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日來的趕路,縱然賈廉正騎在馬背上,也覺得疲累不堪,卻沒忘記男女之事,隻等著流放隊伍走遠些。
他不像是史三這種普通官差,能隨便跟隊伍裏的女眷有染,他總要有所顧慮。
就算真的看上了,也隻能再找機會,行房前也會給女子喂迷藥,不會讓她們知曉。
賈廉正對這個如娘沒什麼印象,再者他的注意力隻放在了幾個年輕小姑娘的身上,怎會注意這麼個生產過五個孩子的婦人?
不過,如今人送上門,賈廉正不介意笑納。
史三幫忙搭了帳篷,將如娘拖進去,便在外麵候著。
一刻鐘後,賈廉正心滿意足地提著褲子出來。
史三嬉皮笑臉地迎過來,“大人,可還滿意?”
“是不錯,就是老了些。這裏交給你了,給我堵住她的嘴,別讓她亂說話。”
“大人放心吧,保準她不會說出去半個字!”
待賈廉正晃晃悠悠地走遠,史三搓著手撲進帳篷。
如娘服下的麻藥勁兒過了,她睜開眼看到史三,恨急的她取下頭頂的簪子,朝史三的後頸刺去。
該死,分明收了她的錢,卻還敢一次又一次的對她做這種事。
史三正在興頭上,完全沒防備,待他反應過來後,已說不出來話,沒多久便倒了。
人一動不動,如娘才意識到她殺人了。
如娘抖著雙手拔出簪子,把史三推開,慌忙離開帳篷,匆匆整理好身上的衣物,假裝無事發生的回到人群中。
謝念月將視線瞥過去,注意到如娘的衣擺處有一塊不起眼的血漬。
下晌繼續趕路,官差們並未發現少了個史三,也或者是不在意這樣一個小人物,以為史三會很快追上來。
謝念月卻發現史三不在,結合如娘衣擺處的血漬,心中有所猜測,卻不打算說出口。
隨後的幾日,如娘那邊消停了,沒再來找謝念月的麻煩。
賈廉正總算發現史三不在,便派了兩個人去找,暫時還沒傳回消息。
這日午時,流放隊伍在湖邊歇腳。
自從流放後,隊伍裏除了官差,幾乎都不見葷腥。
就連謝念月,也隻能在夜半無人溜出隊伍,從交易商城兌換大肉包和肉夾饃快速吃下,解解饞。
如今看著湖水,謝念月想下湖撈魚。
還不待她開口,就有顧家的同族問:“差爺,我們能去河裏撈點東西墊墊肚子嗎?”
官差毫不猶豫的拒絕:“撈東西?還不是想吃魚,且不說你們能不能撈上來魚,就算真的能,是不是還要借用我們的鍋?我們又憑什麼借給你?”
問話的人說不出話,想到送一頓飯就要付給官差十兩銀子,一時也就歇了心思。
也罷,熬過流放的這三個月就好了,雖說苦了些,卻也算能承受。
謝念月歇了撈魚的心思,借口小解,去附近挖些野草放入交易係統賣掉。
官差倒是沒阻攔。
謝念月蹲下身挖著野草,視線一瞥,看到不遠處的地上躺著個身穿囚衣的年輕姑娘,此刻正嘴唇發紫,口吐白沫,儼然一副中毒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