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了呆。
宋淮舟是清冷貧困校草,分明是陽剛血氣的年紀,他卻清心寡欲到了極點。
可把我饞壞了。
在一起這三年,大一到大三,任憑我使盡渾身解數,他自巋然不動。
甚至有一次,我故意灌醉他,特意穿了件吊帶超短裙鑽到他被窩,也沒有得逞。
沒想到竟在分手時,能得償所願!
老天待我不薄,不薄!
不知不覺間,雪白藕 臂早已環住宋淮舟的脖子。
“看你表現~”
說話的同時,我衝宋淮舟拋了個媚眼。
宋淮舟直直看了我幾秒後,帶我去了隔壁的五星級酒店。
從辦入住到進房間,他臉上都平靜得過分。
但我清晰地看到,他捏著我手腕的指節泛著白。
我閉了閉眼。
仰頭貼上他的唇。
對不起。
宋淮舟扣住我的後腦,唇齒間的肆虐很快彌漫開淡淡血腥味,他發狠似地緊緊含 住我的唇。
很快,床上滿是豔光。
他的雙肘撐在我身側,輕咬著我的耳垂。
我怎麼也沒想到,人前清冷矜貴的校草宋淮舟,這時會像條瘋狗一樣凶狠莽撞。
“寶寶,還想分手嗎?嗯?”
而我潰敗得實在厲害,不肯出聲,隻是咬死他的手背。
沉 淪又掙紮著。
......
天蒙蒙亮了,宋淮舟從身後抱住我,朦朧間,我感覺到他渾身滾燙,又吻上來。
我昏昏沉沉地扒拉著手指,一、二......七!
再睜眼,已是上午 11 點 30 分,距離飛機起飛不足三小時。
我偏頭,定定望著睡得正香的宋淮舟。
他生得實在好看,尤其是右眼尾那一小點朱砂痣,深得我心。
估摸著老爸安排的人快到樓下了,我剛掀起被子一角時,麵前橫來一隻滿是曖昧抓痕的胳膊。
“去哪兒?”
我故作不滿地哼哼唧唧,“餓了。”
“酒店菜單上沒有我愛吃的,想下樓買點。”
如我所料,宋淮舟將我按回床上,起身下了床。
“想吃什麼?我去買。”
“張記脆皮鴨。”
那家飯店不做外賣,離這有兩公裏,但宋淮舟沒有絲毫猶豫地應下了。
“還有嗎?”
我衝他彎了彎眼,“沒啦!”
聽著他腳步聲遠去後,我立刻留了張字條,連滾帶爬地出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