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離開了小區,我將這些東西寄存後,去找了中介在郊區租了個閑置的三室一廳。
中介雖然奇怪為什麼我會選擇在交通不便利的郊區租房,但是閑置的房屋能租出去,他也樂見其成。
於是他積極的帶我辦完了手續,隨時可以入住。
等中介拿著合同離開後,我將寄存的物資取出,存進了新租的房子。
上輩子,我在體製內工作的朋友給我透露出,專家預測一周後將會極熱轉極寒,天氣溫度可能直逼零下70度。
我朋友從不撒謊,於是我在得知消息後,第一時間存糧買保暖設備。
我老公一家都覺得我是被騙了,對我的行為各種指責挑剔,說北方再冷的溫度也隻有零下50度,絕對不可能再低於這個溫度了。
可後來在極寒末世來臨的那個晚上,一夜之間,溫度先是到了零下20度,第二天直接降到了零下70度。
就算穿上了最厚的衣服,不開空調,也會在屋內凍得寸步難行,在屋外絕對活不過十分鐘。
這時候他們才無比的慶幸,我背著他們囤下了不少物資,救了他們一命。
但我救了他們卻沒救活自己,顧婉婉是李明年少時期的求不得,她當初為了學業拋棄了李明,李明別無選擇才相親,和我結了婚。
於是在這一次白月光的眼淚下,李明一家毫不猶豫舍棄了我。
這輩子,我當然要成全他們,讓他們鎖死!
將物資存進出租屋以後,我又分批下單了同城快遞次日達的食物。
等做完基礎下單,確定收貨時間後,我就出發回了家,將我婚前存的銀行卡放進了包裏。
等我做完這一切走出房間時,李明已經回來了,他抱著一堆被單回來,對我命令道:
“婉婉最近手受傷了,洗不了被子,她家這條被子機洗不了,你去幫她洗了!”
我冷眼看著他,極力控製才忍住沒給他一巴掌。
可是有些人,你容忍他就蹬鼻子上臉,見我不說話,李明皺著眉頭不耐煩道:
“為什麼不說話?是聽不懂人話嗎?我讓你去把被子洗了,沒聽見嗎?”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於是我冷笑道:
“給瞧不上自己的女人當舔狗,還要拖家帶口的一起舔?你不會是舔狗中的戰鬥機,傻逼裏的王中王吧?”
前世容忍他隻是覺得夫妻之間無須計較太多,覺得他隻是脾氣惡劣本性不壞,結果我賠上了性命的代價。
我當牛做馬好多年,對他逆來順受,我這次的反抗讓李明露出了震驚的表情,發起了疑問三連:
“你什麼意思?居然這麼對我說話?吃錯藥了?”
“怎麼了?當舔狗久了聽不懂人話了?那我給你翻譯一下——老娘不伺候了,你給老娘滾!”
婆婆被我們動靜驚動了,表情不悅的走了過來:
“吵吵什麼?在家裏大呼小叫的,有沒有一點家教?”
我嗤笑了一聲,將李明帶回來的被單一腳踹開:
“比不上你們家有家教,兒子給別的女人當舔狗,全家搖旗呐喊的助威,這種家教我可不敢有!”
我的舉動讓李明和他媽都氣瘋了,一邊問我:
“你是不是瘋了?還想不想在這個家待下去了?”
一邊上手想要打我,可我不會再給他們欺負我的機會。
於是我抄起了椅子,砸在了他們邊上,這個舉動嚇得他們退後了兩步,趁著這個空隙,我衝出了家門,邊跑邊回答道:
“舔狗的老公,事兒逼的婆婆,沒用的公公,這麼一個要素過多的家,老娘才不想待了,自己玩去吧!”
下了樓,我攔了一輛出租車,直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