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昊就坐在我身邊,我不經意的一個動作,卻讓他心跳立刻加速,呼吸都急促起來。
“哥我身上好熱,腳也熱得很。”
我撒嬌一樣在床上打滾,睡衣一樣的大體恤都被蹭到了臀部,董昊嚇得直接站了起來,退到了門口。
他的目光在躲閃,不敢看也不敢走。
我呀了一聲,忙扯著T恤下擺蓋住了敏感部位。
“不好意思哥,我在家跟我媽這樣都習慣了,忘了這不是家裏。”
“顧小姐,你現在很需要人照顧,你母親不在了你父親咋不管你?”
我鼻子一酸眼圈紅了。
“我從出生就沒見過我父親,我媽說她壞著我的時候,那個男人就跟別的女人跑了。”
這時候的我一定楚楚可憐。
果然董昊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憐惜,坐到了床尾,抓住了我的腳。
濕毛巾擦在腳上涼涼的,可董昊的手卻比我腳還熱,他臉都紅了,根本不敢看我。
我知道今天差不多了,慢慢閉上了眼睛。
董昊在我床尾坐了很久,一隻抱著我的腳。
第二天董昊走的時候都不好意思看我。
我麵色如常,就像什麼都沒發生。
阿姨過來的時候,幫我撤掉了固定肋骨的東西,我伸了一下胳膊,除了傷處還有點疼,已經沒啥大礙了。
鏡中我的看著青春靚麗,即使不施粉黛也足夠讓男人著迷。
我退後兩步,轉動著身體,尋找自己最令男人心動的角度。
“顧小姐,午飯我都弄好了,你吃的時候熱一下就好,家裏有點事,我今天早走一會兒。”
外麵阿姨在請假。
我答應了一聲,聽到阿姨關門的聲音後,才出了浴室。
好久沒放鬆自己,我隻裹著浴巾坐在了沙發上,翹著腳刷手機。
果然上麵有金彙集團高層變動的消息,提到了丁浩源從總經理變成南部大區經理的消息。
金彙以進出口業務為主,大部分業務都在江浙滬地區,丁浩源看似兼降職,實際上等於重新掌管了公司的管理權。
這麼看金彙的業務發展遇到了瓶頸。
丁浩源調任大區經理很可能要離開濱江,他會帶我一起走嗎?
我從醫院出來已經三天了,他一直沒露麵,他金屋藏嬌的目的不會是真的可憐我,要幫我治病吧?
我一遍遍看著手機相冊。
有我從小到大的,陪伴我的隻有母親一個人。
看著她從風情萬種到形容枯槁,我心裏就像有把在割,痛徹骨髓。
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丁浩源。
(夕瑤我這兩天就要出差了,有些事得跟你當麵說一下,等我。)
手機上忽然彈出了一條消息,沒有署名,但我知道發消息的肯定不是董昊,而是丁浩源。
他說了要出差,可卻沒說要帶我走,看來今天很可能是我最後一次機會了。
手機關機,我裸身躺在了床上,隻在腰部搭了條浴巾。
側臥會把我身材比例展現到極致。
開門的聲音,躡手躡腳。
他到了臥室門口,熟悉的古龍水味道。
他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
我一動不敢動,心裏有種難以言表的屈辱和罪惡感。
我在等一個男人進來,可那人卻是我的生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