好有服務員路過,她慌亂的將禮盒交給了服務員。
跑出會所,她才敢大口大口的喘氣,眼淚沒出息的流了一臉。
她突然想起每一次和江冕纏綿時,江冕總是用不同的力度問她痛不痛?這樣會好點嗎?
原來不是怕她痛,他隻不過是把她當試驗品。
她一個保姆的女兒有什麼資格得到他江大少爺的垂憐。
似乎還不死心,時然又撥通了江冕的電話。
“阿冕,你會娶我嗎?”
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
不過,時然還是聽到了周圍譏諷的笑聲。
大概他們都在笑她不自量力。
可她隻想要一個答案。
“時然,這事兒等我畢業再說吧。”
“好,我明白了。”
時然默默掛斷電話。
第一百次的答案已經得到了。
她再也沒有顧慮了。
隨後,她又撥通了媽媽的電話。
“媽媽,我答應去相親。”
“然然,你想通了就好,媽媽再過半個月也辭職,咱們和江家總歸不是一個世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