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是個女裝大佬,是眾多男人心中的白月光。
以一己之力和幾個鑽石王老五勾勾搭搭。
說好的他來前期我來收尾,結果他勾到一半撒手不幹了,鬧著要休假。
沒辦法,隻好由我親自上場和他們“續火花”。
誰知道他把工作丟給我不說,還是個爛攤子!
可他也沒說,這幾位大佬是兄弟啊。
哥啊,快回來吧。
你妹我啊,要修羅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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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洛喻白,別讓老娘見到你!”
再去給洛喻白收拾爛攤子的路上,我在心裏已經拿著四十米長刀將他淩遲了億萬遍。
工作做到一半就撒手,最後還要讓我來替他擦屁股。
坑妹的家夥,這次也不知道又浪去哪裏了。
但不得不說,能讓那些優質男死心塌地的為他癡狂,洛喻白是有能力的。
可是想到接下來要麵對的那些複雜關係,我就頭疼不已。
剛從蔣寒舟家裏出來,我又馬不停蹄的就要趕去江景川那裏。
雖然這些男人表麵上看著不顯山露水,但憑借我這些年的看人經驗來說,沒有一個好糊弄的。
趁還在路上,我掏出小鏡子補妝。
鏡中的那張臉和洛喻白幾乎一模一樣。
這也是他放心把爛攤子丟給我的原因。
還記得他整裝待發拍著我的腦袋。
“放心吧妹,有你這張臉在,他們是不會發現的。”
“為了更像一點,哥還給你留了個神器......”
看著腳上那足足有七八厘米高的鞋跟,我頭疼的更嚴重了。
一陣輕緩的音樂聲傳來,我掏了掏隨身的小包,不是我的電話。
再一看,哦,是我哥留給我的那個手機,大佬們的聯係方式都在這裏麵。
忘了,為了防止露餡,我一直都是設置的靜音,從未響過。
“寶貝還在路上嗎?到了之後說一聲,我在門口接你。”
“就快到了,還有幾分鐘。”
掛斷電話,我便催著司機快點開。
車子停在一處豪華的酒店前。
我深吸一口氣,調整好狀態,推開車門走了下去。
陽光灑在幹淨的玻璃上,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剛走進大廳,一道挺拔的身影便迎了上來,親昵的攬上我的腰肢。
“飯菜已經準備好了,都是你愛吃的。”
男人微微低下頭,滿含期待的表情似乎是在求表揚。
我僵著身子,遲疑的伸出手在他的頭頂揉了揉。
“好棒,親愛的,還是那麼貼心。”
我努力的擠出一個笑容來回應他,心底卻在哀嚎。
江景川的眼神微微一動,,又若無其事的直起身來,要帶著我去包廂。
空曠的走廊纖塵不染,地板幹淨的幾乎可以反射出人影。
隨著一道道皮靴落地的聲音走進,長廊的轉彎處走來一群人。
瞧著是精英人士,發出標準的有錢人的笑聲。
我眯起眼睛想要看清帶頭的那個人的樣貌,不看還好,看清之後倒吸一口涼氣。
這不是蔣寒舟嗎?怎麼他也在?!
我企圖找到什麼能擋住我的地方,但這地方連個地縫都找不到,隻能背過身去。
“怎麼了寶貝?”
江景川看到我的反應,伸手搭在我肩上,語氣中含著擔憂。
我尬笑幾聲,讓他先走一步。
“我突然想去個洗手間,你先過去吧,我知道門牌號,不會走錯的。”
說完,沒等江景川有什麼反應,我自顧自離開。
隻是那慌亂的步子,看起來和落荒而逃沒什麼兩樣。
我躲進洗手間,靠著牆壁平複著心情。
蔣寒舟不是應該在國外出差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洛喻白也沒說蔣寒舟這麼快會回來啊!
我煩躁的抓了抓頭發,心裏把他罵了個千百遍。
現在可怎麼辦才好?
就這樣出去會直接撞上的吧?
躲的太久也不行,以江景川的性格,很快就會找過來,到時候依舊會碰到。
我在水池邊把手洗了又洗,扒著牆邊探出頭來四處瞧。
很好,無人經過。
我豎起耳朵聽著動靜,腳上不停。
在經過一個包廂時,房門“哢嚓”一響,緩緩向內打開。
黑咕隆咚的內部讓我有些頭皮發麻,下意識的想離開這個地方。
一雙手從背後襲來,把我帶進這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