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老婆你又不專心。”
新鮮出爐的詐屍老公,低下頭來咬我脖子上天生自帶的那一朵紅紋,牙齒反複碾,刺激得我腰眼酥麻,一陣打哆嗦。
完全忘了旁邊還有一個指定服務對象。
“老婆舒不舒服?”
男人輕笑。
如對待小奶貓一般,在我身上四處撥弄挑逗,點燃欲火。
“要不我輕一點,還是你喜歡又快又重的?”
他沉腰,弄碎我嘴裏發出的音節,轉為發情野貓般糜爛而豔。
“夠、夠了…呃,快停下來......”
肚子被灌滿後,這位不知為何突然詐屍的老兄泡著泡著又硬了,還想再來。
我忍無可忍,惱羞成怒。
“你跟我隻是錢色交易而已,要一次就夠了喂!”
老娘可是正經的生意。
不是出來找嫖,跟被嫖的!
他眸色欲火沉沉,不知想到了什麼,到底還是鬆手,任我下去。
我穿好喜服,猛一回頭對上他眼睛。
恍惚生出一種要被吞撕的錯覺。
我艱難挪動兩條腿,望見窗外的夜色已經轉為幽藍。
那兩個老人似乎已經去休息。
也不知明天見到這死而複生的便宜兒子,他們會不會多給我小費?
手剛把上門栓,卻被肌膚顏色逐漸恢複為正常的男人抓住。
咬我耳朵。
“別出去,他們還在......”
“啊?”我微一驚。
隨即又覺得沒什麼大不了。
“在就在唄,剛好驗收一下,拿錢放我走。”
“不,你走不了了!他們既然讓你進來,就沒打算放你活著出去!”
身量高大的男人把我抵在門前。
我悚然一驚。
腦海裏登時炸響幾個揣測。
“你什麼意思?”
“金寶媳婦,你這都鬧了大半宿了,還沒完事呐?”
婆婆突然敲了敲門。
“對了,我剛剛問村裏其他也過喜的人家,他們說別的喜娘都沒你這麼話多......”
“你到底跟我家兒子金寶演那啥戲,還是真的有在跟誰說話?!”
我眼珠子恰好懟上門縫。
隻見那老婆子麵色猙獰極了,舉著把大刀,似要砍進來!
我咽了下口水。
緊張得要死,連忙狡辯、咳解釋。
“媽你別衝動,你真的誤會我了!我們現在那啥,對喜娘行當,都講究‘沉浸式演技’,也就是啊——把死了的老公當活人對待!所以我才主動,跟金寶說那麼多的。”
“而且這樣完全沉浸式的體驗,可以讓金寶身體殘留的本能發揮出來,雖然耗時更久,但也能讓他射更多,增加受孕幾率!”
婆婆聽了麵目稍微緩和了些。
但柴刀還是沒有放下。
“可是我剛剛好像聽見了男人說話聲。”
“沒有!這屋子裏哪來的活著的男人?媽你真會開玩笑。”
我幹咳兩聲,腦子急轉。
“那是我專門學的,偽音!!”
“也是為了給屍體老公,最高的完全沉浸式破處男身,vvip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