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含煙回到家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行李被翻得一團亂。
甚至連證件都不見了。
她剛想打電話報警,便接到了付菀的電話。
“池含煙,現在過來醫院一趟。”
“不然你的證件就隻能被我撕爛燒掉了。”
池含煙冷笑一聲。
“付菀,你不怕我報警?”
對方聽到這話卻嗤笑出聲。
“報警?我去你家的鑰匙都是我哥給我的,警察憑什麼抓我?”
說罷,她直接掛斷了電話。
池含煙還是去了醫院。
留給她的時間不多了,她不想浪費時間補辦證件。
付菀早早便等在護士台前。
池含煙沒心思跟她多聊,“證件呢?還給我。”
付菀卻不急不慢開口:“急什麼?”
“我這幾天的住院費,你不交一下嗎?”
“畢竟,我是因為你才住院的呀。”
說著,她遞過來懷成玉住院的訂單。
除去基本的住院費,其餘附加的費用零零碎碎也到了五萬塊。
十五萬,池含煙現在是絕對拿不出來的。
池含煙淡淡看了眼付菀,“怎麼,懷成玉現在都破產了,你還得裝裝小姐架子嗎?”
“都已經變賣家產治病了,還要住高級病房?”
“我沒錢。”
“不過你哥應該很願意給你擦屁股。”
聽著池含煙陰陽怪氣的語氣,付菀臉都黑了。
隨即,她好似想到什麼一般,輕笑一聲附到池含煙耳邊開口。
“池含煙,裝什麼?”
“沒錢?你確定你真的沒錢?還是說你傍上的那些野男人也是窮酸鬼。”
“你什麼意思?”
付菀笑著盯著她,手緊緊抓住她的衣服用力一拽。
“撕拉”一聲,本就單薄的衣服徹底裂開。
肩膀處的衣服滑落,即便是過了這麼多天,那晚的痕跡依舊若隱若現。
付菀嗤笑一聲,大聲開口:“池含煙,你賤不賤?”
“見我哥沒錢了,就想去酒吧攀附個有錢人?”
“你身上這些痕跡,你解釋的清楚嗎?”
“在別人身下像個妓女一樣......”
兩人的爭執引得周圍的人側目,無數露骨的目光落在池含煙身上,盯得池含煙渾身發冷。
她再也忍不住,抬手狠狠給了付菀一巴掌。
付菀捂著臉,眼神驟然變得陰狠。
“怎麼?見我戳破你的偽裝,你心虛了?”
“你這種人,根本不配呆在我哥身邊。”
“你們在幹什麼?!”
人群中傳來一道急切的聲音,懷成玉擠開人群,看見的便是付菀紅腫的臉和泛著淚光的眼睛。
“哥......”
懷成玉瞳孔緊縮,立馬衝上前抱住付菀。
剛想厲聲質問,但在看到狼狽的池含煙時,懷成玉還是愣了愣。
“含煙?”
“怎麼回事?誰把你弄成這樣的?”
付菀聽見懷成玉下意識的關心,眼中閃過一絲怨毒。
她拽了拽懷成玉的袖子,埋進他懷裏小聲啜泣。
“哥,我隻是想勸她找個正經工作幹的......”
“那天晚上......其實我看見過她跟著別的老板進房間。”
“而且......那間房間裏還傳出來,那種聲音。”
聽到付菀的話,懷成玉的眼神立馬變了。
他看著池含煙露出那抹肌膚上淡淡的痕跡,更加信了付菀的話。
“哥,你別怪嫂子,是我說話太直接了,她才打我的......”
“嫂子也隻是想幫你還債,幫你賺錢治病而已......”
“是我不該插手。”
懷成玉站起身,一步步靠近池含煙,眼神卻一直停留在她身上的痕跡。
想到她可能跟別的男人在床上雲雨,懷成玉隻覺得頭腦發熱,一種莫名的情緒催動著他的內心。
“啪!”
一巴掌重重落在池含煙的臉上。
“你怎麼敢碰她?她可是我懷家嬌寵出來的人!”
“池含煙,你太讓我失望了!”
周圍的人越來越多,無數鄙夷的目光落在池含煙身上。
付菀得意地勾起一抹笑,朝著池含煙炫耀著她的勝利。
下一秒,懷成玉一把拉住池含煙拐進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