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開心的說道:“皮娘子脾氣還挺火爆,打的我好舒服,正和我的口味。”
我聽到了黑衣人興奮的聲音,老東西連活死人的朋友都占。
寒煙芸則是一臉的嫌棄,看著那個老頭嗬斥到:“今天老娘跟你拚了。”說罷寒煙芸氣息外放,一股那之前強上無數倍的寒氣向我撲來。
此時山魈已經奄奄一息,黑衣人把山魈重重的往地上摔,流出的血在碰到空氣的瞬間被那凝結住。
我一麵看著寒煙芸那邊的情況,一麵還要摸索著往山魈那爬去了。黑人的眼睛始終在始終在寒煙芸的胸上來回的話來來來?“小皮娘,老子今天就好好寵幸你。”
我高喊一聲:“寒煙芸這特麼就是一個色鬼,你自己小心點。”
“哦?外麵還有一隻老鼠?等你把老子伺候爽了,老子再去收拾他。”黑衣人瞟了我一眼,一個銳利的眼神殺。
我瞬間閉住了自己的嘴巴,生怕這個時候黑衣人就衝過來,把我弄死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
那可真的是隻能暴屍荒野,在這湘西的深山老林裏做孤魂野鬼。
我絕對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必須得想點什麼來解決現在的困境。
“少特麼廢話!”寒煙芸用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跡。
這時黑衣人你不知何時出現在寒煙芸麵前,雙手正打算向寒煙芸胸前而去,寒煙芸也是幹脆直接就不躲了,在黑衣人雙手快要碰到自己之際,迅速的手臂格擋下來。
黑了眼看自己陰謀不成,立刻再生一計,試圖用一隻手牽製住寒煙芸,另外一隻手向寒煙芸得下三路偷襲而去。
寒煙芸迅速的掙脫開黑衣人的束縛,倒退數步,一記高鞭腿不偏不倚的剛好踢在黑衣人的命根子處。
黑衣人就像觸了電一般,整個身體扭曲起來躺在地上,嘴裏還叫囂著。
看到黑衣人倒下隻見寒煙芸身體微微顫抖,麵色蒼白,顯然寒煙芸是打虛脫了。
我看到黑衣人躺在地上,再三確認之後我我才緩緩起身。
黑衣人麵露痛苦之色開口對我們說道:“哎呀喂~老子行走多年,還是第一次碰到你們這種卑鄙小人。”
黑衣人多半是廢了,寒煙芸力量有多麼的強悍,我是知道的,就算黑衣人肉體在怎樣的金剛不壞恐怕也是無濟於事,那畢竟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就算你在怎麼練在寒煙芸這一記高鞭腳之下恐怕也是沒用。
我背的山魈向寒煙芸走去,雖然說變成了行屍,但是我現在的肉體及力量跟以前比較都是一個質的飛躍。
我走到黑衣人的麵前朝她的臉上吐了一口痰,以一種極為嘲諷的語氣叫囂到:“卑鄙小人!你丫的連行屍都想睡,好意思罵我們?你以為是公園的老太太打太極呀!自己什麼樣心裏沒有點逼數啊。”
黑衣人被我的話氣的吹鼻子瞪眼,像極了殼被反過來自己又無力回天的王八:“哎呦喂!老子想要弄死你就跟掐死一隻螞蟻一樣哎呦!”
為了氣黑衣人我故意在他麵前跨來跨去,看的黑衣人被我氣的臉紅脖子粗,想要弄死我卻又無能為力的樣子特別爽。
我故意扯開嗓子說道:“求你倒是來呀!剛剛不是說要弄死我嗎?求你快點來呀,龜兒子!”
要是寒煙芸不在的話,我甚至想往他身上來點五穀輪回之物。
我問寒煙芸能不能把麵前這個糟老頭子,給冰封起來,寒煙芸點了點頭示意道,看著寒煙芸那本來就如白紙一樣的臉現在越發的蒼白,我甚至有點害怕寒煙芸也會倒下。
我一臉遲疑的問道:“不行的話......還是算了”生怕要是寒煙芸有個什麼閃失,我們這一票人可就全軍覆沒了。
“相信我!”
當然我們的對話,黑衣人都能聽到,見到寒煙芸像他大步走去他連忙大聲喊道:“你別過來!你想幹什麼?你會後悔的。”
寒煙芸三下五除二的為黑人製造了一口冰棺財。
這個地方不能待太久,黑衣人什麼時候可以掙脫還不得知,山魈已經重傷我又是個戰五渣,至於寒煙芸恐怕已經有點油盡燈枯的意思了。
要是再留在這個地方,鬼知道是先死在老太婆都手上還是這個糟老頭的手上。
當務之急是要快一點回到棺材山。
目前團隊裏唯一一個有腦子有謀略的人,現在必須製造出一份最有效的作戰方案。
先是老太婆的徒弟,對我們窮追不舍,現在又是這神秘的黑衣人。
這讓我越發的感到古怪,好像所有事情都在他們的計算之中,把我們就像一隻棋子供他們擺弄。
我們更加感覺到了這件事情中透著古怪,於是越發緊急的趕了回去。
因為寒煙芸現在身體的原因,以及我又背著山魈所以我們得轉移速度有些緩慢。
在回去的路上我越發覺得身體一陣冷一陣熱,有一種冰火兩重天的感覺,仿佛這招也不聽我的使喚,頭越發的沉重。
到了棺材山境內山魈才醒來,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我的背上,好像也明白了些什麼,態度對我有了三百六十度的大轉變。
我們越往棺材山的深處走,山魈就顯得越來越有活力,好像這棺材山就是山魈的一個無線充電站。
然而就在我們到了棺材山的內部的時候,我我才發現中的屍毒已經開始侵略我的身體,我身上已經開始陸陸續續的長起了屍斑,要是再任由屍毒蔓延下去,我可能就會成為下一個趙永康跟朱砂。
現在刻不容緩,我必須在濕毒蔓延我全身之前,趕回山神廟解毒。
山魈快速的跑到一棵草麵前,指著那棵草對我叫道:“啊嘰嘰喳啊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