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昭和林茜訂婚的消息在第二天就已經飛速傳開。
不少好事者都專門給我發了微信來“問候”,我統統都當做沒看見。
自從那晚後,傅時昭甚至開始夜不歸宿,我幾乎不能在家裏看見他。
臨走的前一天,我已經把家裏都收拾的差不多了。
連傅時昭房間床頭那隻玩偶也丟了。
那是我第一次抓娃娃機抓到的玩偶,他一直珍重地擺在床頭。
可玩偶也落了灰,證明主人也沒有多看重。
我看著腳邊小小的行李箱,突然覺得有些可笑。
在傅時昭的臂膀下生活了十年,我從頭到腳的東西都是傅家給的。
到頭來能帶走的屬於我的東西,居然隻有這麼小的一隻箱子。
我現在的心情很難描述,又開心又難受。
我想,我還是舍不得傅時昭。
可是他要訂婚了,我一個沒有血緣的妹妹,隻會惹人非議。
何況,我還真的對他有那不可告人的心思。
晚上的時候,傅時昭破天荒地回來了。
我們相視了一會兒,是他開口打破了寂靜:“後天我和林茜訂婚,你要來。”
我哦了一聲。
後天,我應該已經回京城了。
見我答應了,傅時昭也沒有多說,徑直朝著樓上的房間走去。
我腦中突然浮現一個荒誕的想法,一產生就控製不住,在他開門的瞬間也跟著擠了進去。
“做什麼?”
傅時昭驚訝地看著我,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被我撲倒在了床上。
我吻的沒有章法,卻因為身下的人是傅時昭而心動。
手胡亂在他身上遊走,在我將手探入他襯衣下擺的時候,傅時昭終於翻身將我製住,氣息不勻,眸色幽深地看著我:
“宋意晚,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知道。”
我扯了一把他的領帶,逼他靠近我,親吻他的側臉:“在墮落。”
“你......”
我一翻身,再度將他壓在了身下。
明天就走了,今天就放肆一把吧。
腦子裏這麼想著,卻在傅時昭的手緊緊扣住我腰身的那一瞬間醒過神來,匆忙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我不知道傅時昭怎麼想,我隻知道,如果我真的這麼做了,我這輩子都不可能離開他。
我不想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