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
四十八個小時不到。
我深深地吸氣。
還是要想個辦法讓傅時宴回心轉意。
別說什麼骨氣不骨氣,能活著,誰又想死呢。
給傅時宴打電話。
半天,才被對方接起來。
我清了清嗓子,試探,“傅時宴,你能回家嗎,我們倆談談。”
對麵傳來女人的輕笑,“是黎音呀,你等下再打吧,阿宴現在在忙呢......”
不遠處有鐵鏟在鍋裏的滑動聲。
傅時宴的聲音悠遠,“小饞鬼,吃不吃辣?
“嗯?誰的電話?”
對麵又傳來蘇藝歡快的腳步聲,“你老婆來電話查崗了,你快給她解釋一下吧,別因為我生氣。”
傅時宴把電話接起來。
聲音不耐,“到底要我和你說幾次,我隻是不能看著蘇藝死,你有必要監視著嗎?”
我還沒說話。
那邊就啪的一聲悶響。
聽起來,傅時宴是把手機摔了。
蘇藝的腳步聲又噠噠噠地響起,小聲嘟囔,“生氣也別摔東西呀......”
傅時宴的聲音軟下來。
“蘇藝,她還不是我老婆,別亂叫。”
電話被切斷。
我沉默了。
半天之後,又忍不住呼叫係統。
“我被抹殺了,肚子裏孩子怎麼辦?”
係統不厭其煩。
“當然也一起抹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