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家庭聚會日,汙頭垢麵的從家裏離開的畫麵,被盯梢裴曉悅的八卦記者拍到了。
隨後又拍到薄塵洲沒有管自己的老婆,反倒親自送霍太太回家。
新聞借著霍氏集團的熱度,迅速衝上了熱搜。
一時間引發了網絡熱議。
知名心理醫生與霍氏總裁夫人行為過密,導致全網都在深扒兩人過往。
罵裴曉悅是嫁入豪門還不知足的蕩婦,插足自己親姐姐的婚姻。
知名心理醫生口碑崩塌,導致心理工作室的生意迅速下滑。
我關掉手機,躲在度假會所裏三天三夜,跟任何人都不聯係,我需要時間來整理兩輩子的所有經曆,讓自己快速調整好心情。
我退房回家。
剛進門就看到在院子裏踱步的薄塵洲和霍曉悅。
見我進門,薄塵洲本能的皺眉想要發火,卻不知為何硬生生的忍住了。
擺出一張溫柔的笑臉迎上來:
“曉然,咱們要不暫時離婚吧,對外就說是咱們之間從婚後就感情不和,曉悅隻是充當和事佬來勸我對她姐姐好一點的。”
“你放心,等風波過去咱們就複婚,你也知道妹夫的身份,我這麼做也是為了全家人好,不給曉悅添麻煩。”
不給裴曉悅添麻煩,就要我犧牲一切。
即便是過了兩輩子,我早是不再愛薄塵洲了,卻還是忍不住鼻頭一酸。
“曉然?”
見我沒有反應,薄塵洲試探性的又叫了我一聲。
他像是篤定我一定會答應似的,語氣中全然沒有商量,隻是通知。
“那剩下的事情我去辦,你隻需要好好在家呆著別露麵就行了,咱們離婚不離家,你乖乖哪也別去,更別接任何陌生電話。”
我遲遲沒有反應。
但薄塵洲卻明顯鬆了口氣。
我知道他在擔心什麼,他對我的精神催眠效果,已經瀕臨了五年的臨界值,再次進行催眠之前的這段時間,我隨時都有可能醒過來。
殊不知,我早就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