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他想幹什麼,我驚恐的護著肚子連連後退:
“沈裴之,我就快生了......你這麼做會害死我和孩子的......”
誰知沈裴之不僅沒顧忌一屍兩命的可能,甚至眼裏還閃出興奮:
“你還敢提這個野種!我告訴你,今天不管是你還是這個野種,都別想好過!”
說著,沈裴之便粗暴的想拉住我。
結果在拉扯之間,我踉蹌之下直接摔到了地上。
見我下意識護住肚子,沈裴之眼中怒意更甚。
我額頭冒出冷汗,不顧體麵的手腳並爬想要遠離沈裴之。
見我想跑,許呦呦冷笑著一腳踩在我的手背上,甚至不解氣的用鞋跟狠狠地碾了又碾。
手掌傳來的痛楚,讓我哀嚎出聲。
許呦呦壓住我的雙手:
“想跑?門都沒有!”
“今天就是你跟這個野種的死期!”
下一秒,一股灼熱的劇痛猛地讓我慘叫出聲。
皮肉被木棍燙傷後,傳出讓人反胃的焦糊味。
我哀嚎著死死扣住地毯,因為劇痛我眼前甚至閃出陣陣白光。
“瘋子......你們這麼對我......就不怕我報警......”
聽到我斷斷續續的話,罪魁禍首沈裴之居高臨下的看著我。
他語氣裏滿是不屑和自得:
“報警?我可是沈家的繼承人,就算玩出一屍兩命,警察又能奈我何?”
“雲倪,在你懷上這個野種的時候,你就該想到,將來會承受我滔天的怒火!”
“不是野種!”我嘶啞著開口:
“我懷的,是白禹的孩子!”
本以為聽到白禹的名字,他們兩人就會收手。
誰知許呦呦卻誇張的大笑起來:
“白禹?你是說頂級財閥白禹?雲倪,我看你是被嚇傻了吧?你一個被拋棄的下堂婦,也敢肖想白禹這種級別的男人?”
沈裴之流裏流氣的坐在沙發上,看我的眼神裏滿是鄙夷:
“你以為我出國這些年就什麼都不知道嗎?半年前我還在美國財經新聞上看見他的報道。”
“他不僅人在國外,還早就有了家室,你個蠢貨,撒謊也不知道打個草稿?!”
因為母體頻頻遭到傷害,我感覺到肚子裏的胎兒開始不安的下墜。
意識到可能會在刺激下即將早產,我哀求的看著他們:
“白禹的妻子就是我,我沒有騙你們,我可以給他打電話......”
說著,我卯足最後一絲力氣從地上爬起來,撲向不遠處的手機。
結果許呦呦眼疾手快,先我一步不僅奪過了手機,反而還直接將手機朝我砸來。
額頭傳來的劇痛,伴隨著流淌下來的鮮血,讓我身形一晃,隨後腿一軟就跪了下去。
看到我這副狼狽的樣子,許呦呦鼓著掌歡呼:
“瞧瞧,從前眼高於頂的雲大小姐,如今還不是像條狗一樣跪在我麵前。”
“雲倪,看你這麼可憐,我給你一個機會,隻要你給我磕頭磕到我滿意,我就讓沈哥哥放過你,怎麼樣?”
許呦呦一邊說,一邊架起手機:
“我的耐心,可不多哦。”
感受到雙腿間的濕潤,我知道自己的羊水恐怕已經破了。
如果不能及時生產,胎兒很有可能會因為缺氧而胎死腹中。
想到這裏,我不敢再猶豫。
我不顧他們像逗狗一樣的羞辱,不停的、一下比一下更重的把頭磕到地板上:
“求你們......我給你們磕頭,放過我和我孩子......”
不知道磕了多少,直到我額頭已經疼得麻木,地板上甚至聚起了一攤血渦。
就在我看到許呦呦收起手機,以為他們終於可以放過我時,
沈裴之卻猛地一腳揣上我的肚子:
“呦呦隻說可以勸我,我可沒說一定會答應。”
這一腳沈裴之用了十足十的力氣,而我則尖叫著癱倒在地上。
原本羊水破裂的正常疼痛陡然加劇,感受到腹部不停的下墜,我顫抖著摸向了裙底。
鮮紅的血液刺激著我的神經,我目眥欲裂的大喊:
“不......我的孩子,我要生了......叫救護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