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白月光意外落水,誘發恐水症。
他氣得把我按進塑料箱,鎖死了上蓋。
“詩雲受的罪,你必須百倍償還!”
我困在狹小的箱子裏,痛苦得死去活來,哭著求饒,卻聽到老公冷漠的斥責:
“得讓你吃夠了苦,才能讓你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他搬來一塊大石頭,死死壓在塑料箱上。
我嘶聲呐喊,拚命掙紮,血淌出箱底,彙成小河。
三天後,他忽然改變主意,決定放我出來。
卻不知,我早在塑料箱裏腐爛發臭了。
......
老公看著亂七八糟的倉庫貨物,突然記起我沒來上班。
“那個瘋女人這兩天怎麼沒來公司?害怕丟人?躲起來了?“
“哼!看來還得好好罰她一頓,才能學乖一點!”
一旁秘書臉色一白。
“蕭總,蕭夫人......她......還在倉庫裏鎖著呢......”
蕭沐恒眼瞳一顫,很快收斂慌亂。
“那就讓她再多吃幾天苦,反正她命硬!”
秘書想說句勸阻的話,卻不敢直接開口。
“蕭總,鎖住夫人的倉庫飄出了血腥味,您要不過去瞧瞧再說?”
蕭沐恒頓時垮下臉來:
“血腥味?
“看來這瘋女人為了活下去,連自己的血都能喝!”
“她一定是劃破了自己的胳膊,飲血解渴。”
“箱子裏的排泄物怕都被她舔完了吧!”
秘書掩了掩嘴,幹嘔一聲。
蕭沐恒一臉鄙夷,嫌棄地說:
“先關著吧,明天再放她出來。”
“吃了三天苦頭,也該學乖了!”
“等她道完歉,我就饒過她這回。”
剛說完,尹詩雲裹著毛毯徐徐走來。
蕭沐恒立刻擠出微笑。
“詩雲,怎麼不在車上等我?”
“是在擔心孫歲寧嗎?”
“你放心,她不會再來害你的!”
“我已經把她關起來了,在她認錯道歉之前,你都不會見到她。”
他把尹詩雲攬進懷裏,溫柔地拍了拍她肩頭。
“沐恒哥,你對我真好!”
尹詩雲拿頭蹭了蹭蕭沐恒的臉,聲音嬌柔。
“歲寧姐肯定已經知錯了,我們會不會做得太過分啊?她出來後要生我的氣了吧?”
我看著他們你儂我儂,忍不住哂笑一聲。
那兩個人卻絲毫未有察覺。
因為我已經死了。
在塑料箱裏斷氣後,我的靈魂飄出了那個狹小的空間。
出來時,我看到浸在血水裏的塑料箱。
和箱子上那塊沉重的大石頭。
死死壓住箱子,似乎永遠不想讓裏麵的人出來。
我飄在不遠處,看著那恐怖的場景嚇得落荒而逃。
這邊,蕭沐恒正在溫柔地安撫尹詩雲。
“又難受了嗎?”
“別怕,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他把尹詩雲的臉,埋進自己頸窩。
“詩雲,對不起,苦了你了。”
“孫歲寧那個女人,為了活下去,連自己的血都能喝。”
“她這麼怕死,卻對你痛下毒手,我絕對不會輕易原諒她的!”
我聽見他的話,心像被刀剜一樣的痛。
如他所言,我確實很想活下去。
塑料箱空間狹窄,蕭沐恒為了把我按進去,用磚頭打暈了我。
我昏迷不醒,被他塞進塑料箱裏。
睜眼後,想要推開箱蓋,卻發現根本不行。
我想他不會關我很久,於是停止掙紮,保存體力。
他不知道,塞我進去之前,我已經有了他的孩子。
我被迫弓著身子,長時間壓迫腹中胎兒。
幾個小時後,我開始全身發僵,腹部絞痛。
我再也忍受不了痛苦,拚命拍打喊叫。
死之前,我用盡全力打破了箱蓋,發出淒厲的哭聲。
希望能有人聽見。
卻等來蕭沐恒冰冷的斥責:
“你也知道怕啊!”
“你要有半點同情心,就不會把詩雲推下水!”
“你知道詩雲當時在水裏有多痛苦嗎?”
“你這種人,就得親自感受一遍,才能學乖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