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未婚夫和哥哥同時愛上了假千金。
未婚夫違背我們的愛情誓言:“你這樣的大小姐,是不懂什麼是愛情的。”
哥哥丟掉骨肉之情:“你有了金錢和地位,就不能把感情讓給她嗎?”
未婚夫在我訂婚宴這天抱著羅藝逃婚。
哥哥為了給羅藝送早餐,將等待手術簽字的我丟在手術室外。
後來,他們把我母親遺物扔進大海取樂,我借機跳海死遁。
可這兩個薄情的男人,卻瘋了一樣的跳入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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訂婚宴上,司儀拿著話筒詢問蔣臨翼是否願意照顧我時,現場一度陷入了死寂。
在漫長的等待中,我抬頭窺見蔣臨翼的滿臉厭惡的表情。
“當初羅溪和臨翼的婚約是長輩定下的,都什麼年代了,蔣家竟然為了口頭的約定毀了臨翼的幸福。”
“聽說婚約提前舉辦時羅溪提的,恐怕這個羅大小姐是怕新郎被人搶走了,還真是恨嫁啊!”
訂婚現場響起了一陣哄笑。
我並未理會閑言碎語的眾人,而是看向站在我對麵的蔣臨翼。
蔣臨翼接過話筒。
“羅溪,這樁婚事本來就是長輩開玩笑時定下的,而且那時候我年少無知,不懂愛情。
“可是現在,我已經明白了,咱們以前的事,就算了吧。”
我有些無措的看向他,卻無意瞥見他脖頸處襯衫領子上的一抹鮮紅。
順著領子往下,還隱約看得出鎖骨處有同樣的顏色。
我的心臟似乎被什麼東西壓住,突然有些窒息。
“以前的事,就算了吧。”這句話一直回響在我的腦子裏。
我剛打算開口,就看見羅藝穿著性感蕾絲製服,頭上戴著兔子裝飾走進包間。
她手裏端著托盤,看見我手上一抖。
“羅......小姐,我不是故意來晚的。”
羅藝腳下一滑,手上的酒杯連同整個人栽倒在地上。
羅藝的手劃在破碎的玻璃杯上,鮮紅的血液混雜著酒精散落各處。
“是你逼她穿這個的?”
“不是,我沒......”
我話還沒說完,一隻話筒重重的砸在我額頭上,我的額頭頓時鮮血直冒。
我震驚的看向蔣臨翼,可他卻未看我一眼,直奔羅藝而去。
“溪溪,你這次真的太過分了,看來平時我太過縱容你了。”
哥哥羅文軒推了推金絲邊眼鏡,皺著眉。
羅藝淚眼朦朧,一副委屈受害小白花的樣子。
“我沒事,都怪我太笨了。”
“我不是說了嗎,你不用做這些事,你又不是某些人的奴隸。”
蔣臨翼怨毒的眼睛撇向我。
我額頭還在流血,頭部的溫熱液體順著臉頰淌下,染紅了潔白的紗裙。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隻覺的鑽心的疼。
蔣臨翼粗暴的將奴仆裝上的蕾絲花邊扯掉,心疼的將羅藝公主抱起。
“還說沒事,都流血了,我送你去醫院。”
羅藝像一隻受傷的小貓蜷縮在蔣臨翼的懷裏。
而蔣臨翼如臨大敵,他防備的將羅藝護在懷裏。
在看不見的地方,羅藝朝著我露出了的意的笑。
那天,蔣臨翼在醫院陪了羅藝一整晚。
這件事在北城傳的沸沸揚揚,所有人都知道羅家大小姐妒忌成性。
他們口中的羅大小姐也在這一天成為整個北城的笑柄。
謠言瘋傳了三日,卻無人為我辟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