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克五年,老公突然領養了一對雙胞胎。
他讓葉竹君把這對雙胞胎當成自己的親生孩子來撫養,還要把千億家產留給他們繼承。
葉竹君以為老公改變主意不想丁克了,便去醫院準備取下節育環備孕。
可醫生卻告訴她,她的子 宮早在五年前就被切掉了!
......
“有些女人天生沒有子 宮,但葉小姐你不屬於這種情況,你的子 宮是通過手術切掉的。”
葉竹君徹底懵住了,五年前,她隻做過一場手術。
也就是帶節育環的那場手術,還是老公陸時琛陪她一起做的。
節育環不用全麻,但老公怕她疼,便用身份地位威脅醫院給她打了最貴的全麻......
難道她的子 宮是那時候被切掉的?
不可能!老公全程都在手術室外守著,醫院怎麼敢這麼做?
葉竹君正失魂落魄的想著,不遠處突然傳來了大姑子陸心瑤的聲音。
“阿琛,你太過分了,把那兩個私生子領回家也就算了,現在居然還要把孟月嬌也領回家!你們倆難道還想在竹君的眼皮子底下偷情嗎?”
“姐,什麼叫偷情?我和嬌嬌不是那種關係。”陸時琛黑著臉說:“嬌嬌救過我的命,我對她好,隻是在報恩。”
“嗬!報恩報到讓孟月嬌給你生了一對龍鳳胎嗎?阿琛,男人不能這麼渣,做事得有底線。”
“那又不是我願意的。”陸時琛生氣道:“當時嬌嬌的父親生了重病,他死前唯一的願望,就是能看到嬌嬌結婚生子。”
“我欠嬌嬌一條命,給她一個孩子,也算是報答了她對我的恩情,我也是情非得已。”
“又是報恩?所以你就背著竹君,偷偷和孟月嬌舉辦了婚禮,還在婚禮後,哄騙竹君去做節育手術,然後趁機切了她的子 宮?”
一句話,猶如一道晴天霹靂,當頭劈了下來。
葉竹君眼前一陣發黑,人也有些站不穩了。
切她子 宮的人居然是她的老公?
“姐,竹君怕疼,生孩子太痛苦了,我不忍心讓她生。”陸時琛又說:“而且當時我們去醫院檢查的時候,醫生說她有子 宮肌瘤,不切除會有生命危險。”
“現在不是很好嗎?嬌嬌給我生了雙胞胎,我們陸家有後了,竹君也不用承受生育之苦,也沒有生命危險了。”
“至於嬌嬌,她不幸得了絕症,馬上就要死了。”
“她畢竟為我生了一兒一女,我不忍心她孤零零的死去,所以才想把她接回家裏,好陪她渡過最後一段時間。”
陸時琛露出一副自己用心良苦的模樣來:“我這麼做,荒唐是荒唐了點,但其實對所有人都有好處。”
“姐,你可別給我說漏嘴,嬌嬌隻有一周的時間了,一周後一切都就結束了。”
葉竹君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的家。
她隻覺得很冷,原本溫暖的家,此刻卻冷得像冰窖一般。
家裏擺滿了她和陸時琛的回憶,葉竹君一直都以為,陸時琛是這個世界上最愛她的男人。
他們曾在極光下接過吻,也曾在萬丈高空一起手牽手跳過傘,還曾一起潛入到深海相擁著看海底星空......
陸時琛是豪門大家族的繼承人,他的身份本不允許他做這些極限運動,可葉竹君喜歡,他便一直陪著。
“為你,發生意外也沒關係。”陸時琛曾抱著葉竹君,無比深情的表著白:“隻要你在我身邊,就是讓我立刻去死,我也心甘情願,我這輩子隻愛你一人。”
曾經的誓言,在這一刻變了質,發了黴。
葉竹君瞬間泣不成聲,她無法再忍受這滿屋子虛假的回憶,於是便點燃了火爐,然後一件一件,把這些回憶全燒掉了。
正燒著,陸時琛突然回來了,和他一起回來的,還有穿著病號服,一臉虛弱的孟月嬌。
“竹君,這是嬌嬌,你認識的,我導師的女兒。”陸時琛壓根沒注意到葉竹君在燒什麼,他臉上帶著溫柔的笑,謊話卻信手拈來。
“老師和師母都已經去世了,嬌嬌孤苦伶仃的,又得了淋巴癌,還是晚期......”
“她沒有多少時間了,我實在不忍心把她一個人丟在醫院裏,所以把她接回了家休養。”
“竹君你放心,我請了保姆專門照顧嬌嬌,你什麼也不用管,甚至可以當她不存在。”
字裏行間,男人已經做好了決定,根本沒打算跟葉竹君商量。
“好。”葉竹君將最後一張照片扔進了火爐裏,照片瞬間化成了灰燼。
就像她和陸時琛的婚姻一樣,也在這一刻,化成了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