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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紙團打開。

紙團上歪歪扭扭的寫了幾個紅色的字——爸爸要害媽媽。

紅色很暗，是用血寫的。

我苦笑。

是啊，我那麼愛的兒子，怎麼可能會故意害我呢。

顧賀文不屑地嗤笑：

“隻是幾個字而已，童言童語怎麼能當做證據？”

“程欣悅，你就算想拿雞毛當令箭，也得好好挑根雞毛才行。”

他看不清楚，但有的是眼尖的人。

“快看，紙上有灰色粉末。”

“是聽話香的香灰！”

上前查看的警察驚呼，立馬把它重點保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