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死在生日宴的前一天。
隻因假千金故意說我的狗嚇到了她。
我的哥哥和丈夫將懷有八月身孕的我綁到了後山的育蛇園內,親眼讓我看到我的狗被眾蛇拆入腹中,啃食殆盡。
殘忍的血腥場麵,以及眾蛇扭曲在一塊的密集恐懼,讓我不斷哀求,看在孩子的麵子上放了我。
他們卻不屑的看著我:“別以為孩子是你的擋箭牌,前段時間你不是說孩子鬧騰嗎,正好,多刺激刺激,有利於你生產。”
“你放心,我們不會讓你有事的,你害的晴晴那麼多次,這些賬要一筆一筆的從你身上討回來。”
為了起到威懾作用,還升高了園內的溫度。
蛇身在身上遊走的恐懼感,利牙刺破肌膚的疼痛感,導致宮縮,腹部的墜落感越來越強,孩子最終從體內脫落。
我對著監視器呼救他們能將孩子救出去。
可他們卻認為我作妖,帶著假千金離開,隻剩我一人求若無門。
次日,假千金的生日宴現場,我始終不見人影,他們這才想起我來。
“她現在就是長本事了,還敢給我們擺譜。”
“告訴她,她要是不來,以後生日也不用過了。”
我在一旁苦笑道:“沒有以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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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姑爺......大小姐已經喊了一個小時了,而且她還懷孕了,這樣下去不會出事嗎?”
“能出什麼事,她敢縱容那個畜生嚇到晴晴,就要承受後果。”
“別以為她懷了孕就能為非作歹,每次拿孩子當擋箭牌,這一次就得讓她長長記性。”
家中的傭人止不住的汗顏。
監控那邊的求救聲,驚叫聲已經讓他們的心揪在一起,剛要開口說什麼,被周隨然打斷。
“這一次絕不能心軟,她慣會撒謊騙人,早該讓她清楚的知道,別以為成了沐家的大小姐就能夠隨意欺負晴晴。”
我的哥哥和丈夫此時麵對我的所作所為可謂是深惡痛絕,勢必一副要為沐晴晴討回公道的既視感。
此時別墅內。
沐晴晴享受著兩個男人的悉心照料。
從私家醫生口中確保沐晴晴沒有任何問題的情況下,他們才鬆了口氣。
“晴晴,都是我的錯,讓你受委屈了。”
周隨然把沐晴晴攬入懷中。“然哥哥,不是你的錯,是我,明明雪球不喜歡我,我卻非要湊到它麵前,害得姐姐被連累受罰。”
提到我,周隨然原本柔和的眼神立馬變得冷冽起來。
“別提她,沐家和周家什麼都能給她,她卻偏偏要揪著一條畜生不放。”
“這一次也讓她長長記性,真當懷了孕就能為所欲為。”
此時,周隨然的手機響起。
“姑爺,大小姐那邊已經沒了動靜了,會不會出事了?您要不要過去看看?”
沐晴晴從周隨然的懷中起身。
周隨然看傭人急切的模樣,還猶豫要不要去,但看到沐晴晴這副委屈的模樣,心立馬就軟了下來。
“晴晴,你別誤會,她畢竟還懷了我的孩子。”
他就一說,沐晴晴的眼淚就跟水龍頭一樣,止不住的啪嗒啪嗒往下流。
“我知道姐姐她懷孕了,可我就是止不住的心疼。我一直提醒自己,你是姐姐的,可我就是控製不住去想你,不想讓你去找姐姐。”
“晴晴,都是我的錯。要不是她懷孕了,礙於兩家的麵子,我不得不娶她。
此時你才是我的妻子,你肚子裏也應該已經有了我的孩子。”
我在一旁隻覺得心跟滴血一樣。
孩子!
明明我肚子裏就有一個,他卻想著和別的女人生孩子。
從我回到家的這5年,我便知道,我和周隨然有兒時定下的娃娃親,但他與沐晴晴青梅竹馬。
哪怕婚後他對我冷言冷語,漠不關心,可我依舊執著的認為孩子生下之後他會變。
可現如今孩子沒了,我也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