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老板笑了笑,皺巴巴的臉上看不出情緒:“你上次來的時候,也是這個樣子。
站在那排書架前看了一本速寫畫冊,一句話都沒說,最後也是走得急!”
“你那時候還問我,這是誰畫的!”
顧承澤皺了皺眉:“我來過?”
“當然!”老板指了指天花板上的老監控攝像頭:“去年冬天。
穿的和現在差不多,還抽了一根煙,抽到一半扔了!”
顧承澤沒說話。
腦子一片空白。
他轉身走得更快了,像是怕再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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