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柔虛弱,“我還是打擾你了,知意她......是不是生氣了?我要和她道歉。”
她撐著胳膊坐起身,傅深趕忙製止。
“你剛做完手術,知意不是小氣的人,她會體諒。”
兩人進退有度,眼神卻糾纏在一起,曖昧的氣息彌漫。
“我代替小叔向沈姐姐道歉吧。”一直站在一旁的傅臨淵開口。
傅深身心都在白柔身上,並未察覺到傅臨淵稱呼的奇怪,他點點頭,“辛苦臨淵了。”
......
酒吧中。
一排男模站在沈知意麵前,年輕,熱情似火。
沈知意試圖理解傅臨淵,麵對一張張討好的臉,卻始終提不起什麼興趣,低頭看著手中平板。
她找人調查了白柔和傅臨淵。
嘴角嘲諷勾起,白柔不簡單,一邊吊著傅深,一邊和傅深大哥滾在一起,隻可惜傅深大哥死在一場內鬥。
白柔遠走出國,在國外生下傅臨淵。
期間男人不斷,試圖勾搭上一個富二代,實現階級的跨越。
富二代也不是傻的,玩玩可以,結婚不行,白柔隻能將注意又放在傅深身上,帶著孩子趕回華國。
好友周周湊過來,“你準備怎麼報複那個出軌男?”
沈知意合上平板,“我對傅深是真愛。”
手指卻意有所指地撫摸過傅臨淵的照片。
周周用懷疑的眼神看向沈知意,“你們兩個可是京都有名的模範夫妻,誰不知道傅總是個寵妻狂魔,你一句害怕疼,他便去結紮,傅深不像是會出軌模樣啊。”
沈知意隻是笑笑沒有回應,她從不懷疑真心,隻是真心易變。
“答應我一件事,有關白柔的調查不要透露給傅深。”
烈酒入喉,早年陪傅深打拚的胃經受不住高濃度酒精,火辣辣的疼。
她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杯接著一杯。
手機安安靜靜躺在桌子上,傅深一個電話都沒打過來。
她喝得醉醺醺,拒絕周周相送,赤腳走在京都的街道上。
腳腕傷口沒有得到妥善處理,每向前一步,就像行走在刀尖上。
她細細感受疼痛,身體越疼,心才沒那麼難受。
腳步聲不遠不近地跟在沈知意身後,她遲鈍轉頭。
一個男人舉著啤酒瓶,直直向沈知意衝過來。
他動作太快,沈知意躲閃不及。
“小心!”
傅臨淵不知道從哪兒衝出來,摟住沈知意,死死護在懷中。
聽著少年人的心跳,沈知意回過神,用力推開傅臨淵。
砰——
酒瓶砸下,厚厚的玻璃碎裂開來,耳邊一陣翁鳴,時間都變得緩慢。
之後才是難以忍受的疼痛,溫熱黏膩的血跡。
“去死吧!就憑你這個婊子!還想和白柔爭!”
男人猙獰,碎裂玻璃瓶懟入沈知意身體中。
疼。
好疼。
沈知意死死握住男人的手,恍惚之間覺得這人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見過。
玻璃瓶刺破皮肉,血液不要錢般奔湧而出,眼前一陣眩暈,她重重跌倒在一片血泊中。
“姐姐!”
沈知意艱難睜開眼,摸了摸傅臨淵頭發,“別怕,姐姐在。”
眼前一黑,在一片尖叫聲中,沈知意徹底沒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