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辛苦賺錢供未婚夫讀書多年,他卻拿著我的錢討好女同學,還讓我以表妹的身份去國營飯店為他買單
付完錢後,他哄騙著我:“安然是縣長的女兒,和她搞好關係,將來也會多條路,我發達了,你的好日子不就來了嗎?”
那時我對他情意深重,信了他的鬼話。
後來,我做工時被廠裏的機械割斷了手上的動脈,導致失血過多身亡,未婚夫卻拿我的賠償款去安然家提親。
他們新婚燕爾,鸞鳳和鳴,而我卻屍骨未寒,眼睜睜看著他們入了洞房。
再睜眼,我看著招呼我付錢的未婚夫,直接扭頭就走。
這一世,我隻愛自己。
......
“芳潔,你來的正好,身上有錢嗎,快給我些。”
未婚夫丁博明站在飯店的走廊上,看到我,眼睛瞬間一亮,笑著朝我走來。
而我剛從窒息中緩過神來,驚恐得後退了幾步。
“你怎麼了?”他見狀,故作關切地問。
我卻心痛不已,恨不得抬手給他一耳光。
上一世,我背著十幾斤重的魚,走一個小時的山路去城裏的飯店,隻為多賣幾毛錢來補貼丁博明。
卻撞見他在飯店宴請同學,我抓魚走路又餓又累,他也沒有關心一句,一上來就拿走了我所有的錢去買單,甚至連我吃飯的錢都沒為我留。
那時的我不免有些氣憤,他就哄騙道:“安然是縣長的女兒,和她搞好關係,將來也會多條路,我發達了,你的好日子不就來了嗎?”
他總說等以後成了大學生,就把我接去城裏過好日子,我對他的承諾深信不疑,所以又一次相信了他。
付完錢後,他就把我領到包廂裏,包廂裏連點剩菜都沒有,有的隻是滿桌的嘲諷。
“博明,這就是你表妹啊,看起來好土啊。”坐在安然身邊的女同學出言諷刺。
丁博明的耳根因此羞紅,不滿的斜睨了我一眼,解釋道:“她從小鄉下長大,沒文化,啥也不懂,當然滿身土氣,你們不要介意。”
“但她身上真的好臭,一股魚腥味,聽說農村人都很久不洗澡的,這是不是真的呀?”安然捏著鼻子聞。
眾人聞言, 也紛紛露出嫌惡的神色,丁博明立刻慌亂得把我往外推:“芳潔你快回去,別在這裏丟人了。”
從頭到尾,他沒有替我說過一句話,那時的我不堪羞辱,哭著走了。
這一世,他還拿我當冤大頭使喚,我卻不會順他的意了。
思及此,我拍開他伸過來的手,扭頭就走。
他卻拉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