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友偷偷拿電瓶上宿舍充電,正在睡覺的我被火燒醒。
我正要逃跑,沒想到前一個出去的宿友直接把門關上,導致我在裏麵大麵積燒傷。
我被送到醫院緊急治療,父母賣車賣房把我救回來。
三個宿友卻一口咬定電瓶車是我拿上去充的,每人賠償兩千塊錢後就拒絕溝通。
最終,我還是因全身感染挺不過去死掉,父母傷心過度在家裏開煤氣自殺身亡。
而那些罪魁禍首畢業後,工作順利有車有房,嫁人生子過著幸福的生活,一點內疚之心都沒有。
睜開眼,我回到宿友拿電瓶上宿舍充電前幾天,這一次讓火燒到你們自己身上吧。
“我打算在沒課的時候做宿舍美甲生意,到時候宿舍的電費我承包四分之三,剩下四分之一你們來平分。
你們要是想做美甲我免費給你們做,每個月還請你們出去吃一頓大餐,可以嗎?”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宿舍。
意識到自己重生了,上一世被燒傷折磨的疼痛感還未消散。
我捂住心跳加速的胸口大口呼吸。
王楚玲走到我床前開心詢問:“昭昭,她們都同意我在宿舍做美甲生意了,你也是願意的吧。”
我一眼望去,兩個宿友全都笑眯眯的看著我,說。
“答應她憋,反正電費她出大頭,她也會主動搞幹淨衛生。”
李小梅是一個愛貪小便宜的宿友,上一世就是她在我正要逃出去的時候,關上了宿舍門。
我冷笑一聲,淡淡的說:“我不同意,宿舍是休息的地方,不是給你拿來賺錢的,萬一我有貴重物品丟失了,找誰說理去?”
一直沒說話的黃文莉說:
“你怎麼這樣啊,楚玲家裏本來就困難,她每次沒課都會出去做兼職,風吹雨打的好辛苦的。
如今能在宿舍賺點小錢,就讓她做啊,你能有什麼貴重物品被人偷,我看你是嫉妒人家會賺錢,心裏不舒服眼紅了吧。”
李小梅一想到我拒絕,不能白嫖美甲自己就虧大了。
所以非常氣憤的對我說:“對啊,大家都不容易,你看看別的宿舍還搞什麼辣條小賣部呢,我們宿舍做美甲又怎麼了。”
王楚玲委屈巴巴的說:“昭昭,我隻是想賺點錢補貼生活費而已,你為什麼老是針對我。”
我坐在床上抱胸冷漠道:“說什麼我都不會同意的,要是你敢在宿舍搞這些,我就和學校舉報你。”
上一世,我也覺得王楚玲不容易,答應了她在宿舍做美甲生意。
沒有同學來宿舍做美甲時,她就會跑出去擺攤做美甲。
幹了一段時間有點錢,買了一輛不知道幾手的電動車。
為了省錢,她就拿電瓶拆下來,偷偷在宿舍充電。
後麵她更是過分得很,隻要有人要做美甲,半夜兩三點她也開個小燈給人家在宿舍做。
非常影響睡眠和休息,那時覺得都是同學不好撕破臉皮。
經曆過死亡一次的我,非常堅定拒絕了。
因為我拒絕,讓王楚玲不能在宿舍做美甲生意,損失了好幾單。
又碰到下雨天無法出去兼職,氣得她在宿舍發癲。
放個水杯都能發出巨大聲響,關個門“哐”的一聲響起。
每日以淚洗麵,鬱鬱寡歡,其他兩個宿友不斷陰陽怪氣的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