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被流氓侵犯,懷了流氓的孩子。
為了保護她,我咬牙認下,被計生辦強行結紮。
我為了她轉城鎮戶口,背井離鄉支援改革開放建設,她卻在流氓出獄後,公然和流氓同居!
被我發現後,她更是大言不慚。
“結紮是你自願的,和我有什麼關係?”
她扯爛衣服汙蔑我非禮她。
我被流氓當街暴打,含辛茹苦養大的女兒恨我入骨。
她們以為能逼我淨身出戶。
可是,外麵已經開始嚴打。
等嚴打落實進村,她們,後悔瘋了。
01.
單位派我去上海技術支援,新婚妻子劉春花留守家中。
等我回來時,劉春花哭著告訴我,她被同村流氓鐘超破門侵犯。
鐘超已經被捕,判了七年。
可她卻懷了鐘超的種。
“千錯萬錯,孩子無辜。”
“求求你不要逼我,殺掉我的孩子......”
她哭著求我。
我心知是我不在家才導致此事發生,自覺愧對她。
便犯了大忌,咬牙將她肚子裏的孩子認了下來。
直到孩子出生,學會了咯咯地笑,我才擺脫心結。
劉春花奶少,我便抱著她,挨家挨戶尋產婦求奶。
她是我抱大的孩子,她叫我爸爸。
我便把她當親生女兒。
我本以為,日子苦,但一家人齊心,便能過下去。
看著女兒一天天長大,劉春花總是摟著我的手臂,一臉幸福的笑容。
“老公,等過段時間,看得沒那麼嚴了,我們就再生一個寶寶吧。”
“不然對你太不公平了。”
我便規劃起了未來。
等老二出來,不能說老大的身世,要一碗水端平,不能偏心......
可是,不知是誰走漏了我們想生二胎的風聲。
村主任帶著計生辦的同誌,闖進了我家。
“計劃生育,你們還敢生二胎!”
“超生一個,扒房牽牛,一人超生,全隊絕育!”
村主任重複著口號,直接帶走了劉春花。
我趕到計生辦時,劉春花已經被捆了起來,醫生正準備給她打麻藥。
“主任,我......我不要二胎了。”
“我是國企員工,超生要下崗,我很愛我女兒,我不會再生。”
“我我我......”
我說破嘴皮,村長根本不信。
“每個人生二胎之前,都是你這麼說的!”
“等把你愛人絕育了,我就信!”
村主任大手一揮,執意要將劉春花結紮。
“老公!”
“老公救我!!”
劉春花拚命掙紮。
見我無能為力,她仰頭看天,一行淚水滾滾而落。
“為什麼......”
“為什麼每一次遭罪的,永遠是我......”
被鐘超侵犯後,她精神狀態一直不太好。
生育之後,精神狀態更是影響了身體健康。
現在,村主任的威懾下,她精神中一直緊繃的那根線,幾乎快要斷了。
“我不要結紮......我要做媽媽......”
“求求你......不要讓我結紮......”
她帶著哭腔,想將這一年的委屈全都講述出來。
“張愛國......你不是說,以後要保護我麼?”
“你不是說過,以後不會再讓我遇到這種事麼......”
“你說話啊!”
“說話!”
我知道,她好不容易修複的精神狀態,又開始有了裂痕。
是我不對,如果我沒去出差,她不會被連累成這樣......
我心一橫:“主任,是不是我們倆隻要有一個做手術就行?”
主任點頭。
“好,你把她放了,我結紮!”
為了她的安危,也為了我的承諾。
我,主動去做了結紮手術。
隨之而來的,是嚴重的後遺症。
小腹長期隱痛,體力大幅度下降,兩年後,更是連胡須都開始脫落。
男女之事,更是完全沒有了興趣。
好在,有了女兒。
我和劉春花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了她身上。
她奶聲奶氣地叫我爸爸,仿佛小公主一般的模樣,甜得我能忘卻所有煩惱。
逐漸的,她到了讀幼兒園的年齡。
劉春花又發起了愁。
“愛國,你想想辦法,把孩子送去單位的機關幼兒園好不好?”
“機關幼兒園的孩子,品性好一些。”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我隻能苦笑。
想進機關幼兒園,需要城鎮戶口,可我們都是農村戶口,隻能去隔壁村,讀村上的幼兒園。
想要城鎮戶口,就得在城裏買房。
可我們吃飯都困難,哪來的錢買房?
眼看著女兒快到了就讀的年齡,我急得掉頭發之時,契機,出現了。
改革開放,轟轟烈烈地到來。
單位積極響應政策,決定派技術員去深圳支援建設。
去的人評先進,三個月後,分鎮上的職工房!
我無比興奮,回家跟劉春花分享了這個消息。
“老公,我不想你走,我想和你在一起。”
“一家人,在一起比什麼都重要。”
她很舍不得我走。
可女兒一天天長大,再拖下去,就得進村裏的幼兒園。
最終,我還是主動報名,響應了單位號召。
走之前,我們拿到了單位的職工房鑰匙。
打開新家的門後,劉春花抱著女兒,在我臉上留下了一個吻。
“我的愛人,出門在外,你一定要小心。”
“外麵的人心眼多,你一定要多留個心眼子。”
“我會照顧好這個家。”
“你想我們了,就給我們寫信。”
那時候,她還很愛我。
直到我去了深圳,趕上改革浪潮,掙到了錢,想把她們接過來時。
我接到了徒弟陳鋼的電話。
他一開口,便是要把離婚的表姐介紹給我談對象。
我一頭霧水:“不是,我都沒離婚,你怎麼把表姐介紹到我這來了?”
“師父,你把我當外人是吧?”
陳鋼不滿了起來:“劉春花都和男人住好幾個月了,你還瞞著,有意思嗎?!”
劉春花和男人住一起了?
我頓時渾身發抖,身上出了一層虛汗。
“她和誰住一起了?住的哪兒?”
陳鋼似乎聽出了不對勁,他有些支支吾吾的。
但在我的逼問下,他還是說出了那個名字。
“聽說那男的叫鐘超......”
“好想......是個勞改犯。”
瞬間,我腦子嗡的一聲,炸響開來。
我放下了所有事,連夜買票,坐車回家。
卻在職工宿舍大院,正好撞見了挽著一個男人回來的劉春花。
她抱著男人的手臂,靠在他的肩頭,笑得很甜。
03
“劉春花!”
我的怒吼聲,嚇得她一個激靈。
她立馬鬆開了男人,快步走向了我,焦急道:“你怎麼回來了?”
“劉春花,我哪點對不起你!”
“我背井離鄉,掙的錢都轉給你了,你就這麼對我?”
我咬緊了牙關,話幾乎是從牙縫裏蹦出來。
她拉了我一把。
“別在院裏說,出去說吧。”
我被她拉出職工大院後,她才深吸一口氣。
“既然你都看到了,我就不瞞著你了。”
“鐘超放出來了,我打算和他結婚。”
我怔了許久:“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張愛國,對不起......”
劉春花眼裏湧上淚水:“我......我沒辦法......”
“可是,女兒一天天的長大,連她的托兒所同學都能看出來,她和你長得不像。”
“她被人罵野種......”
她的眼淚滾滾而落,解釋著她的委屈。
“女兒逼我,她要知道自己的親生父親是誰......”
“我不告訴她,她就要跳樓......”
“我沒辦法......我真的沒辦法......”
她哽咽了起來。
“我......我編了個故事......”
“你把她親生父親陷害了,她親生父親為了保住她,去坐了牢。”
“而你,霸占了我......”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我如遭雷擊,氣都快喘不過來。
“你撒謊,我能理解......但你為什麼要和他住在一起......”
麵對我的質問,她明顯地語塞了。
鐘超,卻走了過來。
他叼著一根葉子煙,將劉春華往懷裏一摟。
“哎呀,她接我出獄,說是為了孩子。”
“我當天就把她幹了!”
“她一開始還不願意,讓我幹了幾炮,她就自己學會翹屁股了。”
“你個廢物,連自己老婆都幹不舒服。”
“你好意思怪她跟著我?”
劉春花低下了頭。
“你羞什麼?”
鐘超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直接給他說啊,不然今晚不幹你了!”
在我的驚愕中,劉春花抬起了頭。
“愛國,自從你結紮後,我再也沒體會過女人的樂趣。”
“他給了我難以想象的體驗。”
“我也是人,我也有需求。”
“一想到和你在一起,我要守一輩子活寡......”
“愛國,對不起,我真的做不到。”
聽她說完,我再也忍不住了。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為了救你才結的紮,才變成了這樣!”
“你有良心嗎!”
劉春花猶豫片刻,堅定地挽住了鐘超的手。
“本想等你今年回來再給你說的。”
“張愛國,我們正式離婚吧。”
“你現在能掙到錢了,房子和女兒歸我,給我留條後路,好聚好散。”
鐘超叼著葉子煙,得意洋洋。
“聽到沒,你個廢物,趕緊把婚離了,別占著茅坑不拉屎。”
我看著這對狗男女,腦海中閃過的,卻是這些年在深圳吃過的苦。
“劉春花,我往來香港當背包客,累死累活掙的錢,全都給你了。”
“你還想要我的房子?”
“你非要搞得我無家可歸嗎!”
劉春花臉上浮現出愧疚之色,隨後,再度低下了頭。
鐘超卻是一咂嘴,一臉不耐煩。
“你大爺的,非要這樣才行是吧?”
“張愛國,我告訴你,你們兩地分居多年,就算你不同意離婚,也是事實離婚。”
“你如果識相,就痛快地把房子給我們,離婚滾蛋,否則......”
“不可能!”
我嘶吼著打斷了他的話。
鐘超徹底不耐煩了。
他抓住劉春華的衣服,猛地一撕。
白花花的身子,露出了一大片。
隨後,他抓住劉春花的頭發,幾下揉亂後,又是一拍劉春花的屁股。
“欠幹的東西,喊啊!”
劉春花痛苦地抬起了頭,任由衣服落在地上。
“非禮啊!!前夫非禮我啊!!”
在鐘超的逼迫下,她大喊了起來。
原來,他們打算送我進監獄......
我冷笑了起來。
“劉春花,外麵已經開始嚴打了。”
“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