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的“救命之恩”,仍曆曆在目。
當初暗殺敵軍將領失敗,被敵軍活捉。
他們看我是女人,更是興奮的用各種各樣的方法來折磨我
手腕被折斷,整條手臂布滿傷痕。
因為被他們用鐵鏈鎖住,動彈不得,他們撕碎我的衣服,準備取悅他們。
就在我準備要咬舌自盡,維護自己的清白時。
葉鵬秋來了,他如天神般降臨,槍聲響起,衝破包圍,救我於水火。
他給我請最好的醫生,悉心照料,日日夜夜陪著我。
一日三餐,湯藥不斷,“神經修複藥劑”,日日注射。
就算他沒有空,也會吩咐手下的人伺候好我喝藥打針。
我以為這是他對我的愛,才會有這樣的特殊照顧。
卻不曾想那一千八百個血猩針劑,並不是所謂的神經修複藥劑,而是用來催化我的血液。
難怪每次打完針,就覺得身體無比的劇烈的疼痛。
但是葉鵬秋說,那是因為藥劑在身體裏麵遊走,修複神經。
因為對他的信任,我沒有任何的懷疑。
可現在才發現,原來這一切,都隻是一個騙局,
曾經可以輕鬆握在手裏的槍,現在卻因為手腕被廢,連拿都拿不起來。
我再也忍不住跌坐在地,雙臂抱住膝蓋,埋頭失聲哭了起來。
“玲月,你怎麼哭了,誰欺負你了?”
葉鵬秋也許聽到我的哭聲,趕了過來,將我抱了起來,檢查我的手腕是否受傷。
“鵬秋,”我聲音顫抖,“打了五年的針了,今天我想試試我的手,看看是不是真的好不了了”
葉鵬秋的眼睛避開我的眼神,但還是耐著性子跟我說。
“玲月乖,你還有最後一劑藥還沒打呢,醫生說了,一定要打完五年才可以。”
“再說了,就算你好不起來,我一樣天天都會陪在你身邊的。”
他的情話真的是信手拈來,當初我也是被他這些所謂的情話給騙了。
就在這時,管家婆子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上麵赫然放著一支注射器和一管猩紅色的液體。
“少帥,夫人的藥劑已經好了。”
我看著那管猩紅的液體,身體控製不住地顫抖,我多希望葉鵬秋有那麼一瞬間的猶豫。
但他卻毫不猶豫的拿起那一支注射器,將那管猩紅色的液體吸到注射器裏麵。
“來,玲月,我們把這最後的一針修複劑打完。”
我連忙搖頭,哭著看著他。
“不......我不打了,鵬秋,我的手已經好不了了,我不想打這個。”
“鵬秋!其實我......”
剩下的話還沒說出口。
葉鵬秋已經失去了耐心,他的臉色瞬間變得冷漠,冷聲打斷我。
“都已經最後一劑修複劑,怎能不打!”
他一把扼住了我的喉嚨,另一隻手捉住我的手腕。
力道之大,讓我瞬間呼吸困難。
“唔......”我痛苦地掙紮著,但一切還是徒勞。
“動手!”他對著那管事婆子冷聲道。
婆子麵無表情地上前卷起我的衣袖,將那冰冷的針頭,狠狠地刺入我的皮膚。
“不——!”我劇烈地掙紮,卻被葉鵬秋死死地鉗製住,動彈不得。
藥劑一注入,根本不像是修複,而是酷刑。
霎時間,像是無數隻蟲子在我的血脈裏翻攪,齊齊湧向右臂。
灼燒感瞬間炸開,像有無數的螞蟻啃咬著全身,整個人不受控製地在床上翻滾。
視線模糊間,看到床邊的葉鵬秋就那麼站著,臉上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
巨大的痛苦讓我眼前一黑,徹底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