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丈夫為了救他的侄子,強行摘掉4歲女兒的一顆腎。
“我這是在為你贖罪。”
“女兒隻是失去一顆腎,瑞兒失去的可能是一條命。”
“你是為了我,還是為了和你大嫂的奸情?”
然後,他就強行將我關在家中地下室,給女兒進行了手術。
丈夫大嫂的腳狠狠攆在我的手上,
“如果不是你,嫁給南瀟的因該是我。”
“很快,你就能親眼看到,你女兒的屍體是怎麼被剁碎喂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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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瀟,求求你,把朵朵還給我!她是我們的親生女兒啊!”
我跪在地上,死死地拽著丈夫的褲腿,任憑他怎麼甩都不肯鬆手。
“她才四歲,捐腎會要了朵朵的命的,你不能這麼狠心!你這是要殺了她!”
我嘶聲力竭地哀求著,嗓子像被火燒過一樣疼痛,
“我這是在為你贖罪。”丈夫麵目猙獰,一腳踹在我的胸口,我頓時感覺一口血堵在嗓子,
“你忘了當年怎麼害死我大哥的嗎?是你害的瑞兒從小就沒有爸爸!”
“女兒隻是失去一顆腎,瑞兒失去的可能是一條命。”
兩年前,傅南瀟的大哥在大火中意外身亡,當時我正好和他大哥同時在老宅,
傅南瀟就認定是我害死了他大哥,對我恨之入骨。
一旁的保鏢緊緊的抱著哭泣掙紮的朵朵,我掙紮著爬起來,卻被兩個保鏢死死地按在地上。
“傅南瀟,你說的好聽。你到底是為了讓我贖罪,還是為了你和白嫣然的奸情!”
這兩年,白嫣然和他同進同出,他對侄子的關注比朵朵還多,
“傅南瀟,他是你的大嫂,你這樣殷勤,就不怕你大哥泉下有知找你們索命嗎?”
我用力掙紮,赤紅著雙眼瞪著傅南瀟。
“沈棠!”傅南瀟一把掐住我的脖子,眼裏滿是怨毒,
“你害死了大哥,現在隻是用朵朵的一顆腎,來救大哥唯一的骨血而已,你還敢汙蔑我和大嫂的清白!”
我拚命掙紮著,呼吸越來越困難,“我沒有......不是我......”
“我親眼看到你害死大哥!”傅南瀟的手越收越緊,“事到如今,還敢狡辯!”
我拚命想要掰開傅南瀟的手,想要獲得一點空氣。
傅南瀟猛的鬆開手,我瞬間感覺到呼吸順暢,卻聽到他冷漠的聲音,
“來人,給我打,打到她認錯求饒為止。”
保鏢的棍棒一下一下落在我身上,皮肉的疼痛像電流一樣竄遍全身,
我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生怕女兒會害怕。
“媽媽,不要打媽媽。”
“不要打媽媽,不要打媽媽。”恍惚中,我聽到女兒朵朵的哭泣,和她向我張開的手臂。
我想要向女兒的方向爬去,卻被保鏢打的無法起身,傅南瀟讓人帶走了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