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將我的包拿了過來。
幸好,證件都還在,一樣不少。
給媽媽報平安後,我買了最近的航班。
與此同時,我手機上的騷擾信息還是源源不斷。
便衣警察將我送回了家,遞給我一張名片,是私人保鏢的聯係方式。
我謝絕了,反正很快就會離開了。
進門,顧行淵目光沉沉,大概是看到了剛剛那幕,
“剛剛那個人是誰?你們在說什麼?”
我不想糾纏,隨口敷衍,
“一個好心人。”
顧行淵警告道,
“蘇樂竹,你要清楚,你是我的女朋友。”
言下之意,不要和別的男人拉拉扯扯。
我看著穿著顧行淵襯衫的白清瑤,嘲諷地勾了勾唇角。
走進房間,我開始收拾行李。
白清瑤不客氣地走進來,
“喲,終於舍得走了?”
“還是你想學我之前那樣,一聲不吭就走,然後讓行淵對你念念不忘?”
“那可不行。”
她露出了一個殘忍的笑容,“我不允許他有任何惦念你的可能性,我才是永遠的白月光。”
說著,她便輕輕朝桌角一撞,發出一聲尖叫。
顧行淵來的時候,就看到白清瑤捂著腹部垂頭擦淚。
看向我,他眼中滿是失望與怒意,
“蘇樂竹,你為何要再三傷害瑤瑤?我不是已經答應要娶你了嗎?”
聞言,白清瑤眼中閃過一絲嫉恨,臉上露出柔弱的委屈之色。
我忍不住質問,
“你怎麼不問問她都做了些什麼?”
顧行淵隻是垂眸冷淡地看著我,
“無論她做了什麼,都不是你傷害她的理由。更何況,她之前隻有六歲的神誌。”
“連這都無法包容,你沒有資格做一個母親。”
寒意爬滿了我的脊背,我抖著聲音問,
“你什麼意思?”
他沒有答,隻是抱著白清瑤離開。
可我很快知道了。
白清瑤被查出再也無法生育,顧行淵便下令要摘掉我的子侄宮。
哪怕醫生告訴他白清瑤的無法生育並不是我造成的。
可白清瑤隻是掉了幾滴眼淚,他便讓人圍住了我。
我又陷入了黑暗。
......
顧行淵安慰好白清瑤,才想起來關心我的狀況。
他走出門,就看到醫生滿手鮮血,驚慌地站在門口。
莫名的,他心裏浮出不祥的預感。
強自壓下情緒,他沉聲問,
“怎麼了?”
醫生僵著嗓子說,
“顧先生,在蘇小姐的子侄宮裏發現,發現了胚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