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回到老公蘇生宏提出要和懷孕的我在地鐵尋求刺激的這一天。
上一世,我拒絕了老公的提議。
他便帶著小三楊安迪在人來人往的地鐵上肆無忌憚地追求刺激。
被我發現後,楊安迪不屑:“大清都亡了,姐姐的思想還這麼保守,難怪你老公會覺得你無趣。”
兩人安排人在地鐵上猥褻我,汙蔑我。
我據理力爭,卻被地鐵保安撕掉全身的衣服,赤裸地拉出車門,全網嘲笑。
孩子也被兩人設計從15層高樓推下當場死亡
網友都說是我下手,最後“正義人士”上前圍毆,打到流產,失血過多死亡。
重活一世,我沒有拒絕老公的提議,還貼心地給他和楊安迪準備了一條帶菜花的內褲。
“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就和菜花玩去吧!”
......
“老婆,你看我的提議如何?”
耳邊傳來男人親昵的聲音,我晃了晃神,看著眼前的男人,我確認我重生了。
“啪!”幾乎是下意識的反應,我朝著男人的左臉用力的扇了一巴掌。
蘇生宏愣在了當場。
“啪!”我又朝著男人右臉扇了一巴掌。
左右開弓,主打公平。
在蘇生宏還沒有反應發作之時,我立馬裝作親昵的摟住男人,“好啊,既然老公要追求刺激,那就貫徹到底。”
沒有拒絕,內心反胃的想吐。
蘇生宏這才捂著臉笑出聲,以為是我在和他玩SM。
我知道,我懷孕的這段時間,蘇生宏已經和楊安迪不知道在多少地方嘗試過了。
公園裏,商場裏,甚至辦公室。
隻是現在突發奇想想嘗試多人加孕婦,才裝作隨意地和我提起。
我放開蘇生宏,起身到衛生間,看著鏡子裏因為常年家務的肥胖和皺紋。
明明當年在學校,我也是班花級別的人物。
難怪當時地鐵上,網友會嘲諷我:“長這麼醜,誰會猥褻她啊,一看就是醜人多作怪。”
但好在底子還在,打扮一下就好,心裏暗自下決心改變。
到了第二日,我看著已經收拾好,等著我做早飯,送去上學的一雙兒女。
眼中一陣酸澀。
“媽,早飯呢?”兒子的聲音傳來。
上一世,兒子覺得我被人從地鐵赤裸著丟出來,丟了他的人。
女兒當時堅定地站在我身邊,和網友對線。
所以我心疼的自然不是他,而是我女兒。
但當時我忙著和蘇生宏打離婚官司,忙著躲避網暴,還有單位的辭退。
無暇顧及兩人,兩人就在原本的家裏住著,有蘇生宏照顧。
隔天,我就聽到兩個孩子從15樓墜下死亡的消息。
等我趕到現場。
蘇生宏抱著孩子的遺體大聲痛哭。
“都怪你,孩子最要麵子的時候,還在地鐵上放浪,不守婦道,讓孩子在學校被嘲笑,是你把孩子害死的。”
當時我還不知道,地鐵上猥褻我的那個人是蘇生宏安排的。
也不知道孩子其實是他親手推下的。
當真以為我是那個讓孩子抬不起頭,間接害死孩子的罪人。
甚至還想著當時在地鐵上忍氣吞聲,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是不是就不會落得現在這個下場。
圍觀群眾氣急敗壞,直接上前將懷孕的我打到流產。
“媽,你咋了?”女兒甜甜的聲音將我喚回現實。
我這才注意到我臉上已經是兩行清淚。
“女人,就是動不動就哭,別耽誤我上課。”兒子癟癟嘴,和他爸就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我蹲下摸了摸女兒的頭,這一世,媽一定會護你周全的。
轉頭看向高高在上的兒子,對著他的臉就是一巴掌。
光顧著扇蘇生宏了,沒照顧到眼前的這個小崽子還真是我的忽視。
兒子被扇得愣在了原地,不知道一向聽自己話的媽媽,為啥要對自己下手。
當場“哇哇”地大哭了起來。
“閉嘴,再哭我還扇。”我厲聲嗬斥,嘴上冷笑:“男人,就是動不動就哭。”
兒子一手捂著臉,一手捂著嘴,眼淚大顆大顆地從臉上滾下,表情惡狠狠。
“醜女人,我一定會和爸爸說的。”
送完孩子去學校,我沒有急著去單位上班。
而是去了市中心有名的男科醫院。
這裏常年彙集了不少感染性病菜花的男人,過來看醫生。
我找了一個看起來和蘇生宏體型差不多的男人。
嘴角長著明顯的透明小水泡,張嘴舌頭上還有不明突起,一看就是我要找的。
“開個價吧?我要三條你穿過的內褲。”我直接在一個監控死角攔住男人,渾身包裹得嚴實。
男人的臉上先是疑惑,但看到我拿出來的一遝鈔票後爽快同意。
我特地吩咐不用清洗,帶點體液也無所謂,拿來收藏用的,挑幾個好看點的款式就好了。
回家後我戴上手套,將這些內褲整理好,噴上香水,當成禮物一般,放在了蘇生宏的床頭。
為了讓蘇生宏穿上這些,我還特地將他衣櫃裏那些舊的內褲扔掉。
讓他隻有這些帶著菜花的衣服可以選擇。
結婚之後,蘇生宏的衣服都是我來打理安排。
對於這些,他是沒那麼關注的。
吃晚飯的時候,蘇生宏裝作不在意地提起,“老婆什麼時候接我下班啊?”
表麵上是在問下班,實際上是想在下班回來的地鐵上尋求刺激。
上一世就是這幾天,蘇生宏在被我拒絕之後,約上了楊安迪。
“我明天要回娘家一趟。”我拿著碗筷吃飯,眼神裏都是抱歉。
當年為了和蘇生宏在一起,我其實已經和娘家斷絕了關係。
蘇生宏結婚後有恃無恐地出軌,算計我。
也是看中我身後無人可依,就算把我踩到泥巴也要屁顛屁顛的轉頭求複合。
說是娘家,其實也就隻剩下我哥一家了,當年父母意外身亡,哥哥一個人將我拉扯大。
他不同意我和蘇生宏在一起,當時的我隻覺得哥哥管得太多。
現在看來,哥哥才是對的。
甚至上一世,我死之後哥哥得知消息,察覺到其中的問題。
想要給我討一個公道。
卻被楊安迪汙蔑在家裏猥褻了她,入室搶劫加強奸。
她姣好的容顏,加上大廠高管女兒的身份,一句:“我不會拿我的清白開玩笑的。”
直接讓被哥哥千夫所指,在監獄裏做了多年的牢。
出來嫂子改嫁,孩子也不認他這個爹。
最後潦倒一生。
聽到我這句話,蘇生宏愣了一下,末了問出口:“不是都斷絕關係了嗎?”
我知道他內心不爽,但是給了他一個不能拒絕的理由。
借錢!
兩個孩子讀書要錢,我現在還懷著孕。我說我到底是他妹妹,他不會不管的。
末了還裝作辛苦地說,我都是為了我們這四口之家,不然絕對不會回去的。
蘇生宏的臉色這才好。
“媽媽,我要一個電話手表。”聞言兒子立刻抬頭,語氣頤指氣使,“我還要一雙球鞋。”
我看著眼前這個被孩子他爹慣壞了的兒子,內心鄙夷,看來還是沒長記性。
上一世我沒有給他買。
楊安迪為了哄小孩給他買了不少,他轉頭就認了楊安迪,一口一個“媽媽”,叫得開心。
對著記者說著,我對他不好,總是苛待他。
這也是為什麼,蘇生宏和楊安迪兩人將孩子推下樓之後。
輿論都是在指責我的。
兒子注意到我刀刮一般的眼神,頭低了下去。
他莫名地覺得媽媽好像不要自己了,開始慌了。
“讓爸爸買。”我手上的筷子捏得指節發白,讓他去向蘇生宏要。
“妹妹要什麼?”我看著一邊默不作聲的女兒,打算明天去哥哥家的時候將女兒也帶上。
然後這段時間就讓哥哥幫忙照顧一下。
以免出現上一世的情況,畢竟女兒那血泥一般的屍體,現在還曆曆在目。
女兒隻是看著我,似乎是察覺到我這幾天的情緒,小聲地說著:“我想要媽媽開心一點。”
“好。”我心裏像是被人輕輕地抬了一下。
那不爭氣的眼淚突然像決堤一般,在我的眼眶打轉,強忍著才憋回去。
至於兒子,是親生孩子又如何,養不熟的白眼狼一個。
讓他到時候跟著蘇生宏自生自滅去。
我確認蘇生宏穿上了那條帶著菜花的內褲出門上班。
才帶著女兒,坐了車回去。
敲了門,其實我的心裏是忐忑不安的,雖然知道上一世哥哥為我做了很多。
但是多年沒有聯係,總是近鄉情更怯,擔心物是人非。
這次回來,就算是哥哥罵我一頓,我都認了。
隻聽見裏麵一聲:“誰啊?”
下一秒門被打開,嫂子身上圍著圍裙,拿著鍋鏟看著我。
“顏歡?”嫂子看見我先是愣了一下,旋即將我拉進們,叫出來了我哥。
看見我哥疑惑地從房間出來的那一刻,這段時日我憋著的淚水終於滾滾落下。
抱著哥哥就哭了起來。
嚇得我哥連忙上前,問我是不是被蘇生宏欺負了。
我這才知道,當年斷了聯係之後,哥哥一直沒有搬家,就是擔心我被欺負找不到依靠。
現在還住在當時的老房子。
嫂子更是好言,其實我哥早就不在意我的叛逆了,但是男人死要麵子,不願意低頭。
頂多去我單位遠遠地看著,就等著我回來。
我將女兒留在了哥嫂家,讓他們不用擔心,我就是想家人了。
眼瞅著快到了蘇生宏的下班時間,我看了看放在他身上的追蹤器顯示的位置。
知道自己能看一出好戲了。
不枉我專門給他留的出軌時間。
現在他應該正打算和楊安迪在地鐵上體驗刺激的銷魂吧。
甚至還會將楊安迪帶回家,兩人在我結婚的床上紅浪翻天。
我得趕回去看好戲。
上一世,我就是撞見了床上的這對狗男女,才會想著帶著孩子離婚。
在我從律所回來的路上,兩人安排的一個帶著菜花的男人在地鐵猥褻我。
我第一時間發現,周圍的姐妹也在第一時間控製住男人,想要地鐵的保安給我一個公道時。
男人是地鐵上的慣犯,麵對周圍人的質控,淡定的一句:“證據呢?”
將眾人唬住。
地鐵保安也以我擾亂治安為由,想要將我帶離開。
我不服氣,拚命證明自己,急得已經哭出來了。
換來的卻是,保安一手將我的衣服扯開,我包裏麵的離婚證據也掉落了一地。
我想要將證據撿起來。
換來的卻是保安惡趣味地扯著我的內衣帶子和褲子往外拉扯,連帶著內褲。
我力氣不敵,很快渾身赤裸,眾人看出我有孕的身子,那時候,我覺得天都是暗淡的。
就一口氣還在撐著我反抗。
安保踩著我撿起證據的手,狠狠地蹂躪,雙手鮮血淋漓。
更是當著我的麵將我搜集的證據撕毀。
地鐵上人來人往,周圍有看不下去的姐妹想要上前,卻被保安拿著棍棒攔住。
男人則是好事地拿著手機全程錄屏,不打碼地發布在網上。
“長這樣,還敢說人家猥褻,也不照照鏡子看看。”
“我覺得被汙蔑的那個男的還蠻帥的哎,有聯係方式嗎?”
“雖然安保的這種方式有點過分,但也是她有錯在先。”
在這個看臉的時代,我沒想到事情會這樣發展下來。
我的個人信息在網上裸奔,又有好事者扒出我的社交賬號。
裏麵有一條諷刺飯圈現象的,被粉絲狂轟,很快就是鋪天蓋地的網暴。
我覺得路上的狗也就這樣了,誰都能踩一腳。
後來才知道,這一切都是楊安迪安排的。
作為互聯網高管的女兒,他爸爸隨意操控著輿論的走向,將我編排成上位的第三者,不擇手段的蕩婦。
想到這裏,我的後槽牙咬碎,指節用力到泛白。
這一世,我要讓這幫狗男女體驗一下,身心俱毀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