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丈夫在公海遊輪上舉行婚禮,海盜卻突然闖入揮刀亂砍。
丈夫為了保護小青梅離開,直接把我推進海盜窩。
我被按在甲板上,當著參加婚宴的親友的麵,被一群肮臟的海盜肆意淩辱。
等海盜離開後,我的手腳筋被挑,胞宮硬生生被從下體拽出,全身浸泡在血汙之中。
爸媽親眼見到我的慘樣,直接暈死過去。
弟弟顫抖著雙手,將我抱進船艙的醫務室,咆哮著要讓那些海盜血債血償。
昏迷中的我,卻模糊聽到他跟丈夫的談話。
“海盜已經被我處理了,以後絕不會有人知道這海盜是你引來侮辱我姐的。”
“不過你也真是,想娶苒苒直說不就行了,幹嘛非得找人這麼折磨我姐?”
“清羽愛我至深,怎麼可能輕易對我放手?隻有讓她失去清白之身,才能讓她自卑到不敢糾纏,好為苒苒讓位。”
弟弟語氣中帶著失落。
“當初苒苒用身體替你解了情毒,懷了你的孩子隻能嫁給你,我這輩子算是跟她無緣了。”
“雖然這次犧牲了我姐,但為了苒苒的幸福也是應該的,何況以後有我在,沒人敢說我姐的不是。”
“你記得以後不能虧待我姐。”
顧景晟歎了口氣。
“我這樣做隻是為了還苒苒的恩情,我最愛的人還是清羽,放心,我會讓她做我的住家保姆,保她一輩子衣食無憂。”
原來,我遭受的一切苦難,都是為了給蕭苒苒做嫁衣。
我用盡全身力氣,摔碎了顧景晟給我戴上的定情手鐲。
這樣令人作嘔的愛情和親情,我不要了!
1
醫務室裏的醫生忙成一團。
“還好周總將周小姐送來的及時,周小姐還有救。”
此言一出,顧景晟和弟弟的臉色都難看了一瞬。
“她的胞宮還能保住嗎?”
顧景晟問道。
醫生以為他在關心我,急忙答道。
“胞宮還沒被拽斷,後續養護得當的話,還是有機會......”
話還沒說完,顧景晟掏出隨身攜帶的匕首,一把推開醫生,手起刀落割斷我的胞宮。
“顧總!”
隨著我下體大片猩紅血液湧出,醫生們失聲尖叫,不可置信的看向顧景晟。
遊輪上客人養的寵物狗聞到味道,衝過來撕咬起來。
“滾開!”
氣惱的弟弟一刀將狗捅死。
“我不能讓清羽生下我的孩子。”
我痛的哀嚎連連,卻因為麻藥根本不能動彈。
“顧總,就算周小姐被人汙了身子,您也不必這樣對待她啊!”
“沒了胞宮,周小姐傷及根本,恐怕活不過今年啊!”
可醫生的話,並沒有讓顧景晟產生半分猶豫。
“我絕不會嫌棄清羽!”他聲音帶著顫抖的疼惜。
“隻是我答應過苒苒,她說想讓自己的孩子成為我唯一的孩子,日後繼承我的家業,我不能食言。”
他輕輕抹去我額頭滲出的汗水。
“清羽,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人好好照顧你,不會讓你壽命有損的。”
弟弟歎了口氣,威脅醫生。
“今天的事一個字都不能傳出去,否則......”
語氣的淩厲讓醫生緘默。
顧景晟眼眶紅了。
“你們還不快給她處理傷口!沒看到她已經痛成這個樣子了嗎?”
他抱著我,聲音中滿是悲傷。
“清羽,我以後絕不會讓你受傷。”
“姐姐別怕。”
弟弟沉聲道:“清鬆會一直陪著你的。”
我的眼淚悄然砸落。
可傷我最深的,是你們兩個我最親近的人啊。
他們兩個好像心疼極了我。
但當管家彙報,蕭苒苒試穿婚紗,想要他們兩人看看的時候。
他們的呼吸都不由自主的亂了一瞬。
多諷刺啊。
上一秒,還說要守著我的兩人,現在心都已經到了別處。
“我不去了。”
顧景晟寵溺道。
“那件衣服是我親自設計的,由國外名師裁製而成,等到過幾天我們的結婚宴上,我自然能看到她穿婚紗的樣子。”
弟弟也開口。
“我也不去,苒苒的三金是我托工匠打的,我已經知道是什麼樣子了。”
原來他們也會這樣細致的去為一個女人準備婚嫁的事務。
親手設計的婚紗,重金打造的三金。
可我呢?定下婚約的整整一年,顧景晟說不喜張揚,弟弟不讓我鋪張。
連身上的婚紗都是自己熬了幾夜自己縫出來的,十指滿是傷痕。
血從我的口中不斷噴出,我在他們驚恐的喊聲中昏迷過去。
醒來時,弟弟跟顧景晟眼眸中閃過驚喜。
“你醒了!”
“都怪我沒有保護好你。”
顧景晟眼眶赤紅。
“我連自己的姐姐都無法救下,真是廢物!”
弟弟也是淚眼,抬手就要往自己臉上扇去。
我閉上眼,將苦澀的淚水全部逼回去。
“我怎麼會怪你們呢?”
怪隻怪我,一腔真心錯付了人。
兩人神色更加黯然,卻沒有愧疚。
“清羽,醫生說......你的胞宮被歹徒刨出,再也不能懷孕了。”
“你放心,婚禮上發生的所有事,外人都不會知道,我也不會嫌棄你臟的。”
顧景晟小心翼翼道。
我閉上眼睛不想說話。
他以為我是痛了,讓醫生幫我打上止痛的麻藥。
他們以為我會失去意識,但卻不知我早就痛到麻藥都無法止痛了。
弟弟沉痛道。
“我已經告知父母了,他們知道是我姐不知檢點,馬上就會讓我姐跟你離婚。”
正當這時,父親一臉冷意的推門而入。
“我們周家養出這樣不要臉的女兒,愧對顧總。”
“從此以後我們跟她斷絕關係,交給顧總你隨意處置。”
2
我的心臟不由自主的湧出苦澀。
可我究竟做錯了什麼?
我隻是嫁給了我心愛之人而已啊。
顧景晟抱住我,不知是為我難過,還是為蕭苒苒能成為他的妻子而激動的顫抖。
“清羽,你放心,我與蕭苒苒隻是做戲,我愛的永遠是你。”
可是顧景晟,我一刻都不想再愛你了。
我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不在醫院的病房,而是在院子裏廢棄的狗屋。
空氣中帶著狗毛和灰塵,我咳嗽了好久,傷口開始往外滲血。
喊了好久,才進來一個女傭,沒好氣道。
“喊什麼喊。”
我嗓子幹澀到疼痛。
“我的傷口出血了,麻煩你幫我拿點藥。”
她翻了一個白眼。
“顧少說了,你現在就是顧家的一個保姆,保姆配用什麼藥?”
“今天可是顧少和蕭小姐的新婚夜,顧少吩咐了誰也不許去打擾他們,你別想裝病勾引顧少。”
我心像是被萬千螞蟻啃咬。
隻能把自己縮成一團,任由血水從傷口不斷滲出。
門開了,我的貼身女傭被人推進來,她臉上滿是傷痕,哽咽道。
“小姐,小南沒用,沒有找來藥。”
“他們說顧少大喜的日子,見不得晦氣之人,就把我們鎖在這裏了。”
“還說,顧少之所以這麼偏愛蕭苒苒,是因為蕭苒苒救下了當初被下了情毒的他。”
“可小姐,明明當初救下他的人是你啊!你為了救他,甚至連您腹中的孩子都......小姐如果你告訴顧少當初的真相,他一定會挽回您的。”
小南激動的說道。
“而且周少也是被騙了,她們都說是蕭苒苒為周少擋了一刀,周少才如此愛重她,可當初明明替他擋刀的是您啊!”
“小姐,您堅持住,隻要找機會告訴少爺們真相,他們一定會......”
我眼淚悄然砸落,輕聲開口。
“他們不會信的。”
“我也不想把生命浪費在這兩個不值得的人身上了。”
不知何時,我失血過多暈了過去。
再醒來,顧景晟正坐在身旁哄我。
“苒苒為了我們犧牲了很多,新婚夜我需要給她一個體麵。”
他拿著藥,想要喂我。
“我知道你介意苒苒,但我真的是為了報恩。當初我中情毒,需要與女人交合才能解毒,是苒苒幫我解毒的,為此她失了清白還傷了健康,我這才......”
我心中怒意翻滾。
“她怎樣跟我有什麼關係?難道我就活該被你們害成這樣!”
“周清羽!”
顧景晟惱羞成怒。
“你變成這樣是你自己運氣不好,跟苒苒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他將手裏的藥碗砸在我的身上,滾燙的藥汁撒在我的傷口。
“你瘋了!我為了你,被別人嘲笑戴了綠帽也就算了,你竟然還在怪我!”
他的胸膛不斷起伏,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十惡不赦的罪人。
3
然後頭也不回的摔門離開。
不多時,蕭苒苒穿著顧景晟鬆垮的襯衫走了進來,故意露出脖頸上曖昧的痕跡。
“我以後要讓你每天跪在我跟景晟的床邊,替我擦洗你最愛的男人留在我身上的痕跡。”
我閉眼不理會,心中沒有半點波瀾。
“不過,我覺得你還是死了好,省的萬一以後搶走顧景晟。”
她獰笑著拍拍手,門突然被推開,外麵站滿了渾身臟汙,眼冒綠光的海盜。
“好好伺候她,讓她舒舒服服的上路。”
“美女,上次的滋味舒不舒服啊?”
我看著那一張張縈繞在我噩夢中的臉,驚聲尖叫。
“滾開!”
我慌忙躲閃,卻被他們攔腰拽了回去。
“蕭苒苒,求你放了我,我保證我會走的遠遠的,不會跟你搶顧景晟。”
恐懼讓我不顧尊嚴的求饒。
門外突然響起一陣腳步聲。
“誰在吵鬧?”
還沒等我呼救,蕭苒苒已經哭的梨花帶雨撲進他們懷裏。
“救我!老公!清鬆弟弟!”
“我擔心姐姐,來給她喂藥,卻沒想到她早早找來混混想要玷汙我!”
弟弟瞬間大怒,一腳踹在我的心口。
我噴出一大口血。
“畜生!”
顧景晟像看仇人一樣看著我。
“虧我擔心你想不開,叫了你弟弟來陪你,沒想到你居然想害苒苒,她可是一個孕婦啊!”
他指著我對那群海盜恨聲說道。
“她讓你們做什麼,你們都加倍奉還給她!”
說完就抱著苒苒急匆匆離開。
弟弟冷漠的看著我,嗤笑道:“活該。”
他們哄蕭苒苒睡下後,不約而同的看向了狗屋的方向。
“你說,我是不是下手太重了?”
弟弟皺眉道。
“沒事,就算今晚她不認錯,我也會叫醫生給她醫治的。”
“那些海盜......”
“不過是她買通的幫手罷了,怎麼會傷害她。”
顧景晟一臉不在意。
“隻是嚇唬她而已。”
兩個人說話間,一陣濃煙從狗屋門縫中滾滾湧出。
隨後是一陣衝天的熊熊火光。
“不好了!不好了!周小姐她......自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