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難以置信地看著他,心像被刀割一樣疼痛,聲嘶力竭的喊道,
“她給朵朵下毒,我讓她下地獄都是應該的。”
“南蕭,我沒有。”白嫣然還在狡辯,可是我知道眼下救女兒是最重要的,
我跪倒在傅南瀟麵前,拽著他的衣襟哀求,
“南瀟,你怎麼記恨我都沒關係,但朵朵是你的親生女兒。白嫣然剛剛給她下毒了,求求你,救救女兒。”
南瀟的眸子有一絲觸動,可是看向我的眼神卻冰冷的可怕,
“沈棠,你最好別騙我。”
“去叫趙院長過來。”南瀟吩咐道。
3
趙院長檢查了一番朵朵後,看著我猶豫了一下,對傅南瀟說:
“傅總,沈小姐身體無礙,輸液管裏隻有葡萄糖,沒有毒素。”
他頓了頓,繼續道,“至於還沒醒,是因為藥劑裏有安神的成分。”
白嫣然虛弱地靠在南瀟懷裏,眼角卻藏著得逞的寒光。
我死死地盯著白嫣然,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你是故意的,你想讓南瀟......”
我的話還未說完,傅南瀟就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眼神如刀鋒般銳利,
“夠了,沈棠!你害人不成,還想誣陷別人?你真是惡毒!你根本不配做朵朵的媽!”
“從今天起,朵朵交給嫣然照顧!”他語氣冰冷,沒有一絲感情。
他無視我蒼白的臉色,對保鏢厲聲下令,“把沈棠給我關起來!”
我用力掙紮著,想要掙脫保鏢的禁錮,
“南瀟,你不能這麼對我,讓我守著朵朵,求你!”
可是傅南瀟無視我的請求,隻是關心的看向白嫣然。
“嫣然,你沒事吧?”南瀟溫柔地撫摸著白嫣然的臉頰,全然不見對我的半分憐惜。
“我沒事,”白嫣然虛弱地搖頭,“瑞兒的手術準備得怎麼樣了?”
我期待的看著傅南瀟,期盼他改變主意,
傅南瀟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
“嫣然,要不我們重新給瑞兒找腎源吧?”南瀟的聲音透過一絲疲憊,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南瀟,你忘了大哥是怎麼死的嗎?你忘了瑞兒為什麼會生病嗎?”
白嫣然的聲音變得尖銳起來,說著,她又低頭啜泣起來,
“我也不想讓朵朵捐腎,可是瑞兒就該死嗎?他是大哥唯一的血脈,你難道想讓大哥絕後嗎?”
我拚命的搖頭,這時候趙醫生的聲音如同催命符般響起,
“傅總,護士說小少爺的病情惡化了,現在正在搶救!”
南瀟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很快他便冷酷地開了口,
“我知道了,手術會照常進行,我先去看看瑞兒。”
他看都沒看我一眼,轉身離去,任由保鏢把我拖離病房。
可是傅南瀟沒看到,他轉身的刹那,白嫣然看向朵朵的眼中透出殺意。
我被帶回了家,說是家,其實更像是一座囚籠。
我無力的拍著門,“放我出去,求求你們,放我出去!”
我被帶回了家,說是家,其實更像是一座囚籠。
他把我關在一個房間裏,派人看守,不許我踏出房門半步。
“夫人您就別折騰了。傅總吩咐過了,在小姐手術之前不能放你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