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活著就是個禍害。”
郝茉莉越說眼圈越紅,恨不得能親手殺了我。
我已經被媽媽和哥哥傷到,並且哀莫大於心死,並不是很在乎她的爭寵行為。
“你要就給你。”
她聽了這句話大笑,“楚鈴蘭,我用得著你施舍?你也不看看你現在是什麼德行!”
“告訴你個好消息,今天上午,我去見了學校的李老師,她對我的印象很好,估計這次成為她的弟子,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實了。”
“順便說一下,我其實沒有那麼想要考上這個李老師的學生,隻不過你想要,所以我就也想要了,你明白嗎?”
我麵無表情地看著她癲狂的笑容。
門外傳來響聲,是他們回來了。
郝茉莉一把將我的吊瓶杆子揮倒,不偏不倚砸在自己頭上。
媽媽和哥哥聽見聲音後衝了進來。
哥哥走在前麵,一把抱起躺在地上的郝茉莉,神情焦急。
“茉莉。茉莉!醫生呢!”
媽媽也焦急地圍著郝茉莉轉,實際上她不過是額頭稍顯紅腫罷了。
“都怪我,我忍不住和姐姐分享了我被李老師誇獎的好消息,姐姐氣不過才......”
哥哥趕緊安慰,“沒事的,不是茉莉的錯,是鈴蘭小心眼了,到時候讓她給你道歉。”
我看著因為吊瓶倒在地上,手上的血液在輸液管裏開始逆流,神情有些麻木。
媽媽扶著郝茉莉,紅著眼圈看向我,“你不能自己毀容了也叫茉莉受傷啊,得虧你受傷了,要是讓你考上了你說不定要怎麼欺負人呢!”
“真自私。”
他們跟著醫生走出病房,我看著站在門口的護士點頭。
醫生給郝茉莉做了個全身檢查,發現並沒有大礙後,媽媽才鬆了口氣。
“讓醫生去看看鈴蘭,她剛才心情不好任性不看病,帶醫生去她或許就高興了願意也說不定。”
媽媽和哥哥說,她還把我當成任性的孩子。
五分鐘後,哥哥跑到媽媽那裏,手上還拿著一個錄音筆。“媽,鈴蘭不見了!就留下來個這個!”
“公司那邊也傳來好幾封律師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