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不懂麼?你沒有問題,問題在於,有人引導你落入早就布置好的陷阱。”
我憤怒無比:“你這樣,是在侵犯我的權利!”
顧寧安的聲音極具蠱惑性:“蕭女士,你所困惑的答案,你的身體早就給出,可你的心卻不願意承認。”
“不是的!”我高聲反駁:“我確信,我和他是相愛的,顧醫生,我找心理醫生,隻是希望你們能幫我解除對他的生理抗拒。”
顧寧安悲憫地看著我:“你確定這是你的訴求?”
“當然。”我喋喋不休地辯解:“你根本不了解他,他是個很好的人,一開始,是我沉溺角色的悲情無法自拔,甚至想要自殘,是他給了我救贖。後來我們相愛,他更是處處尊重我,直到半年前......大概,是我傷了他的心,他才會不得不出軌尋求安慰。”
我聲音顫抖,努力讓自己去捋順周霖的行為邏輯。
“我可以幫你。”
顧寧安正色道:“你的抗拒,其實根源在於心理。最多給我一個月的時間,我可以讓你不再對他抗拒。”
“真的嗎?”我半信半疑。
“童叟無欺,不過,這一個月,你最好住在這裏。”
顧寧安指著我昨晚睡過的房間:“你就住在這裏,這個療愈過程,主要是利用催眠,讓你產生潛意識慣性,你的身體就不會再抗拒他。”
“我能相信你嗎?昨晚你......”下意識的懷疑,讓我有點打退堂鼓。
可和周霖恢複關係,又是我極度渴望的事情。
顧寧安自顧自地繼續看書:“蕭女士,關於你的治療,從你進門的那一刻就開始了。我隻希望你恢複健康。如果你認為我有問題,可以起訴我。”
我躊躇再三,終於決定還是聽從顧寧安的建議。
當天晚上,周霖打電話詢問我的行蹤。
我直接扯謊,說自己去了江省的閨蜜家裏參加她新生孩子的滿月宴。
滿月宴確有其事,可我自然是沒去的。
周霖又指責我怎麼不提前告訴他,我轉移了話題,說出最隱秘的願望:“阿霖,我......也想和你生一個孩子。”
電話對麵的男人輕笑一聲,聲音從容地把問題拋給我:“卿卿,我倒是想和你生孩子,可最近半年,你每次都不給我,你老公快讓你折磨死了。再這麼下去,我真的會用強......”
話題曖昧,我的臉上染上一層嫣紅。
就在這時候,顧寧安出現在不遠處。
我放低了聲音,訴說著對周霖的思念,舍不得掛斷。
可很快,周霖說他要忙工作了。
就在這個瞬間,一個細小的喘息聲卻飄到我的耳朵裏麵,逐漸放大幾億倍,振聾發聵。
可我不敢質問,我如同吞了一隻蒼蠅,卻不動聲色地咽了下去。
而顧寧安捕捉到我的不對勁,目光灼灼,關切地湊近了我。
“阿霖,等我新劇的劇組開機的時候我再回去,對了,到時候給你一個驚喜,你一定要想我。”我竭力討好周霖,可他又強調了必須掛斷電話,細聽,聲音都變了音色。
掛斷後,我的呼吸幾乎不暢。
我崩潰大叫:“他身邊有別的女人!他怎麼能碰別人,他明明應該是我的,是我的才對,他是我的!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