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當朝神女大祭司,皇上親賜的太子妃。
可成婚五年,才發現謝景琰愛的是他皇嫂。
出宮祭拜時,他聽聞皇兄暴斃,火速回宮跑去安慰皇嫂。
獨自下山的我被十幾個山匪拉入寨子裏玷汙,玩斷了腰。
脫落的胞宮連同一個成型的男胎,一起被劍挑出,掛在山下向皇家示威。
看到線人傳遞的救命信,他卻說:
“這是她拆散我們的報應。”
“死了正好把太子妃的位置還給若若!”
我好不容易逃出來,滿身血汙爬到府裏,卻發現家裏同時在辦紅白事。
靈堂裏,我的牌位被侍女劈成兩半,和孩子的木床一起被拿去洞房燒地龍取暖。
而我的夫君,摟著皇嫂正準備拜堂。
連我親手給孩子繡的小衣服,也穿在了她的狗身上。
後來,我跪在殿前請旨:“請聖上賜我和離吧,我不想再為他逆天改命了!”
—
正殿裏,女人穿著我大婚時的鳳冠霞披,滿臉嬌羞。
“皇嫂......為什麼穿著我的衣服?”
站到兩人麵前,我沙啞開口。
五年夫妻,即便滿臉血汙,謝景琰還是一眼認出了我。
但他眼中驚喜轉瞬而逝,換成了不耐煩。
“你又在玩什麼把戲?”
原本熱鬧的場麵瞬間冷下來,眾人都不明所以。
空氣凝滯間,蘇若若紅了眼眶。
“她是誰?”
見男人遲疑,她微微歎氣:
“五年前也是有人如此阻攔,看來我們緣分未到,不如作罷。”
說著,她作勢要摘下腰間的玉佩,但被謝景琰一把攔下。
我怔怔的看著它,愣了好一會。
那是先皇後的遺物,謝景琰從不舍得示人。
他曾說,要送給未出世的孩子做成金鑲玉的長命鎖。
如今孩子沒了,玉也戴到了蘇若若手上。
想起孩子,我的心被刺得生疼,剛要開口表明身份。
謝景琰一腳把我踹開,慌忙解釋:
“我曾在冷宮裏救過的一個賤人而已,若若你不必聽她胡言亂語。”
“繼續送回冷宮吧。”
我震驚地看向他。
但下一秒便在他的示意下,被人捂住了嘴,拖著斷了的腰往外拽。
剛從山匪寨子裏逃出,我怕再受到非人折磨,拚命掙紮。
拉扯間,下·體一股股暖流湧出,在地上拉出一道血痕。
我抬頭求助,他卻沒再給我一個眼神。
隻是溫柔地繼續拉起蘇若若的手。
“今日婚事倉促,才讓你穿了舊人的故衣。”
“這衣服不吉利,咱不穿了。”
他把我的嫁衣踩在腳下,又脫下自己的蟒袍,把女人裹在懷裏。
“這一次,誰也不能成為我們的阻礙!”
五年前,他就認定了是我從當中作梗,才導致他們無法相守。
那時先皇後被母家背叛殞命,謝景琰也暈迷不醒。
蘇若若作為宮女聽聞風聲,借機爬上了二皇子的床。
皇帝愛子,怕謝景琰受不了接連的打擊,讓蘇若若隨二皇子遠駐邊塞。
又為我和謝景琰賜婚,掩蓋了真相......
掙紮間,我被扔出府外。
是路過的老宮人看到慘狀,才把我帶到了皇上麵前。
“胡鬧!兒子夭折,皇兄新喪,他居然在這時候娶皇嫂!”
聽聞我的遭遇,皇上震怒,火速命人去傳召謝景琰。
但宮人卻隻身回來複命。
“太子殿下......剛拜完堂,正在洞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