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把那個女人的就醫記錄給他。”
“別忘了,我現在才是陸夫人,而且陸氏現在還是老爺和老夫人當家,他們會願意你們去找那個毀了這場婚禮的野女人嗎?”
“你們是聰明人,應該知道該怎麼做。”
另一邊,陸嶼仍沉浸在痛苦的思緒中。
十年的感情,沈言心就這樣絕情。
有什麼事不能好好商量嗎?非要做得這麼絕嗎?
陸嶼的心臟跳得很快,他也分不清這究竟是慌亂還是憤恨。
“少爺,這婚還結嗎......”
“結!為什麼不結?!”
陸嶼恨極地吼道:“我就是要讓她看看,我陸嶼不是她能擺布的!”
他強作鎮定地走上台,向底下的賓客們鞠了一躬:
“很抱歉剛才出了點狀況,我有必要跟在座各位解釋一下情況。”
“視頻裏那個女人叫沈言心,我們陸氏之前資助了她工作的孤兒院,她就此盯上了我們,一直試圖訛詐陸氏,訛詐不成惱羞成怒想要毀掉我和我夫人的聲譽,剛才放出的那些東西都是合成的,是假的。”
“我們會起訴她,用法律手段證明我們的清白!”
這話一出,台下頓時議論紛紛。
雖然有不少人還是覺得陸嶼和白晴有問題,但現場大部分都是富人,對被訛詐這種事深惡痛絕,立場上就開始同情他們了。
“原來是這樣,我就說陸總和白家小姐也算金童玉女,不至於那麼不堪吧。”
“那家孤兒院真是不知感恩,活該他們有爹媽生沒爹媽養。”
婚禮繼續進行,神父捧著厚厚的經書,嚴肅地問陸嶼:
“新郎,你願意無論貧窮或富有、疾病或健康、美貌或失色,都永遠愛白晴小姐、尊敬她、保護她,並在一生中對她忠心不變嗎?”
“我願意。”
陸嶼單膝下跪,牽過白晴的手,她正滿臉嬌羞幸福,可他腦海中卻恍惚閃過和沈言心的婚禮。
五年前,陸嶼與家人大吵一架,連著一個月沒回過家。
沈言心看出他的不對勁,追問後,陸嶼隨口告訴她老家的父母去世了,他沒有家了。
沒想到,當時連路都看不清的沈言心,就這樣大半夜地走了足足十五公裏,買回來了一枚小小的銀戒指,當著他的麵笑盈盈地向他求婚。
當時,陸嶼的心裏是說不出的震撼和詫異,但更多的,是愧疚。
從那之後,他暗暗發誓,要好好對這個唯一真心對待自己的女人。
那次婚禮很簡陋,沒有幾個人來祝福,卻曾讓他覺得那麼的幸福。
把戒指套上白晴無名指的那一瞬,陸嶼心臟劇痛起來。
仿佛有什麼就此失去了,再也無法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