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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清讓僵硬地扯了扯嘴角，似是而非地自我解釋起來。
“爸，你知道，書眠拿著錢走了，說不定是在世界的哪個地方遊玩，怎麼可能就死了。對，就是這樣的。”
薑父看出了兒子的崩潰，自然不敢多說一句。而薑清月卻聽不懂，大聲打斷了爸爸的話。
“不是的，爸爸，我和爺爺親眼看到了她的遺體，還參加了她的葬禮.........”
聽到葬禮的地址，薑清讓哪怕再嘴硬不承認，心裏也相信了幾分。
他猛地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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