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她?沒想法。”
有人聞言問出聲:“謹言哥隻是玩玩?”
“結婚肯定要娶門當戶對的啊,強強聯合懂不懂,就楚沐晴那家世,直接就是精準扶貧了。”
我家雖然稱不上大富大貴,也是書香門第,父母都是大學教授。
我從小以我父母為榮。
還不等我推開門,身邊出現一雙手直接用力將門推開。
是楚景行。
他還是那副拽得二五八萬的模樣,踹開最近的一張椅子。
“什麼精準扶貧,沐晴爸媽都是大學教授,人家家裏那底蘊是你們這群腦袋空空的暴發戶二代八輩子都比不過的。”
“你們有什麼臉在這裏嘲笑別人?況且賺錢的都是你們父輩,你們會什麼?”
“一群就會抽煙喝酒蹦迪,順便在道德底線和法律邊緣蹦躂的社會渣滓,還在這裏對人家 B大碩士評頭論足,誰給你們的底氣?”
“哦,是你,楚謹言。”
“是你的自以為是,自視清高給了這群人可以隨意欺辱楚沐晴的信號。”
“她是你女朋友!你應該尊重她,愛護她,而不是在這裏跟別的女人拉拉扯扯沒有邊界。”
楚景行話風一轉繼續說道:“我說的就是你,沈知意,你個死綠茶。沒骨頭了嗎就往男人身上靠。”
說著楚景行就把還在門口呆站著的我拉到他旁邊,一隻手扶上我的肩膀。
“你可以讓別的女人靠,那沐晴也可以靠別的男人,公平。”
“把你的死手拿開。”楚謹言推開沈知意,快步走過來,一腳就朝著楚景行踹過去。
楚景行後退幾步側身躲過,自然鬆開了我肩膀上的手。
楚謹言將我拉進他的懷裏,惡狠狠地拍打著剛才楚景行搭過手的肩膀。
“什麼垃圾也敢碰你。”
“輕點,疼。”我推了一下他的手。
“好了,乖乖在一邊待著。讓我教訓一下這個狗東西,上次一巴掌沒找你算賬,這次竟然敢動我女朋友。看勞資不剁了你這隻手!”
楚謹言將我往後麵一推,就朝著楚景行打去。
兩人拳拳到肉,有來有回。
“都怪你!有了謹言哥你還勾引別人,楚沐晴,你真不要臉!”沈知意惡狠狠地瞪著我。”
“你等著吧,我會告訴楚阿姨的,你水性楊花還惹得謹言哥為你打架。”
“那是我有魅力呀,哪像你,隻會盯著別人的男朋友。”
我懶得看她氣到扭曲的臉。
楚景行總是以各種理由出現在我麵前。
而楚謹言又會在十分鐘之內抵達戰場。
“幹脆你倆湊一對相愛相殺算了。”
楚景行又約我喝咖啡,我到店的時候他已經給我點好了,中烘,朗姆酒風味的豆子。
是我喜歡的味道,口感綿密醇厚。
“你為什麼總要這樣刺激楚謹言?”
我好笑地問他,順便看著窗外看看什麼時候會出現楚謹言的身影。
“沒辦法,男人就是容易犯賤。得到了就容易不珍惜,有了危機感,他就跟在你身上安了雷達似的,你看他來了。”
楚景行一口將杯子裏的咖啡喝完,開口道:“恭喜你論文獲獎了。”
“你怎麼知道?”
我驚奇地看著他,這件事我連楚謹言都還沒來得及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