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嫁霍聽寒我自願和皇室斷親,放棄公主身份。
我臨產之際,他盜走布防圖,率領敵國鐵騎攻了過來。
我大著肚子上戰場,苦苦哀求他顧念過往恩情。
他滿臉不屑。
“薑昭,你以為我真的甘心委身於你?我忍辱負重十年,為的就是今日!”
後來,父皇以命護國。
引狼入室的我成了百姓口中的罪人。
再次聽到霍聽寒的名字時,他是風光無限的親王。
而我為求一劑救命藥,爬了另一個男人的床......
“昭奴,不是我不幫你,副使頒了新令,任何人不得賒借月俸。除非......”魏有賢轉過身歎口氣,“這差事可是你之前拒過的。”
想到家中那張蒼白的小臉,我連連以額觸地。
“魏都知,之前是我不懂事。隻要有錢,我什麼都願意。”
他抬了抬衣袖。
“這可是你求的,到時候莫擾了貴人雅興,收拾收拾便去罷。”
在他安排下,我早早被送到地方。
等了兩三個時辰,客人仍未到。
正當我以為要失了差事時,屋子的門突然被推開。
一個刀疤臉走進來,目光狠厲。
“薑昭,你可還記得我?”
聽到這個許久未被提及的名字,我一時恍神。
六年前與烏契軍的最後一戰結束,父皇離世,叔父榮王即位。
那一天,眾官僚逼著他處死我,滿城百姓也討伐我這個罪人
新帝看著我長大,沒有忍心。
他對外宣稱我以身殉國,暗地裏讓我帶著剛出世的孩子隱姓埋名去尋條活路。
自此,世上再無薑昭。
我也應了當年的誓言成了一個無依無靠的孤女。
下巴一陣吃痛,我的思緒被拉回。
我定了定神,“官人認錯了,奴家名喚昭奴。”
他冷嗤,鬆開我的下巴,拿起桌上的酒樽又灌了一杯。
“昭陽公主,你化成灰我都認識!”
我強壓住內心的慌亂,往後撤了一步。
他卻死死拽住我的手腕,扔出一錠銀子。
“既然你都來了,不幹點該幹的事嗎?”
我咬咬牙,飛速將那錠銀揣進懷裏。
“官人,是要聽曲還是看舞。”
他一把將我的外衣扯開,冷笑。
“我花了大錢將你請出來。聽曲、看舞,不就虧了。”
想到兒子還在等錢買藥,我閉上眼睛。
折騰到半夜,他終於停下,定定地望著我,眼睛泛著紅。
“薑昭,霍聽寒回來了。他代表烏契來建交,那我們當年死的那些人又算什麼?”
接著男人哭出了聲。