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親宴上,我被綁匪當眾扔在各大豪門麵前。
衣衫破碎,下體血汙潰爛。
顧家大怒,堅決否認我是流落在外的親女兒。
我在千夫所指下暈倒過去。
再醒過來時,靳楚言守在床邊,單膝跪地,“杳杳,顧家不要你,那就讓我給你一個家,可以嗎?”
我含著熱淚點頭。
三年後,我拿著孕檢報告,滿心歡喜來找他時。
卻聽到他和好兄弟們聊的正歡。
“靳哥,還得是你啊,要不是你派人糟蹋了顧杳這個真千金,被趕出顧家的可就是初瑤了。”
“不過你有必要真的娶她?”
靳楚言捏了捏眉心,
“初瑤再怎麼討顧家人歡心,也畢竟不是純正的顧家血脈。”
“聽說黑市的黑醫能讓兩個人換血,隻需要臍帶血為引......”
包廂內一片了然。
靳楚言的好兄弟們相視一笑。
“難怪你要把她的維生素換成致幻藥,讓我們兄弟幾個輪番上場呢,原來是為了增加中招幾率啊!不過這樣也好,早點懷孕拿到臍帶血,就能早點兒給初瑤換血了。”
“不過,這換血手術會不會有危險啊?”
“不就是換個血,又不是要她的命,能有什麼危險?”
靳楚言一臉不屑,
“再說了,初瑤這些年一直被叫假千金,遭人白眼,顧杳換個血算得了什麼?誰讓她當時偏要讓顧家發現她才是真千金的,這本來就是她欠初瑤的。”
“靳哥說的是。”
許凡覥著臉給靳楚言點煙,在幾個兄弟的示意下開口,
“靳哥......兄弟們生意場上遇見幾個難搞的老總,別的都不愛,就愛搞點不一樣的,聽說顧杳懷孕了,特地讓我來問問,能不能......”
他還沒說完,靳楚言忽然冷了臉。
一把攥住他的脖子,滿眼狠戾,
“顧杳是老子的女人,不是他媽的人人都能上的公交車,要不是怕初瑤傷心,老子幾個孩子讓她懷不了?還用得著你們?這件事都給我爛在肚子裏,再有別人敢打我老婆的主意,老子踩爛你們的腦袋!”
包廂裏霎時一片混亂。
生怕有人發現,我腳步浮軟地離開。
直到回到房間,才捂著嘴無力滑落在地。
手心輕輕撫上小腹。
半小時之前,我還在為這個新生命的到來而欣喜,須臾之間便從天堂墜入地獄。
我是顧家流落在外的真千金。
有一次意外救了顧夫人,她看到我胳膊上的胎記,將我認了出來。
我以為我終於也能有家了。
認親宴前夕,卻忽然被綁匪綁了去。
一個戴著頭盔的男人百般折辱了我一天一夜。
認親宴上,我被綁匪當眾扔在各大豪門麵前。
衣衫破碎,下體血汙潰爛。
顧家大怒,堅決否認我是流落在外的親女兒。
我在千夫所指下暈倒過去。
就在我以為人生無望的時候,靳楚言卻單膝跪地,說要給我一個家。
這才有了我自以為是的三年圓滿。
可這三年,也不過是為了顧初瑤在顧家不受人白眼鋪路罷了。
名義上是養我,其實是在給顧初瑤養這一身的血。
這時,阿姨敲門。
“夫人,有您的快遞。”
我愣住,記得自己這段時間似乎並沒有買什麼東西。
打開包裹的那一刻,我尖叫一聲將東西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