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害死我媽媽的死瘸子!”
“別以為和我媽媽長得像,就能取代她的位置。”
“你就是個不要臉的賤小三,我一定會讓爸爸把你趕出去的!”
然後,她推倒了所有遺照,還用碎玻璃割破自己的手。
範遇斯看到後,直接將我打了個半死。
再後來,她在我做的早飯裏放頭發,範遇斯扯掉我半塊頭皮。
她在自己的床單下放滿圖釘,範遇斯就用釘子把我的手掌釘在牆上。
甚至有一次,範喬喬遭遇了綁架。
對方遲遲沒有提出條件,隻是一味發來她被關在籠子裏撕心裂肺哭喊的視頻。
而籠子周圍,拴著一隻餓虎。
我顧不得傷勢,跟局裏借了一隻警犬,在深山裏跋涉了五天。
找到範喬喬的時候,她已經嚇到精神恍惚,而那隻餓虎也已經快到了極限,根本不理會我的威懾。
最終,我以毀容的代價,帶回了她。
可她卻告訴範遇斯,是我故意把她騙到山裏的,還用老虎嚇唬她。
隻因為她不肯喊媽媽。
“你根本就不配做知曉的姐姐,宋若初。”
“你就是個畜生!”
這一次,範遇斯把我捆起來,用最粗的砂紙將我臉上的疤痕磨到露出白骨......
“給你一分鐘時間。”
車鑰匙突然被扔在臉上,砸的我一陣眼冒金星。
不知何時,範遇斯已經將秦雨揉進了懷裏,微微喘著氣解自己的皮帶,衝我命令道,“去車庫,把套拿上來。”
“夫人,記得拿薄荷味哦。”
秦雨吃吃的笑,小腿在他身上磨蹭,“老公,最喜歡刺激。”
我緊緊咬住嘴唇,不去看他們,用手輕壓著傷口下床。
下一刻,卻被紅色的高跟鞋絆倒。
傷口正好撞在鞋尖上,血立馬染紅了病號服,痛的我弓起背來。
“廢物。”
“自己滾回家去。”
範遇斯滿眼都是欲求不滿的怒火,直接抱著秦雨開始橫衝直撞。
秦雨發出嬌媚的吟哦。
密密麻麻,像無數針尖在刺我的心,又好像一窩亂蜂,吵的我頭疼欲裂。
眼淚和血跡一起在地板上拖出長長地痕跡,我掙紮著爬出病房,按下了飛鷹項鏈背後的按鈕。
‘嗤嗤’幾聲之後,裏麵傳來一個老者驚喜的聲音,“小若初,是你嗎?”
“是我,老領導。”
強忍住哭腔,我聲音顫抖的說道,“維和特戰隊宋若初,申請歸隊......”
話落,巡班的護士就發現了我。
她扶起我,“你剛捐完腎,怎麼能到處亂跑呢?”
“什......什麼捐腎?”
我如遭雷劈,死死抓著她的衣袖。
小護士很奇怪,“三樓那個腎衰竭的殺人犯啊。”
“被捕八個月了都沒招供。”
“你先生說,你願意捐腎給他,為國家打擊罪犯貢獻力量,我們當時都感動哭了呢。”
原來,他不光割掉了我的子宮。
甚至還隨隨便便,將我的腎,換給了一個注定會被槍斃的殺人犯......
哈哈,多荒謬。
我慘笑著,抱著劇痛不止的肚子蹲下來,眼前漸漸變得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