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哄白月光高興,男友把我私密照一元一張掛遍全網
發現男友和白月光曖昧,我果斷提出分手,並給了白月光一巴掌,
沒想到為了哄白月光高興,
他把我的私密照一元一張掛遍全網。
我回家收拾行李,卻在門口聽到他和朋友在熱鬧地討論我的豔照。
“寧哥,真是大氣,賣得這麼便宜,你別說,這林珍珠身材真不錯!”
“看她平時一副清純玉女的樣,原來這麼放得開!真是大飽眼福啊!”
“哼!她也配提分手,還敢動手打思思,我就讓全網看看她那騷樣!”
“不過是吃醋的小手段罷了!她怎麼舍得分手,我看啊,明天就會回來求你“疼”她了!”
“誰不知道她是我們寧哥的忠實舔狗啊!”
“哈哈哈哈。”
他們的嘲笑聲格外刺耳。
沒錯,以前總是我一次又一次地求他,求他做我男朋友,求他愛我多一點,求他睡我。
此刻,在他們眼裏,我賤到骨子裏了。
1
“還有更刺激的,今晚她不給思思道歉,我就把這些視頻掛到網上!9.9誰想看看?”
我倒吸一口涼氣,腦袋發涼。
想要進去阻止又害怕麵對,
寧赫白拿出手機給放到桌子中間,
“來,先給你看一段!”
“赫白,輕點…”
屋裏一聲聲握草握草的驚叫聲,掩蓋住了視頻裏我的寧赫白露骨的對話。
原以為那是因為愛拍下的視頻,此時卻成了他威脅我的籌碼,
讓我淪為所有人的笑柄。
我覺得自己像一個笑話,渾身發抖,眼淚早就模糊了視線。
我做了寧赫白三年的舔狗,在他白月光出國那天他才接受我。
我終於如願以償地和他在一起,
在別人眼裏我男友帥氣多金,還對我溫柔體貼。
我也以為自己的付出終於打動了他,
所以無論他提什麼要求我都滿足他,
哪怕是在床上拍照錄視頻。
我以為他是愛我才會那樣做。
我怎麼也想不通怎麼會有人把自己女朋友的私密照給別人看呢?
難道就因為昨天我打了杜思思一巴掌?
昨天是我和寧赫白兩周年紀念日,
我等到很晚都沒見他回來,
電話一直打不通,
我怕他出什麼意外,就冒著大雨去公司找他,
卻看到他和杜思思舉止曖昧,
而寧赫白中午發微信說買給我紀念日的那條項鏈,
此刻正戴在杜思思的脖子上,
我推門而入打破了他們的氣氛,
寧赫白尷尬中帶著不耐煩,
反倒是杜思思像沒事人似的,
熱情地迎接我,
“你就是珍珠吧?”
“怎麼淋成落湯雞了,快進來擦一擦,赫白,快給她拿條毛巾。”
仿佛她才是這個屋子的女主人。
所以我接過毛巾不由自主地說了聲謝謝。
她看到我手裏拿的禮物盒主動接了過去。
“啊,好漂亮的杯子啊,可以送給我嗎?”
那是我親手給寧赫白做的,上麵明明有我和他的名字。
“不能。”
氣氛一下子尷尬起來。
安靜得隻能聽見我頭發的水珠滴在地板上的聲音。
“赫白,你女朋友好像不太喜歡我。”
“給你吧。”
杜思思委屈地把杯子遞給寧赫白,
卻偏偏失手掉在地上打碎了。
伸手去撿又不小心紮出了血,
這拙劣的演技傻子都能看出來,
偏偏寧赫白看不出,
“思思,手沒事吧!碎了就碎了,撿它幹什麼!”
說著還踢了一腳杯子碎片。
碎片正好踢在我小腿上,瞬間劃出了一道口子,鮮血直流。
杜思思過來拉著我的手滿臉委屈,
“對不起珍珠,我不是故意的。”
下一秒臉色一變低聲對我說
“我就是故意的,我回來了,你個替代品該滾了。”
她真是刺激到我的死穴,
所有人都知道我是替代品,我也心知肚明,
可被別人這樣說出來心裏還是忍不住難過,
我不相信我陪了寧赫白這麼多年,他沒愛過我。
看著杜思思那得意的嘴臉,
我抬手就是一巴掌!
“林珍珠!你幹什麼!”
寧赫白緊張地檢查杜思思的臉,
“不就是打碎個杯子嗎!你怎麼打人!你簡直是無法無天!”
“給思思道歉!”
我不可思議地看著寧赫白,
眼淚不爭氣地流下來,
明明我才是他女朋友,我像隻落湯雞一樣狼狽,
杜思思打碎了我親手做的杯子,對我出言挑釁,
他居然要我道歉。
明明昨天他還說多麼愛我,
要在紀念日給我個驚喜,
“為什麼我要道歉?”
“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是我們周年紀念日?這麼晚不回家,就是在這和別的女人卿卿我我?”
“思思今天剛回國,我們隻是在商量一些正事。”
“那給我的項鏈為什麼在她脖子上!”
我一把把項鏈從杜思思脖子上扯下來。
疼得她大叫一聲!
“林珍珠你夠了!怎麼一直針對思思,你趕緊道歉!”
看著寧赫白摟著杜思思不停地關心,
我也看清楚了,
我這個替身,確實該滾了。
“憑什麼我給她道歉?”
“就憑思思對我來說很重要。”
“寧赫白,既然她比我重要,我們分手吧!”
我把項鏈捧在地上,轉身就走,
“林珍珠你和我站住!”
任憑寧赫白在後麵大聲吼叫,我也沒回頭。
走了很遠,我以為他會追出來,可是沒有。
即便如此,我也沒想到他居然把我的私密照掛到網上賣一元一張!
就為了哄杜思思高興,為了逼我給杜思思道歉。
2.
不知道在門口站了多久,
聽著他們的汙言穢語,我沒有勇氣進去,
轉身剛要走,
卻轉身撞在杜思思身上,
“珍珠!你怎麼在門口不進去啊!”
“來來來!”
說著她就把我往屋裏推,
原本正在激烈討論的幾個人,瞬間安靜了。
寧赫白收起手機,
一副自以為是的表情。
“怎麼,知道錯了?”
“我對你太好了是吧?還敢提分手,你忘了你當初怎麼追我的了嗎!”
我不敢抬頭,不敢麵對那些赤裸裸的眼神。
“既然來了,給思思道歉,她要是原諒你了,我就原諒你!”
“我不是來道歉的,我拿完東西就走。”
我低著頭往臥室走,
“你不要不識好歹,玩什麼欲擒故縱!”
“你不給思思道歉你別想走。”
“我為什麼要道歉,寧赫白,難道不應該是你給我道歉?”
“哎呀,赫白你不要說了,珍珠出了那樣的事心裏肯定不好受。”
“話說回來,珍珠,網上的照片真的是你嗎?”
杜思思打斷我們的對話,
問得真好,見我沉默不語,
“你怎麼能這樣呀,這讓赫白的臉往哪裏放啊!”
寧赫白也跟著說道,
“林珍珠,網上的那些照片怎麼回事!你難道不應該給我一個交代!”
“寧赫白,你心裏最清楚怎麼回事。”
“不是吧?嫂子平時看著挺文靜的。”
寧赫白的好兄弟湊到我身邊,上下不停地掃視我,語氣裏盡是挑逗。
“讓我看看嫂子胸上有沒有那顆痣,就知道是不是真的了!”
說著就上來扯我的衣服,
我拚命抵抗,卻力量懸殊,
我望向寧赫白,希望他能良心發現幫我。
可是他卻安穩地坐在沙發上,還端起紅酒抿了一口,一副看戲的表情。
對視的那一眼,好像在說,
求我吧,求我我就救你。
刺啦一聲,我的衣服被撕破了,
我不斷地向後躲,
一邊喊寧赫白,他卻無動於衷。
男人瞪大了雙眼,一臉猥瑣,
“呦!果然有顆痣!”
“我去,太性感了!”
“讓我看看!”
“讓我也看看!”
一瞬間我被幾個男人團團圍住!
像個動物園的猴一樣被人圍觀。
“放開,放開!”
任憑我怎麼抵抗,也抵不過幾個男人對我上下其手。
“嫂子既然這麼放得開,就陪兄弟們玩玩吧!”
一杯酒遞到我麵前,
我轉身想走,卻被圍在中間動彈不得,我的眼淚反而成了他們的興奮劑,
這酒我不喝怕是走不了了,
“喝了酒讓我走嗎?”
眼下我隻想快點離開,
我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哎喲!看不出來,嫂子真是豪爽!”
“喝了他的,也得喝我的。”
一杯接一杯,
幾個人不停地向我灌酒。
還有人把酒故意往我胸前倒,
薄薄的衣服被酒打濕更加透明,
讓他們更加興奮,
忽然我覺得頭暈,渾身燥熱,
難道......
“寧赫白,救我......”
我強撐著不讓自己睡著,
不停地喊著寧赫白,希望他能來幫幫我,
在我失去意識之前,
我看到寧赫白還是端坐在沙發上和杜思思喝著酒,親密地交談。
明明他曾經很愛護我,
現在卻眼睜睜看著我,任由別人欺負羞辱。
3.
我不知道最後怎麼離開的,
醒來就在醫院了,
頭痛欲裂,渾身酸疼,
昨晚的一切像噩夢一樣,
我起來想去廁所,在走廊時候,
所有人都在指指點點,
“就是她吧?都搞到醫院來了!”
“是她!衣服和昨晚的視頻裏一模一樣!”
“現在的小姑娘真不要臉!”
“那豔照看起來真他媽騷啊!”
我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趕緊回到病房,
蒙在被子裏不停哭泣,
手機消息一條接一條不停地響,
我看到一條又一條的騷擾信息,汙言穢語,
“可以約嗎?就喜歡騷的。”
“你胸真大,想試試。”
“多少錢一次?”
手忍不住顫抖,
更讓我感到心如死灰的是,
昨晚的視頻居然也被發到網上,還上了熱搜,
我甚至沒敢點開看。
明明我是受害者,評論裏卻全是罵我放蕩,罵我不知檢點,各種羞辱的字眼,
看得我渾身發抖。
寧赫白推門而入,看到我正在哭,
沒有安慰我,反倒是審犯人一樣問我,
“知道錯了嗎?”
“早點給思思道個歉不就好了嗎,何必鬧到如此,自討苦吃。”
沒錯,從遇到你開始我就在自討苦吃。
“為什麼這麼對我…”
“不過是對你的一點懲罰,別那麼矯情。”
“所以為了懲罰我就把我的私密照掛到網上賣?”
“把我被你兄弟們戲弄的視頻發到網上?”
“你知不知道這對於我來說是多大的傷害!”
“寧赫白,我愛錯你了。”
我的歇斯底裏沒換來寧赫白一絲心疼,
反倒覺得我無理取鬧,
“幾張照片而已,不是沒怎麼樣嗎!你至於嗎!”
“再說了,昨晚你藥效發作,最後也是我和你做的…我沒讓別人碰你啊!”
我驚訝地瞪大了雙眼,
“所以昨晚你當著所有人的麵直播對我做那種事!?”
啪!
我重重地打了他一耳光。
“無恥,寧赫白,滾!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林珍珠!你居然敢打我。”
原本站在門口的杜思思趕緊衝過來,
摸著寧赫白被打的臉,
“你怎麼打人啊!赫白擔心你來看望你,你居然這麼不知好歹。”
“滾!你們兩個都滾出去!”
“林珍珠,我看你是瘋了!看來對你的懲罰還不夠!”
吵鬧聲吸引了一群人圍在門口觀看,
護士長進來看了看寧赫白和杜思思,
厲聲說道,
“請你們出去,不要打擾病人,她現在身體虛弱,有流產的征兆,不要刺激她。”
“什麼?”
寧赫白似乎沒聽清,剛要問怎麼回事,
就被杜思思打斷了,
“哎呀赫白,我們還是先走吧,醫生說不要打擾她。”
“剛剛伯母打電話讓你趕緊回家,有急事。”
說著就生拉硬拽把他拖走了。
無所謂了,
反正也沒必要告訴他了,
他不配知道。
失望攢夠了,我該離開了。
我偷偷從醫院出來,
沒有回到我們共同的家,
我什麼都不想要了,
隻要遠離那個讓我害怕的地方。
獨自找了個酒店住下,
辦了張新卡,
撥通了一個很久沒有打的電話,
“哥,是我。”
疲憊的聲音,讓電話那頭的哥哥緊張起來,
“珍珠?怎麼哭了,發生了什麼事?”
聽著我不停地邊哭邊說,
電話那頭沉默很久,
“這個王八蛋,交給我處理,珍珠,隻要你平安就好,其他的不要想太多。”
“來哥哥這吧,當年讓你和我一起走你非要為了那個混賬東西留在中國。”
“他居然敢這樣傷害你,我饒不了他。”
連續幾天沒回家,
寧赫白才終於發現我不見了,
大概醫院也找不到我,
電話一遍又一遍地打來,
我毫不猶豫地拉黑了。
晚上,我撥通了電話,
“哥,我去泰國找你,接我。”
“好,珍珠,別怕,交給我,這口惡氣,我會讓他們百倍還回來!”
當寧赫白通過手機定位找到酒店時,我已經落地泰國了,
他坐在床邊,看到我的手機和一份孕檢報告,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