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不著寸縷地出現在了不雅視頻上。
三個同學圍著她,用盡了變態手段對她進行淩辱。
我為她討回公道,對方家長卻極為囂張地暴打我一頓。
“無父無母的智障孤兒,有她一口飯吃,你得跪著謝我!”
我去報警,警察卻以調查為由,遲遲不立案。
找到學校,校長竟然反咬一口,指責妹妹敗壞學校名譽!
我走投無路,單槍匹馬去救妹妹,被他們挑斷腳筋。
一路爬行,爬到了軍區大院門口。
“首長,我父母犧牲的時候,你說過,他們是為人民死的,以後,人民就是我的靠山!”
“可我被欺負得快活不下去時,你們在哪兒!”
01.
妹妹被同學霸淩,拍了不雅視頻。
視頻裏,她舉著一張寫著「我是自願的」的紙,被三個男同學輪流侵犯。
滿身汙穢的她,露出了精神錯亂的癡傻神態。
我氣得差點嘔血,連夜趕回家,卻怎麼也找不到她。
去派出所報警,接待我的輔警卻以失蹤不足四十八小時為由,推遲立案。
我快要急瘋了時,想起了三個男同學中,那個叫李鶴天的小孩的家庭地址。
闖進他家的別墅後,滿屋的富麗堂皇將我襯得無比窮酸。
“你就是柳青蘿的哥哥啊?”
“真特麼一個爹媽生出來的,都是一股子窮酸味。”
“把你的破鞋脫了!踩臟了我的地板,把你賣了都賠不起!”
站在二樓的李鶴天,以高高在上的姿態,俯視著我。
臉上寫滿了囂張。
我壓抑著憤怒:“我妹妹呢!把我妹妹交出來!”
“她本就得了歌舞伎綜合症,精神非常衰弱!”
“你們這麼搞她,她會瘋的!”
這一刻,天大的仇我也隻能放一放,打算先把妹妹找回來,安撫好她那脆弱的精神。
可是,李鶴天隻是一聲輕笑,變得更加不屑。
“歌舞伎綜合症?”
“這不就是天生的三陪麼?難怪她撅屁股撅得那麼快。”
“嘖,她那個騷樣,要不是錢不夠,我真想牽條狗試試。”
“哎,你也沒見過女人被狗睡吧?我攢夠錢了,牽條狗去找她,給你錄視頻。”
這番話,聽得我血往腦袋裏湧。
我拔出刀來,順著樓梯衝上去,想要一刀結果了他。
可他的四個保鏢衝了出來,四人合圍,幾下便把我放倒在地,奪走了我手裏的刀。
隨後,便聽到了一個老頭的聲音。
“大了你的狗膽,敢動我兒子?”
李鶴天的父親聽到動靜,從房間裏出來。
我一眼將他認出,赫然是本市大慈善家,李翔。
“李翔!你兒子強行侵犯我妹妹,你這個大慈善家,就是這麼教育兒子的?”
李翔一怔,轉頭看向李鶴天。
李鶴天卻是一聳肩:“爸,別聽他胡說八道,他妹妹在五爺那裏當婊子,我付了錢的。”
“我妹妹不是婊子!!”
我怒吼著,拚命掙紮,四個保安耗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將我摁住。
李翔輕蔑地笑了。
“原來是婊子的家人找上門來了。”
他蹲在我麵前,用刀身拍打我的臉。
“我看你也就比我兒子大不了幾歲,你妹妹出來坐台,被我兒子消費了,你找我鬧什麼?”
“你應該找你父母啊!”
“該不會,你父母也是幹這行的,你妹妹有樣學樣了吧?”
他一說,四個保安頓時笑了起來。
“你沒資格提我爸媽!”
我更加的憤怒了。
如果我爸媽還在,豈能容他猖狂?
“行了,我明白了,仙人跳,是吧?”
他站起身來,朝著李鶴天一指。
“睡個婊子,讓人仙人跳到家裏來了,你可真是個廢物!”
他罵完之後,回到臥室,不多時又轉了出來,手裏拿著一遝錢。
“鶴天,這次我給你擦屁股。”
“改天我碰著老五了,和他好好說說,怎麼手下的婊子還玩起仙人跳來了?”
他自顧自地說著,輕描淡寫。
我氣得太陽穴都在發脹。
“我妹妹不是婊子!!!”
我徒勞地吼著,李家父子卻充耳不聞。
李鶴天更是拿出了手機,播放出了那段視頻。
“爸,這個婊子不一樣,實在是好看得很,沒化妝都長這樣。”
李翔看了一眼視頻,眉頭一皺:“這看起來是個傻子吧?你小子怎麼傻子也睡啊?”
“爸,你是不知道,這女人被調教得太好了,腦子傻,但真的配合。”
李鶴天興致勃勃地說著:“我尿她臉上,她自己就會張嘴!”
李翔的眼睛瞬間亮了:“還有這麼聽話的?趕明兒我也去試試?”
兩人興致勃勃的交談,與視頻中妹妹的喘息聲交雜。
憤怒,將我眼前染得血紅。
“我弄死你們!!!”
我拚命掙紮,眼看著快要掙脫保鏢時,李鶴天終於回過了頭。
他從李翔手裏拿過了刀,踩住了我的左手。
“爸,仙人跳這種事,就不能慣著。”
說罷,便是一刀砍下!
我的左手小指,無名指,中指,齊根而斷。
劇痛,痛得我捂住手掌,身體蜷縮得仿佛龍蝦一般。
李鶴天將那遝錢一扔。
“你們四個,找個黑診所給他包紮,別讓人說我殺人了。”
“對了,手指頭撿出去,喂狗!”
保鏢嗯了一聲,抽出一根甩棍,打在我後腦勺上。
我當場昏迷。
等我再度醒來,天已經亮了。
小診所的野醫生一臉惋惜地看著我。
“小夥子,可惜了......”
“年紀輕輕,落下個殘疾......”
我低頭看去,左手,已經缺了三根手指。
可是,手上的痛,比不過心裏的痛。
李家,應該是涉黑了。
我孤家寡人,絕對鬥不過......
想要救我妹妹,就必須想別的辦法。
校長......
恍惚間,腦海中閃過了那個五十多歲的禿頂男人身影。
妹妹本該在學校讀書。
派出所不給我立案,但若是他能出麵施壓,派出所一定會謹慎對待!
我逼著醫生給我的左手打了一針長效麻藥。
隨後,便去了學校,直闖校長辦公室。
“校長......我是柳青蘿的哥哥,柳青槐。”
我剛說完自我介紹,校長竟然眉頭一皺。
他見我臉色蒼白,手上紗布的血還沒幹,立馬拉過來一把椅子。
“你先坐下說。”
我搖了搖頭,額頭上滲出虛汗:“校長,柳青蘿被同學霸淩了,你要替她做主啊......”
校長眉頭皺得更緊。
“柳青蘿......”
“我記得她,智力有點障礙,但長得非常漂亮。”
“她被誰霸淩了?”
我深吸一口氣:“李鶴天為首的同學......”
聽到李鶴天的名字,校長頓時一聲驚呼。
“李大善人的兒子?”
“他怎麼可能霸淩柳青蘿?”
李大善人四個字,聽得我眉頭一跳。
我拿出手機,哆嗦著再度翻出那讓我心碎的視頻。
“你......自己看......”
“視頻......已經發到我這裏來了......”
校長拿過手機,看了十多秒,眉頭越皺越緊。
隨後,他突然抓住手機,狠狠往地上一摔!
“柳青槐,我不知道你從哪兒弄來的視頻。”
“但李鶴天是本校的優秀學生代表,在市裏得過表彰的!”
“他絕不可能做出這種事!”
“他的父親李翔,更是本市赫赫有名的大慈善家。”
“你現在站著的這棟教學樓,都是李大善人捐贈的!”
校長的反應,我已經看明白了。
我低著頭,失血有些多,腦袋發沉。
捏緊的拳頭,開始顫抖了起來。
“你......收了李家的錢吧......”
我話剛說到這,校長立馬變了臉,抓起煙灰缸,狠狠砸在我頭上。
“放你娘的狗屁!保安!把這個混賬給我趕出去!”
最終,我被保安架出了學校。
我坐在街邊,哆嗦著點燃了一根煙。
滿腦子都是妹妹從小到大的模樣。
一聲聲哥,在腦海中不斷回響。
可她現在身陷囹圄,我這個哥,居然沒辦法救她!
我狠狠抽了自己幾個耳光。
臉上火辣辣的痛感,將昏沉的大腦變得清醒。
五爺......
對,還有一條線索。
既然叫天天不應,我還有手裏的刀!
我攔了一輛出租車,上車後,便丟給司機一百塊錢。
“去五爺的場子。”
這種地方上的出租車,給場子拉客賺提成是一份非常主要的收入來源。
雖然他見我不對勁,但錢捏在手裏,他選擇了沉默。
很快,我便被拉到了一個私人莊園外。
“到了,進去就是。”
我下了車,跌跌撞撞走向莊園入口。
保安準備攔我,我拔出刀來,揮了幾刀便往裏闖。
拐過第一個彎,赫然看見,草坪上,有個不著寸縷的女人,跪在地上,戴著狗耳朵,屁股上插著狗尾巴,跟在一個老男人身後!
“妹妹!”
柳青蘿被我一聲呼喚,詫異回頭,緊接著,咧開了嘴,露出一臉有些癡傻的笑容。
“哥,叔叔說,我演好狗狗,就給我錢。”
“等我掙到了錢,你就不要出去打工,回家陪我好不好?”
隨後,她看向老男人。
“汪,汪汪!”
她那天真無邪的笑容,生生將我千刀萬剮!
我徹底失去理智,拔出刀,衝向那老男人。
可是,莊園內的打手衝了上來,幾個人合圍,將我當場摁翻在地。
老男人絲毫不慌,摸了摸柳青蘿的頭。
“這是你哥哥嗎?”
“汪汪汪!”
柳青蘿以狗姿坐立,伸出舌頭哈氣,用力點頭。
老男人扯住她的頭發,將她拖行到我麵前。
而後,掰開了她的雙腿。
“你看,我親手給她紋上的紋身,好不好看?”
她的小腹處,赫然是一個奴字紋身!
“我......我殺你全家!!!”
我盯著他,狠狠盯著他,感覺眼眶都快要碎裂!
老男人當著我的麵,脫下了褲子。
“小狗,來吃飯了。”
“汪,汪汪!”
柳青蘿搖著屁股上的尾巴,狗爬過去,當著我的麵,極為熟練地開始吞吐。
看著掙紮嚎叫的我,老男人一臉不耐煩。
“拖出去弄死。”
“哦不。”
“弄死就沒意思了。”
“在這座城,你這漂亮妹妹給我當狗,是她的榮幸。”
“至於你,沒這份榮幸。”
“把他腳筋挑了,扔出去!讓他在城裏爬!”
保安奪過我的刀,兩刀砍在我腳筋上。
瞬間,腳沒了知覺。
我被保安裝進車裏,扔在了城外墳山上。
雷雨交加中,我哆嗦著爬到了父母的墳前。
“爸,媽......”
“對不起,我沒有看好妹妹......”
我狠狠撞著墓碑。
“你們不讓我麻煩那些叔叔,可我真的走投無路了......”
“你們在天有靈,恕孩兒不孝,挖你們的墳......”
我咬著牙,挖開他們的墳墓。
挖得謹慎的右手鮮血淋漓。
雨夜之中,我拿出與他們陪葬的盒子,一路爬行。
直至軍區大院門口,打開盒子,用盡最後的力氣。
“首長!我父母救災而死時,你說過,我們以後就是人民的孩子。”
“現在,人民的孩子被欺負成這樣,你們管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