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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軒,我就喜歡看她慘兮兮的樣子。”
宋雪煙站在岸上拍巴掌。
洛銘軒看著拚命撲騰的南梔,不知道為什麼,心臟那裏像是被針刺了一下,不疼,卻苦得要命。
“阿軒?你怎麼了?別告訴我你在心疼這個女人。”
宋雪煙氣呼呼地噘起嘴,“追我的男人已經從杭城排到了法國,如果不是因為知道你對我是真心的,我是不會留在杭城的!”
洛銘軒被宋雪煙吊了整整六年,好不容易才在前段時間把她弄到手。
“我怎麼可能心疼她?我隻是在想,比起你弟弟的痛苦,這點折磨怎麼夠報仇?咱們必須得加點料才行。”
宋雪煙立刻來了興趣,“怎麼做?”
洛銘軒勾起唇角,衝著那幫哥們道:“阿杜,阿才,還有小趙幾個,你們不是一直想嘗嘗這個女人嗎?今天哥哥就做主,把她送給你們,隻要別玩死,都隨你們的便!”
“軒哥威武!”
“我靠軒哥你真的,我們哭死!”
幾個上頭的男人也不顧上水冰了,急吼吼地跳下去抓已經快沉底的南梔。
南梔在冰水裏泡了太久,原本白皙的皮膚已經開始泛青,她換過一次血,這兩天又不斷被打,早已是強弩之末。
在聽見洛銘軒要把自己送給別人時,直接氣吐了血。
“洛銘軒,我要你,不得好死......”
南梔強撐著一口氣,死死盯著洛銘軒。
她太疼了,也太恨了,眼神裏鋪天蓋地的絕望刺得洛銘軒不敢直視,“趕緊的,把這個女人弄走,看見就煩!”
阿才喜笑顏開地把南梔扛起來,往最大的房間走去。
池塘邊突然就空了下來。
洛銘軒垂眸許久,最後還是沒忍住往南梔被拖走的方向看去,夜色太深了,他其實已經看不清南梔的,隻能聽到那些兄弟偶爾傳來的,汙言穢語。
他突然想起南梔答應自己告白的那天。
她將纖細而溫暖的手放在洛銘軒的心口處,眼裏閃著耀眼的光,她說:“銘軒,隻要你還活著,隻要這顆心還在跳動,我都會永遠愛你。”
南梔說的是永遠......
可現在隻過了一年,洛銘軒就把她親手送上絕路。
“阿軒,怎麼,是放不下那個女人想要把她帶出來,還是放不下那個女人的身體,想跟你的兄弟們一起玩玩?”
宋雪煙麵色不善地開口。
洛銘軒回過神,這才發現自己竟然下意識地向南梔離開的方向轉了腳步。
“不,我沒有。”
他嬉笑著把宋雪煙抱起來,“我說過,這輩子,我隻愛你一個,阿才他們去享受了,煙煙,我們也去吧。”
“這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