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火搖曳,冷光淒切。
一具屍體躺在床上,死得都硬了。
哪怕送過來再多熱水,也燙不軟他的內裏。
另一具被人隨意丟地上,全程都被那對老公公老婆婆忽視。
我舉著蠟燭過去。
嘿,這小子峰眉俊目,跟床上那一看就是近親產物的歪瓜裂棗,完全不同!
擱這幾個人站出去,誰會信他跟那啥金元寶是兄弟倆?
由於我心態變了,懷疑起這家人是個黑心腸。
便不打算按照原計劃那樣,先給他們心心念念的金寶破處男身。
反倒把門拴上,將他往床更深處推。
又使盡吃奶的力氣,將俊小哥也拖上了床。
——好在我從小力氣大,因此雖然男人骨頭重,但也勉強成功了。
心機地微調了下蠟燭位置,整個婚房靈堂相比之前暗下不少。
“金寶媳婦,你給他洞房上了沒?”
婆婆趴在門板縫隙上,拚命往裏邊瞅。
我“嗯嗯”應著。
“快了快了!爸,媽,你們記得先燒點紙錢,免得他在底下手裏沒錢花,連飯都吃不起。”
公婆一聽都急眼了。
趕緊去院子裏,馬不停蹄地燒。
我連忙趁此機會,扒掉他們“兄弟倆”的衣服。
順手細細品了下手感,發現果然還是床外邊這個摸起來更有彈性。
連腹肌,都有足足六塊。
夠用了。
“金寶媳婦,要不阿爹進來幫幫你?”
老男人猥瑣的聲音壓得挺低。
我聞言嚇了一跳,趕緊喊:“媽,金寶害羞著呢!”
“你別讓爸過來打擾,我跟你寶貝兒子的新婚夜。免得他真起不來,白白害你們花錢,請我過來,卻連個種都留不下......”
婆婆黑了臉,扭著公公耳朵走了。
臨離開前還說。
“要金寶實在沒那反應,硬不起來,等天明你再跟另一個幹。”
我“唔唔”應著,假裝在賣力。
到底人家出了錢。
我現在也確定不了,他們是不是在開玩笑。
手機又不在我自個兒手上,連向介紹人問清楚這家人的底細都不行。
況且這深山老林的,一沒電,二沒網。
這該怎麼整?
“唉......”
歎了口氣,我本著職業操守,隻好左手一個,右手一個。
外床那個先硬了。
剛剛喝下的那杯冥喜酒後勁上來。
我舔了舔唇,提起紅裙子,褪下安全褲,對準了蹲他腹肌上,坐下。
“嗯…唔......”
該說不愧是天賦異稟嗎?
人都死了,那玩意兒居然還能脹大,跟鱔魚一樣往我體內深處鑽。
我捂住嘴,一下一下動作起來。
忽而,房門外傳來腳步聲。
公婆窸窸窣窣道。
“咱們得好好聽聽,才能確認她有沒有演戲!”
“別白白花了錢,到下葬那會兒,金寶還沒嘗過女人味。”
“對了,那之前失憶一男的,被咱們敲暈,現在確定沒氣了吧?”
“應該吧,心跳都沒了......”
“你說這女的,真能給咱們金寶懷上嗎?我聽說有男的死前留下後代。她這一晚上跟兩具男人屍體一塊搞,會不會弄混咱家的血脈?”
“大不了明天下葬前再讓她補一遍,跟金寶打種唄!”
“要真這樣都還是那男的種,就當咱們請人來改良咱家的種了吧。”
“誰叫你不肯讓我動她......那老子,跟兒子,不都一個種?”
我隱約聽到一點,他們的算計。
左手旋轉著,擰他們兒子的命根子。
越是往下聽,表情越發嚴峻。
床外側被忽視的俊男屍,久久等不來我抬臀。
竟如活過來般,由下往上頂弄。
“啊!”
我臉色煞白,跌坐他身上。
入得更深。
小腹緊張得控製不住收縮,緊緊咬住那嚇人的玩意兒。
偏偏這時,裏邊那具屍體不知受了什麼刺激,一下子坐起來!
“啊啊啊——詐、詐屍了?!”
崗前培訓說沒說過這種情況來著?
我腦袋一片空白。
突然被隻青紫色發黑的枯大手,掐住腰。
更深刻地,被猛烈開鑿。
“唔…別......”
“老公輕、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