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禾州為了慶祝盛蘇蘇的懷孕舉辦了遊輪party,邀請世家朋友和合作夥伴來參加。
“你要小心一點,知道嗎?不要傷著肚子裏的孩子了。”顧禾州寵溺地對盛蘇蘇叮囑道。
盛蘇蘇一臉嬌羞的回應:“知道啦,禾州,醫生說現在的胎可穩了,讓我最後玩玩吧。”
天氣漸漸暗沉下來,豪華的遊輪駛於平靜的海麵,傳來一陣陣男女的嬉笑聲,隨著倒計時的聲音,禮花在天空綻放,給黑暗的天空無數色彩。
沈夏裏麵無表情的看著玩鬧的男男女女,站在角落,慢慢喝著香檳。
沈夏裏看見對盛蘇蘇無微不至的顧禾州,心裏隻覺諷刺。
顧禾州討厭熱鬧,結婚十年,都不允許自己帶朋友來家裏做客,現在卻喜歡為盛蘇蘇辦如此吵嚷的派對,真可笑。
顧禾州邀請自己來參加時,言辭鑿鑿地解釋:“你作為顧夫人,蘇蘇懷孕了,你也是需要出場的。”
沈夏裏一時無語,顧禾州還以為自己活在舊時代嗎?竟然妄想娶幾房嬌妻美妾...這高僧當的腦子怕不是壞了。
她答應了,不是為了慶祝顧家喜得長子,而是自己有事要做。
觥籌交錯間傳來盛蘇蘇高傲的道謝聲。
“謝謝大家,大家玩的開心。”
她的目光在全場搜尋到,看見在角落獨飲的沈夏裏,嘴角露出一個玩味的笑。
她慢慢朝沈夏裏走去,期間露著甜甜的笑容應付著那些恭維她的世家,權利的感覺讓她沉醉,別人豔羨的目光極大滿足她的虛榮心。
沈夏裏看見盛蘇蘇的身影皺了皺眉。
“夏裏,怎麼不過去玩,我敬你一杯啊。”
賓客看見這邊的動靜,紛紛矚目以待,帶著哄笑的議論聲傳到沈夏裏耳朵裏。
“你們說,沈小姐是邀請函上寫的那個,真人表演嗎?”
“什麼也沒有曾經自視甚高的大小姐變成路都走不了殘廢要吸引人啊!”
因為身上潰爛的傷口,沈夏裏全身都包紮著層層繃帶,行動緩慢。
她慢慢抬起手臂,和盛蘇蘇碰杯。
“祝賀你們喜得貴子,因為身上傷口未愈,淺酌一口,以表心意。”
盛蘇蘇聞言扯出一個笑,突然發力將酒杯裏的香檳都潑在沈夏裏身上。
“哎呀,這個香檳可貴了,既然沈小姐這麼在意自己身上的傷口,那我就勉為其難給你消消毒咯!”
沈夏裏吃痛的輕嘶一聲,看見麵前一臉得意的盛蘇蘇,沒忍住嗤笑出聲。
盛蘇蘇最恨的就是沈夏裏這樣一副雲淡風輕的高傲樣,眼神間閃過一抹狠毒。
她拿起展台上的話筒,向台下宣布到:“真人表演,現在開始。”
盛蘇蘇將沈夏裏按到在地,起身用高跟鞋猛戳沈夏裏四肢,直到將她一根手指踩得變形才堪堪停手。
世家子弟都深諳牆倒眾人推的道理,沈家現在也在圈子裏銷聲匿跡,自然欣然接受對沈夏裏的圍剿。
畢竟拿家世顯赫的大小姐取樂,可比他們平時泄欲有意思多了。
“在這個派對上,你們可以做任何想對沈小姐做的事哦,過時不候。”
一些年輕的小姐們往沈夏裏臉上糊著糕點和奶油,端著酒輕蔑地將酒水淋在沈夏裏的頭上,酒精塞滿沈夏裏的鼻腔,嗆得她無法呼吸。
“快來拍照啊,你看她嗆的五官都扭成一團了哈哈哈哈哈,到底誰再說她好看啊?”
嘲笑聲此起彼伏,沈夏裏絕望地閉上眼,而站在一旁的顧禾州,眼神冰冷看向這個方向,對他妻子的慘狀視若無睹。
“做什麼都可以的話,那我們豈不是...嘿嘿。”在場的男士發出淫笑,色眯眯地盯著倒在地上濕透了的沈夏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