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老年王成山抬頭望向我，他的魚尾紋消退，白發轉黑，

實驗室白大褂化作記憶中那身筆挺的黑色軍裝，

我終於明白他藏在《幺幺觀察日誌》裏的最後秘密：

原來從第一個時間線開始，他就故意放任勇者穿越，

用百年時間搭建這場跨越時空的局。他不是要征服宇宙，

而是要在無數次輪回中，找到那個讓自己不再成為暴君的可能性。

“你以為我真的想當獨裁者？”

恢複成青年模樣的王成山握住我沾滿血跡的手，

將時空核心按進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