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宛晚因為太用力,額頭很快紅腫起來。
桑宴京眼裏的寒冰卻沒有融化的趨勢,“不到黃河不死心對吧。”
他揮揮手,立馬就有人拿了一個藥袋子出來。
看到熟悉的藥袋子,桑宛晚心中莫名升騰起了一股恐懼和不安。
果然,袋子打開之後,裏麵卻不是她那天買的安眠藥,而是催情的藥。
桑宴京聲音森冷像是死神宣判,“按住她。”
桑宛晚眼神驚恐掙紮,“桑先生,我買的是安眠藥,不是這個藥。”
“求你了,求你信我一次。”
桑宴京已經走到她身前了。
那張俊美到像是被雕刻出來的臉,隻有涼薄和厭惡。
“桑宛晚,我真的很想信你,但你一次又一次,讓我失望。”
“如果藥不是你買的,你下的,那能有誰,你難道想告訴我,是若依買的。”
“那我再問你,你原本買的什麼藥,用來幹什麼。”
一字一句質問,像是重錘砸在桑宛晚的心臟上。
桑宛晚隻能絕望地辯解,“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桑宴京徹底失望,咬牙切齒。
“你千不該萬不該給我下藥。”
“我隻能用你的手段,還給你了。”
說完,用力捏著桑宛晚的下巴,迫使她張開嘴。
接著,讓人把剩下的藥拿來,強行按著往桑宛晚的嘴裏灌。
桑宛晚拚盡全力掙紮,奈何雙手雙腳被控製得死死的。
淩亂破碎的聲音不斷從喉頭滾出,甚至嘴裏都被咬破了血。
桑宴京看著桑宛晚絕望痛苦的樣子,心裏也是一陣陣發酸痙攣。
可他實在是把能想到的辦法都用了 。
都沒辦法消除桑宛晚心裏對他的孽念。
被灌下一整瓶藥的桑宛晚身體很快滾燙起來,甚至開始不受控製的呻吟和脫衣服。
可隻有桑宛晚自己知道自己現在有多痛苦。
肚子疼得像是有一萬根鋼針在裏麵攪動。
她想慘叫,想求饒。
可是話到嘴邊,卻都變成曖昧的喘息。
桑宴京眼神越來越冷,語氣厭惡,“把她丟去地下室。”
看桑宛晚被帶走之後,桑宴京還是不忍心又丟下一句,“等一個小時後,再送她去醫院洗胃。”
可是桑宛晚被關進地下室,都沒有人再管她的死活。
精神和肉體上的高度痛苦折磨 ,讓桑宛晚痛苦難耐地抓著牆壁,直到雙手指甲斷裂,鮮血淋漓。
還是沒辦法忍耐,桑宛晚隻能用雙手讓自己的下體血肉模糊。
她眼神絕望,眼淚順著鬢角落入發間混合著汗水打濕頭發。
等體內難受的感覺褪去之後。
來帶桑宛晚出去的傭人看到她這個樣子,都忍不住幹嘔了一下。
桑宛晚麻木地站起身,一瘸一拐往外走。
“我回來第幾天了?”
她聲音沙啞,蒼白的笑臉上,雙眼通紅又麻木。
像是怨魂。
傭人看她這樣子也不敢欺負她,回答了句。
“這是你回來第四天了。”
“你在地下室關了兩天。”
桑宛晚突然扯扯嘴角,眼裏有了光彩。
還有兩天,她就能自由了,能徹底離開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