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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起床,他像往常一樣親吻我的額頭然後用溫柔愛惜的語氣。
“婉婉,今天想吃什麼,老公去給你做。”
隻要他沒工作的時候,都會親自下廚給我做早晨,這個習慣是我們大學畢業擠在幾平米的出租屋時留下的。
當時他還不是蕭總,也沒有公司,我們都是剛剛畢業到處找工作然後到處碰壁的窮學生。
“薑婉,等我以後有錢了,我一定給你買個大房子,所有你喜歡的東西我都買來送給你。”
他當時看見從小嬌生慣養的我,為了省些錢給他攢創業基金,和他擠在幾平米到處都是蟑螂的出租屋裏的時候,抱著我對我說。
後來他成功了,做到了所有物質的承諾,而他的愛卻變質了。
見我一直盯著他看,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他熱熱的吻痕再次落到我的額頭。
“想什麼呢?今早做你喜歡吃的牛奶土司和拇指生煎包還有玉米果汁,怎麼樣?”
“不用那麼麻煩,我沒啥胃口,你自己出去早餐店吃些,然後去上班吧。”
我淡淡的回應著他的話。
“我今天不上班,上周記得你說過,今天藝術館有畫展,我陪你去看。”
我和蕭澤安收拾好,準備出門時,他的手機突然想了。
“澤安,你答應人家陪我去........”
因為我倆距離很近,電話裏我隻聽到這麼多,然後他就拿著電話壓低聲音裝作鎮定的邊說邊走向陽台。
“今天的會臨時取消,我要陪我老婆去看畫展,今天不去單位了.......”
隨著他走向陽台後關了門,他的聲音也逐漸消失。
“公司有事情你就先去忙吧,我自己去就可以。”
我裝作什麼都沒聽見的樣子。
和他在一起的16年,對蕭澤安我太了解了,他不可能為了任何事任何人臨時取消工作,但一個人例外,那就是他患有精神疾病的妹妹。
“沒事,公司的事我都安排好了,走吧,婉婉。”
到了藝術館後,從小熱愛畫畫的我,瞬間被琳琅滿目的古今墨跡吸引,彷佛身臨其境,昨日的陰霾漸漸消去,心境便豁然開朗起來,這時一個鈴聲響起把我拉回現實。
蕭澤安接起電話後,四周環顧了一下,好像在找什麼人。
我看出他的不安,便隨口說了句:“有事情你先去忙吧。”
“還真有點工作的事,我出去打個電話,一會就回來。”
他掩蓋匆匆之色,故作淡定的和我解釋後,帶著手機快速離開畫展現場走向門口。
出於好奇,我偷偷著跟在他後麵。
他走到地下室的一個房間,推開門,因為著急,門沒關嚴。
“淺淺,你怎麼來了?”
“我再不來,你就要把我忘記了,昨晚和你說話你也不理人家,今天還扔下我,答應人家陪我去看電影,居然在這裏陪你老婆看畫展。”
袁淺說著起身扭著婀娜多姿的身體走到剛進屋的蕭澤安麵前,還沒等蕭澤安反應,她踮起腳尖狠狠的裹了裹他的唇。
“不行,別在這。”
蕭澤安推開袁淺。
袁淺好像明白他的意思,伴隨著淫蕩的笑聲,手也不老實的摸了下蕭澤安的敏感部位。
“沒事,這很安全,我和這兒的館長是朋友,讓她給我準備的。”
袁淺說著,兩個胳膊環繞摟著蕭澤安的脖子。
“澤安,我懷孕了。”
然後拿著蕭澤安的手摸向自己的小腹。
蕭澤安微楞了下。
“媛媛說你最喜歡孩子了,你家裏那位不能生,以後有了他,你老了就有依靠了......”
袁淺的話沒等說完,蕭澤安的嘴就堵在她的嘴上,然後兩個人就開始沉浸在相互交融的運動中。
情到深處,袁淺還不忘記用嫵媚的聲音提醒他。
“啊,澤安你輕點,孩子、孩子。”
無論他怎麼提醒,蕭澤安始終像隻饑餓很久的猛獸,瘋狂的把她壓在地上索取著。
蕭澤安是個文質彬彬的人,每次和我在一起時,他表現的很含蓄,沒想到他居然還有這麼放蕩不羈的一麵。
“澤安,晚上來我家陪我好嗎?你都好久沒有晚上陪我了,每個夜晚人家都好想你,想你想的渾身難受。”
“晚上我想和你講講關於我們孩子的故事。”
蕭澤安沒有回答袁淺的話,而是瘋狂的索取著,但他的臉上卻露出占有的微笑。
我的心仿佛被一刀刀的刨開,痛的沒法呼吸,我強抑製心臟的疼痛,拿出手機,錄下了他們的全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