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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合租舍友錙銖必較。

夏季開空調,就製定了好幾條規矩。她說因為我的鼻孔大,所以我要付80%的空調費。

我詫異萬分,把聊天記錄公開到網上,準備收集網友的意見。

誰知,舍友卻聯合男友做假證,她在網上造謠我有精神病。

導致我遭受網絡暴力,最後被她在酷暑將鼻子堵住,窒息而死。

再睜眼,竟然回到了舍友發規矩給我的那天。

舍友眨著眼問我:

“沈嬌,你不會不同意吧。”

看著陳婉假裝賣萌的模樣,我反感地往後撤了一大步,下意識拿鼻子多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

鼻子居然是通暢的,我的手腕上也沒有抑鬱之後的自殘傷疤!

難道我重生了!

上一世,陳婉和男友在引導網絡暴力後,發消息說他們意識到錯誤,想要和我道歉。

在八月酷暑時,我如釋重負地奔向陳婉家。

可她卻用沾了迷藥的抹布捂住我的口鼻,我逐漸失去意識。

等我醒來,旁邊是嘴角帶著陰森森笑意的男友,和滿目可憎的陳婉。她用繩子綁住我的手,在我的鼻子裏塞入餐巾紙。不顧我的呼救,狠狠地扇了我兩巴掌:

“你鼻子又大又要多吸空調冷氣,得了便宜竟然還要在網上曝光我。現在,我堵住你的鼻子,看你還敢不敢多吸氣了!”

我因缺氧,瘋狂地在地上掙紮,最後卻無濟於事。在閉上眼之前,我才知道:

原來男友早就和陳婉勾搭在一起,這一次見麵,隻不過是他用來表忠心的工具而已。在我死後,他們利用倀鬼舍友的人設帶貨,賺得盆滿缽滿。

看我沒回應,陳婉扯了扯我的衣服:

“沈嬌,我在問你能不能公平交電費呢!你怎麼不理我?”

我深吸一口氣,偷偷在手機上打開錄音器,溫柔說道:

“我剛剛在發呆,沒聽清楚你在說什麼…”

她不耐煩地翻了翻白眼:

“就是因為你鼻孔大,電費你得分攤80%,你不會是不同意吧!”

想到上一世我的痛苦下場,我決定和她虛與委蛇,等到最後給她致命一擊。

我拉住陳婉的手,調笑:

“我鼻孔大多給一點錢是應該的,我這個月電費出來我就轉給你。”

陳婉眼見目的達成,甩開了我的手回到了她的寢室。隔著牆隻聽見她用嬌滴滴地聲音說:

“吳哥哥,終於解決了空調費用問題,婉兒終於合理維護自己的權益了。今晚要不要去皇宮酒店呀…”

尾音有說不盡的媚俗。

我皺著眉頭:

吳哥哥?難道她這個時候就已經和男友在一起了?可是吳佩有很嚴重的躁狂症,隻有我用專業的心理知識疏導才能讓他冷靜下來

上一世,我因為擔心陳婉會被無端波及,才不常帶吳佩和她見麵。明明是我擔心陳婉的安全,才讓吳佩露臉。可她卻覺得是我擔心吳佩被她勾引,害怕自己的搖錢樹會消失。

這一世,我決定不再阻攔。

我倒要看看,沒了我的情感疏導,她究竟能不能麵對一個發狂家暴的病人。

2

晚上七點,我見陳婉穿上黑絲包臀裙,出了門。

我看到她坐上出租車後,立即飛奔下樓,騎著電瓶車緊跟司機。

到了皇宮門前,她左顧右盼,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這時,一個男人走了過來。陳婉頓時撲在他的懷中,撒嬌:

“好久沒見了,人家可想你了!”

我盯著那個熟悉的背影,仍覺得不可置信。我掏出手機,撥通了吳佩的電話。

隻見那個男人眼角閃過一絲煩躁,毫不猶豫按下了拒絕,甚至仍覺不夠,把手機關機了。

我聽著耳邊機械女生說得抱歉,擦了擦眼淚,拍下了他們出軌的照片。

我在酒店樓下的休息區坐了很久,直到門外霓虹閃爍。

樓上突然出現了化成骨灰我也認識的身影。

陳婉渾身無力地倒在吳佩懷裏,脖子上有些曖昧的紅痕。

我心中早已沒有半分難過,隻將他們兩人的調情完完整整地錄了下來。

我也無意再知曉後續,隨後就偷偷從酒店後麵溜走了。

回到合租房,我給吳佩撥了通電話。

他語言愧疚,似乎在說抱歉:

“嬌嬌,不好意思,我剛剛在應酬。老總看我接電話會生氣,所以我就關機了。”

這時,我聽到一聲“叮嚀”。

吳佩迅速掛了電話,隻留下一句:

“老總要過來勸酒了,先不說了。”

我冷笑一聲,都能想象出吳佩眼裏的煩悶,躺在床上思考如何才能讓這對渣男賤女身敗名裂。

“砰”的一聲門響,打斷了我的思緒。

隻見陳婉踹開門,黑絲已經被撕得破破爛爛,她用充滿勝利的目光望著我,炫耀著:

“這都是我的男友弄的,我怎麼說他都不肯停下來。”

她晃了晃手上的金鐲子,不屑地說:

“這是我的對象給我買的,男人啊,給誰花錢心就在誰那裏。”

見我不說話,她似乎也覺得沒意思,冷哼:

“跟你說了你也不會懂,可憐蟲。”

隨即就回到了她的臥室。

隻留我在原地思考:

和吳佩在一起之後,我始終不肯讓他逾越雷池半步。

難道他就隻因為這點,放下了我們之間的感情。

我的胃裏泛起了一陣惡心,低聲罵了一句真臟。

正當我準備回房間休息時,卻有聽見了陳婉勾人的笑罵:

“孫濤哥哥呀,今天我在上班,所以才不能和你見麵。等明天,我是一定要和你一起快活快活的。我可是渾身上下哪裏都想你了!”

我撓了撓頭思索:

陳婉攀上了吳佩這個atm還不夠,居然明裏暗裏又勾引了另外一個人。

她和吳佩不愧是一對渣男渣女,連理由都找的一樣。

不過這似乎也是我可以利用的點。

我得找一個機會,讓吳佩發現他被綠了的事情,到時候狗咬狗一嘴毛的樣子一定很“有趣”。

聽到陳婉打著呼嚕,正在酣睡。於是我躡手躡腳地走進了她的房間,把小型攝像頭放在她的床下。

3

機會很快就來了。

周日晚上,吳佩的朋友喊我們下周三一起吃飯。

攝像頭畫麵中,聽到陳婉帶著哭腔說:

“你為什麼帶那個女人去見你朋友,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吳佩趕忙哄著她,語氣是我未曾聽過的溫柔:

“怎麼會呢,小祖宗。是我的朋友都認識沈嬌,帶你過去你可是會受到非議的。我可不忍心讓別人議論你。”

隨後又轉了5200給陳婉,陳婉這才破涕為笑。

陳婉又清了幾下嗓子,打了另外一個電話,用矯揉造作的聲線說:

“濤哥哥,周三晚上我們在出租屋再見一麵吧!我的古板舍友不在,肯定會刺激的!”

隻聽到對麵色眯眯地調戲了陳婉一番,最後陳婉一聲輕哼,掛了電話。

陳婉又嗤笑了幾聲:

“算沈嬌識相,沒有拒絕我的電費規則。可是我也得找個理由讓她從吳佩身邊離開,這樣才能給我騰位置啊!不如就讓她得一些婦科病吧,我趁她睡著偷偷穿她的內褲,再往她的牙膏裏加點東西,到時候在說她傳染給我了那些臟病,曝光在網上…”

我在房間裏目瞪口呆。

明明這一世我沒有對不起她,甚至連她的電費提議都沒有拒絕,她卻還是沒放過我。

人心,怎麼能惡毒到這種地步!

聽到她的計劃,我本來打算去酒店湊合一晚。可是我又擔心這樣會讓她起疑心,逼不得已,隻能在床上假睡,看看陳婉到底打了什麼鬼算盤,再根據她的行動見招拆招吧。

有困意時,我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腕。疼痛間,卻聽到陳婉的房間傳來了起床的聲音,“呲呀”一聲響,她小心翼翼地推開了我的房門。

她在我床前揮了揮手,確認我已經睡著後,開始了她的行動。

我把眼睛睜開一條縫,眯著眼看著她要做些什麼。

她輕輕打開我的衣櫃,拿出來我的內褲。

她扶著牆壁,掀起睡裙,不停地更換我的內褲,又將它們疊好放回原位。

她又拿起我桌上的牙杯和水杯,走進衛生間。

隻聽得“窸窸窣窣”的一陣水聲過後,她又將兩個東西放回原位。

一股惡臭味傳來,我強壓下去一股反胃感,忍住不呼吸。

直到她離開我的寢室,我才敢睜開雙眼。

在路燈的照耀下,我看到水杯裏的水折射著黃色的光,難道這是…

我不敢再想,仔細看了看,發現牙膏前沾著粘稠的汙穢物。

我忍著惡心,僵硬地躺在床上,無比艱難地熬到了天亮。

等到天亮陳婉醒了,我故意大聲地說:

“怎麼我的牙膏有一股怪味呀,水杯裏的水也很難喝?”

陳婉故作鎮定:

“早上睡醒誰嘴巴裏都有味道,大驚小怪。”

我附和著:

“也是。”

然後帶上手套,把昨天她碰過的物品都裝進垃圾袋,準備丟掉。

這時,陳婉叫住我:

“沈嬌,你的指甲剪借我用一下可以嗎?我的美人痣上長了一根毛,想用它拔一下。”

我趕緊找出指甲剪扔到了她的床上,心中暗想:

看來這指甲剪也不能要了,誰知道她要拔哪裏的毛呀!

我關上門房門,逃也似的下了樓梯。決心回家時買一瓶消毒劑,睡覺前在我的房間360度無死角的噴一噴。

4

周三,聚餐時,不斷有人朝我和吳佩開玩笑,詢問我們什麼時候訂婚。

我什麼話沒不說,隻是淡淡的微笑。

而吳佩表情敷衍,因為要一直拉著我的手,眼裏還流露出一絲反感。

另外一隻手,卻一直點來點去,像是在發送消息。

在我踮起腳和他說話時,他卻將頭偏了過去。

在菜上完,人們酒足飯飽之際。

我一直看著手機,突然驚呼一聲,把餐桌上的人都嚇了一跳。

我驚慌失措的眼神,手忙腳亂穿衣拿包的動作,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吳佩偽裝成好好先生,拉住我的手安慰:

“怎麼了寶寶?”

我眼眶微紅,哽咽著:

“不好了,佩佩,陳婉她…陳婉她好像出事了!”

餐桌上的人也終止了各自的話題,疑惑問道:

“發生什麼事了,陳婉是誰?”

聽到陳婉,吳佩徹底坐不住了,他狠狠捏著我的手腕,焦急地吼問:

“你說誰!陳婉她怎麼了?快說啊!!”

餐桌上的人,看到這幅場景,不由得竊竊私語了起來,有一些精明的朋友,透過吳佩的表情,已經猜出來這件事情似乎並不簡單,看著我的眼神流露出了同情和憐憫。

而我已顧不得這麼多,抽了抽鼻子,紅著眼睛說:

“她今天發高燒了,讓我回去幫她帶藥,剛剛我打電話問她的情況,卻發現她怎麼都不接。”

我說完看了一眼吳佩,他眼裏的關心滿的都要溢出來,這是我從來都沒看到過的。

說完,我就把手從他的手中掙脫開來,嬌呼一聲:

“你弄疼我了…”

吳佩卻置若罔聞,隻是一味的跺腳,他著急地喊:

“還愣著幹什麼!快帶我去找她呀!這麼大的事情你怎麼不提前告訴我!”

再笨的朋友們到現在也已聽明白了,他們朝我露出意味深長的模樣。

我卻裝作沒看到,說:

“我帶你去吧!快點呀,萬一陳婉已經暈過去了該怎麼辦呀!”

朋友們本著看熱鬧的天性,也隨著我們一起奔跑到我家樓下。

長時間的奔跑,大家到樓下的時候已是氣喘籲籲。

我看到吳佩神色焦急,眼神狂躁,又受到長時間運動的影響,已經到了情緒爆發的邊緣。

這一次,我卻不打算用心理疏導作他的藥,我要讓他的情緒更加強烈地爆發。

就從這件事加速他情緒失控發病的過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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