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紀承澤成婚五年後,他上了富婆的床。
他伏在富婆腳下,癡迷親吻她的腳尖。
卻轉身強行灌了我一碗墮胎藥。
“紀承澤!我腹中的可是你親兒子啊!”
我捂著肚子痛苦蜷身,他卻一把揪住我的頭發踩在我肚子上。
“什麼親兒子,你一個黃臉婆也配生下我紀家的種?”
“江希,你也不睜大眼睛看看,嬌嬌又美麗又嬌貴,你拿什麼和人家比?”
陳嬌挽住紀承澤,似乎十分不忍:“阿澤,這樣讓她失去孩子是不是太殘忍了些?”
“這樣吧。”陳嬌掐住我的下巴:“我們便還她一個孩子。”
她拍了拍手,十幾個壯漢將我拖去小巷,整整施暴三天三夜。
我拖著殘缺的身體爬到醫院,給遠在英國的父親發了五年來第一條短信。
爸爸,我想回家了。
1
“江小姐全身多處骨折,下體破裂,又因為懷孕流產受了重創,紀先生,再不做手術的話,江小姐恐怕不孕不育且終身癱瘓要掛尿帶為生啊。”醫生語氣頗為不忍。
紀承澤卻冷哼:“做什麼手術,她癱瘓了才好,這樣嬌嬌才會放下心來,知道我對江希再無半分情意。”
醫生聲音微微顫抖:“可是江小姐也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啊。”
“你廢什麼話!”紀承澤怒吼:“你知不知道連這家醫院都是嬌嬌名下的,你再多嘴,就立刻滾出這醫院!”
“當初要不是看江希家裏有錢,我才不會費心思討好她,沒想到她竟然與家裏決裂,拿不到一分錢。”
“害我在她身上耽誤整整五年,我盼她死還來不及。”
我捂著嘴身子微微顫抖,眼淚卻止不住的掉下來。
沒想到我拚命想自救,卻爬到了陳嬌的醫院。
沒想到,紀承澤從前對我的愛都是假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在騙我!
怎麼可能。
我捂著頭不敢置信連連搖頭,他明明那麼愛我。
當年我和一行人爬山,卻意外失足墜崖,是紀承澤義無反顧隨著我跳了下去,在山崖下的七天他忍著劇痛也依然死死護住我。
怕我害怕,就講笑話給我聽,明明他自己也害怕的要死,什麼吃的喝的都盡數讓給我,自己卻隻舍得喝幾滴水。
被救那天,他差一點就死了。
後來,即便紀家貧窮,即便我已經訂婚,卻依然不顧父親反對毅然決然嫁給紀承澤。
不僅沒要一分彩禮甚至還倒貼了不少給紀家,為此我與父親一刀兩斷。
我原以為愛能克服一切困難,原來一切都是另有所圖。
我躲在被子裏無聲哭泣。
紀承澤卻發覺到我的異常,掀開被子見到我滿臉淚水立刻緊張擔憂起來:“怎麼了江希?是身體還痛嗎?”
“都怪我沒有保護好你,你也知道陳嬌家大業大,不是我們能惹得起的,她看上我,我也沒辦法,要是對你手下留情,隻怕陳嬌會對我下狠手啊。”
他溫柔的將我扶起,擦幹我的眼淚,輕聲哄我。
“我知道阿希最心疼我了,當年我為了你吃了這麼多苦,結婚那天你就說過不願再讓我受到一點傷。”
“你會遵守諾言的吧,阿希。”
他溫柔的語氣卻讓我的心底陣陣發涼。
見我麵露痛苦,又衝著護士一頓吼:“還不快給江小姐打止痛藥!”
“江希,你我身上也沒什麼錢,手術做不起,咱就打個止痛藥忍一忍就好了,有我陪在你身邊一定會沒事的。”紀承澤將我攬在懷裏,撫摸我的長發。
好像對我一如既往深情。
我麻木看著他表演,到底是不願做還是不想做。
隻是這一切我都不再關心了,我顫抖的拉住他的袖子,哭訴。
“我們的孩子,可是我們的孩子也沒了。”
明明紀承澤在得知我懷孕時是欣喜的,與我一同省錢購買各種幼兒用品,即便寶寶還沒出生,但我們已經取好了很多名字。
明明每一個名字都是帶著愛意的,可是為什麼這一切突然變了,我死死盯著紀承澤。
他聞言卻突然怒了。
“什麼孩子!你想害我嗎江希,要是孩子留著,你讓我怎麼攀附上陳嬌!”
“江希,我也是為了你好,要是我攀附上陳嬌,也能給你點錢養活自己。”
他出聲安撫我,我的眼淚卻不知何時已經流幹了,不再開口。
護士過來給我檢查打止痛藥時,看到我身上重重淩辱的傷痕,以及不堪入目的下體扭頭不忍直視。
“紀先生,您妻子身體都這樣了,還是趁早做手術吧。”
紀承澤卻趕緊撇清關係:“什麼妻子,她是我的前妻,你知道陳總嗎?那位陳氏集團女總裁才是我的妻子。”
“況且我和江希好歹也結婚五年,她什麼身體我不知道麼?做什麼手術,又死不了。”
連護士都聽不下去,替我打完藥憐憫的看了我一眼就走了。
紀承澤的手機卻忽然響了,他看了一眼,換上一副諂媚的笑。
“阿希啊,還有個事情想請你幫忙。”
我看著他不懷好意的眼睛,忽然全身發涼,“紀承澤,你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